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我感觉我快疯了。那一个又一个问题,仿佛是刀子,在一刀一刀把我撕
「臭傻逼,还他妈挺硬!」刀疤把我推到在地,散发着恶臭地脚掌踩到我脸
命运,让我们有了同别人不一样的友情。
地落在我的身体各处。不过,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我始终没有松口。
其实,如果他报警,奸夫是会被判刑的,因为他当时还是一名军人。这也是我在
了太多,悔恨、愧疚、怜悯,可是我更希望能像儿时一样,能从她的眼神中寻找
这一年里母亲没有任何变化,风韵不减当年,从她白皙红润的脸颊上能看出,
岳母开来的。
狱中结交到的唯一一个朋友,他曾在别人欺负我时拉了我一把,交谈后,相同的
刀疤的脚筋已经被我咬断,他以后恐怕要靠拐杖走路了。
上,我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强忍着非人的遭遇。
碎。
「你看的时候,硬了没有?」
话来。
狱警来的时候,我已经昏迷了。
他们打个半死,在看守所时,我就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等他们玩够了,也许会
在我入狱之后,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情也许都没有影响。
坐在岳母的副驾驶上,我始终没有说话,童佳慧也一直沉默。我不知道她要
「你看没看见你妈的野汉子用鸡巴插你妈的骚逼了?」
「别给脸不要脸!」刀疤一拳打到了我肚子上,我疼得弯下了腰。我的头发
狐假虎威的王昆并没有被调走,因为他没有动手,只是在一旁起哄助威。他
早在看守所时就提成了圆寸,所以刀疤直接揪住了我的耳朵,戏谑地道:「是不
王昆说:「具体咋回事,我也不知道,您问他吧。」
经被转到其他监狱了。对我的处理是加刑半年,因为我又犯了一起重伤害,据说
正是这个女人害得我没了家。我的脸阴沉了下来,完全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
我还是沉默。
个,老宋,他在这里已经待八年。八年前,他也像我一样看到了他的妻子和别人
到那份慈爱。那时我的心情很复杂。
玩命,几次下来,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个不要命的主儿,也就没什幺人敢招惹我了。
「我操你妈!」终于,在刀疤侮辱我的父亲之后,我爆发了,推开他的脚,
放过我吧。
之后在服刑的日子里,并没有太多风浪,有人欺负我,能忍就忍,忍不了就
一下子亮了,好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的玩具。「快说说,咋回事?」
面待了一年。
家……我现在还有家幺?哪里是我的家,任何地方不过都是郝江化的淫窝,
把我带到哪里,其实这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不在见到母亲和她的男
立了几次功,一年半的刑期被减到了十六个月,再加上除了那次事件之后,
一口咬在了他的脚腕上。
从母亲身旁经过的时候,我用余光看到,她的嘴动了动,但是终于没有说出
也许就是这个「家」字触动了我的神经。我本来对母亲还有最后一丝情分,可是,
并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又减了一个月。加上在看守所的三个月相抵,我整整在里
还有几个小弟虎视眈眈地看着我。这个时候叫喊,在狱警来到之前,我可能会被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更比一个不堪……
是你把你妈的野汉子捅了。」
「啊!」刀疤发出了一声惨嚎。没出意外的,他的小弟们动手了,拳脚无情
母亲叫我:「京,回家吧。」
刀疤脑袋又是一歪:「对了,你那傻逼爹知道他戴了绿帽子没有?」
看见我回来,满眼都是惧意。我次知道,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母亲的一双美目闪烁不定,似是想看看我,可又回避我的目光,那其中包含
满脸的兴奋,眼睛
我不说话,又是一拳。我不敢还手,我知道我不但打不过刀疤,而且他身边
刀疤站了起来:饶有兴致的走到我身边:「快说,给爷说了,爷以后罩着你。」
每问一句话,只要我不回答就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的身上,但是更痛的是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两周之后,我还回到了原来的监室,刀疤和他的小弟已
「是不是你看见野汉子操你妈了?」
人,任何地方都可以。
出狱时有两辆车同时来接我,一辆奔驰,是母亲的,另一辆是很普通的本田,
表演的一出丑剧。他的脾气更加火爆,他直接将奸夫从宾馆六楼窗口扔了出去。
监狱,在这个浓缩了社会最阴暗面的空间里,和我一样命运的人并不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