眼已经是极限。而且白颖非常反感别人说脏话,我有时妈个娘,都会遭来
白颖的训教,认为我没有修养。
就是这幺一个在别人眼中高素质的女神,彻彻底底地被一个老丑的淫棍征服,
在一根巨根的狂暴奸淫下,将她的原则和人生准则抛到了九霄云外。
郝得逞了,他终于放缓了速度,坏笑着再次抱起白颖柔软的腰肢,将一张满
是黄牙的嘴贴上白颖的樱唇,把舌头杵了进去。白颖已经绝望,这次毫无抵抗,
顺服地递上了香舌,两人一面热吻,一面交合。
唇分后,郝居然从白颖体内抽了出来,他躺下身子,举着已经布满白浆的阴
茎,拍拍白颖的屁股说:「自己骑上来。」
白颖捂着脸用力的摇头。郝威胁说:「别找不痛快,是不是又想爸爸来几下
狠的。」白颖怕了不情愿地分开双腿,迈过郝的身体,自己扶着那根火烫坚硬的
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骑在郝的身上后,白颖就不动了,郝又一拍白颖的屁股,命令道:「快点动
啊。」白颖这才小心翼翼的上下骑动起来。郝觉得不够刺激,也扶着白颖的乳房
在下面挺动,不肖一会儿,两人动作都开始剧烈起来。白颖终于支撑不动,趴倒
在郝的怀中。
两人的交合将近一个小时,郝射精时两人已经换成了侧体位,他在喷发的一
瞬间,几乎将白颖的乳房捏爆。
而白颖的高潮不知来了几次,全身已经脱力,两人分开后,白颖倒在床上不
住的抽搐着,一股股白花花的精液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白颖根本不知道郝是什幺
时候离开的,母亲又是什幺时候回到她身边的。仅仅是余韵已经让她失去了思维。
白颖对那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记得母亲在她耳边劝慰了好久,一会儿
骂郝不是东西,一会儿又说自己没管好郝,又说白颖太不小心,提到我时则长吁
短叹。
过了很久,白颖恢复了神智,开始痛哭,母亲依旧守在她身旁开导她,母亲
说:「万事都要想开,其实也没什幺大不了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老郝只是一
时糊涂。」她还说白颖也有责任,如果一直抵抗,郝也无法得逞,更说早知道就
不该让白颖来看。总而言之郝只是没禁住诱惑,更大的错误是在白颖。而母亲则
委委屈屈说出了这种事,老公变了心,她对不起儿子,也没法活了,好像她才是
最大的受害者。
一向没有主心骨儿的白颖在最无助的情况下,听了母亲的蛊惑,真的怀疑错
在自己。心中懊悔的同时竟向母亲到起歉。母亲借机道:「颖颖,咱们关系那幺
好,我真把你当女儿,甚至当姐妹了……我也是为了你好,这事儿,咱们就到此
结束了,就咱们三个人知道,以后谁也不提。真要是传开了,你面子上不好过不
说,肯定和京儿也完了。我向着你,也向着京儿,我是真心不愿意看见你们两个
离婚。你要是和京儿离了婚,咱们娘儿俩还怎幺处啊?再说,你爸爸身体也不好,
要是气个好歹的,我怎幺见亲家母啊。这事就到这儿了,行吗?」
白颖不语,母亲也抹开眼泪,期期艾艾地说:「就算妈求你了,好颖颖,你
让妈怎幺办啊?一个是我老公,一个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妈这幺大岁数,
找个贴心的人不容易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两个家庭都散了幺?」
白颖心软了,点点头咬着嘴唇说:「好吧,我不说出去。」
母亲松了一口气,把白颖搂进怀里,假座心疼地说:「咱们俩怎幺就这幺命
苦呢?」白颖在母亲怀中又放声大哭。
等白颖哭声渐息,母亲试探着问白颖:「我现在去找老郝,让她给你道个歉,
啊?」
白颖含泪摇头:「不要,我不要再见他。」母亲说:「也行,等你情绪稳定
点再说。」
白颖从新将那件短小的睡衣套在身上后,垂泪走出了母亲和老郝的卧室。老
郝正坐在堂屋抽烟,看见白颖出来,还冲她咧嘴笑了笑。白颖根本不敢正视老郝,
低着头冲进浴室,将身体仔仔细细用力的洗刷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母亲一直
相陪,即便在浴室里,母亲也是在门外等候。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已经不见了老郝,只有母亲守护在门外,还给她准备好
了事后的避孕药。白颖心里有点感激母亲,虽然出了事,但是母亲也在门口等了
那幺长时间,又提醒她注意避孕,在白颖看来这是母亲关心她的表现。
白颖本来想
ζ寻╔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