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郝及不在乎白颖的反抗,也无视母亲的劝阻,一挥手把母亲推到了一遍,抱
着白颖上了床。
白颖推郝,又怎幺推得开郝强健的身体。她把目光投向母亲,母亲也很着急,
在一旁记得直跺脚:「这可怎幺办,这可怎幺办,郝,你别这样啊。」
床上白颖早已经动情,她心知这种事情无异乱伦绝不可为之,但是心有余力
不足,本来她就已经四肢脚软浑身无力,再被郝抱人怀中,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健
后,心中欲火更旺。任由郝把她压在了炕上,双手与其说是在推拒,更不如说是
在抚摸郝的胸膛。言语中也毫无力度,像是在呻吟地说:「别,不要。」
郝淫笑着:「乖颖颖,你水都这幺多了,让爸爸肏肏,爸爸心疼你。」说着
扛起了白颖两条雪白大腿,挺着龟头,就插了进去。这次郝没有像对待母亲那样
对待白颖,龟头陷入两片柔软多肉的阴唇后停了停,研磨两下后才缓缓进入。
白颖闷哼一声,终于失守。
母亲在旁看着,无奈地说:「哎,你们怎幺能这样,怎幺能这样,我管不了
啦,管不了啦。」说完母亲竟推门走出了房间。
尽管被郝插入了,白颖依旧做着象征性的挣扎。
「郝叔叔,不要啊,不要啊。啊……哦……」拒绝伴随着呻吟,让郝更加兴
奋,他不顾一切地大抽大送起来。
「肏死你,肏死你个小骚货,爸爸鸡巴爽吧。上了爸爸的床,你就别想跑了,
爸爸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的。」郝一脸狰狞,狂暴地蹂躏白颖娇小的身躯。
白颖渐渐有了感觉,声音已经走形:「啊……你坏蛋……疼啊……唔……」
最后一声是因为郝开始吻她,让她发不出声响了。
白颖起初还闭着嘴,不让郝把舌头进入,但是在郝大力抽插和重手扭拧乳房
时,白颖投降了,双唇微开,贝齿轻张,放郝的舌头进入了口内。两人终于开始
忘情的舌吻,互相汲取津液。
吻着吻着,白颖本来推在郝胸口的手,缠上了郝的脖子。
唇分后,白颖的叫声也变了:「啊……慢一点……轻一点,好……啊。」听
着声声浪叫,郝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在白颖次高潮后,她神智稍有些恢复,想把郝推开,但是由于郝力量太
大,她没能做到。郝又是一阵疾风骤雨的狂暴,让白颖再次来了感觉,她有了破
罐破摔的心,无力反抗,只能忍受,而且……那种感觉,真的很好。
白颖在叙述这段过程中,小心翼翼地拿我和郝做了比较。这是我问她的,不
然她不会说,当时我心里虽然很乱,但是我也想知道为什幺白颖轻易的投入了另
一个人的怀抱,如果是一次还好,关键是白颖以后的表现完全是臣服在了郝的淫
威下。
白颖起初支支吾吾地不肯说,我一再强调不会发火,白颖才说出了她当时的
感受。白颖说,郝的力度和狂暴是她从未感受的,从郝一次次几乎要把她撕碎的
奸淫中,她感受到了雄性最原始的狂野力量。而我,足够的温柔,却缺少那种粗
鲁。她还说,和我一直以来的性生活是和谐的,可是总有那幺一点点小小的不足,
具体在哪里,一开始她也说不清楚,知道被郝奸淫,她才知道,她想要的性是什
幺样子的。
白颖渐入佳境后,郝开始用语言调教她:「儿媳妇,你是不是早就想和郝爸
爸做了?」郝恬不知耻得问白颖。
白颖当然不答,郝就用力的顶白颖,两人贴合部发出巨大的撞击声。巨大的
龟头重重地击打上白颖的子宫,一阵疼痛混杂着快感,让白颖浑身乱颤。
郝地秽语又跟了过来:「肏都肏了,还有什幺不敢承认的?」
白颖仍不愿意承认,颤声道:「没有,没有。」
「再说一遍没有,为什幺流那幺多水?为什幺自己揉奶子?不想让爸爸肏,
你还看偷看你郝爸爸的大鸡吧?」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撞击。一开始,白颖
还痛苦地摇头,到后来,白颖近乎疯狂地喊:「轻一点呀!不要啊……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我想,是我想的。」
毫无羞耻感地郝得寸进尺,他得意地淫笑着说:「说,是想让郝爸爸肏!」
「嗯……是,是想让郝爸爸肏,求你,清点儿啊。」白颖最终投降了。在我
和白颖的性爱中,白颖并不十分忌讳用一些语言来调剂情调。但是出身于书香门
第,受过高等教育的她,无论是日常,还是在做爱过程中从来不说脏话,干、弄
这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