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看上去倒是挺好吃的样子。
“唔……啊……”武二也不反驳,只是闷哼一声身子抖了抖又射了出来。他穴内的玉势垂了跟流苏在外面,已经被淫水黏在一起。
“乳子疼。”武二闷闷道。
“过了些时日怕是要出奶了,”金莲笑道,掂了掂手中的巨乳,“孩子说不准也不用奶娘来,挺好的。”
武二皱皱眉不说话,肚皮倒是愉快地动了起来,金莲惊喜地伸手覆上去和孩子打招呼,听见武二酸酸地说道,“你对这孩子倒是期待。”
“二郎这是吃醋了?”金莲笑着拧了拧他,“孩子哪里比得过你。”
金莲在男人丰腴的臀部侧面拍了拍,道,“想要了就直说。”
武松乖乖地趴跪下,金莲一把抽出了玉势,淫水顺着流出来,金莲提枪直入,口中道,“你真该瞧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条骚母狗。”
“那你可像公狗了。”武二呻吟之余还要与他斗嘴。
床榻两侧拉着帘子,床榻上俊俏公子操弄着壮汉,壮汉重孕在身也还淫荡的紧,被公子操得没一会儿就要射一次,公子有时候堵住壮汉硕大的性器,就能让他理智全无求饶。
武松孕不过六月,这一幕大概还要持续很久。
西门庆却是已孕八月,月娘尊了医嘱教他每日多走走,他虽懒怠却还是乖乖照做。每日由小厮扶着在院中缓缓走着,时而抱着肚子停了下来,安抚着腹中的孩子。
这教隔壁的花家正夫李瓶瞧见了,这李瓶儿本是京中大官的妾室,大官难产死了,他携财逃了出来,嫁给了花家的花子虚。但他哪里耐得住寂寞,跟西门庆很快看对了眼。
李瓶儿是大户人家出身,在侍弄人这一道比金莲强上不少。那大官高龄孕期,出身名门的正夫嫌弃,全是他在照顾。
西门庆被他侍弄得舒爽,却又不敢过火,李瓶儿便喂他吃了保胎的丸子,道是那高官所用,效果极好。西门庆不疑有他,李瓶儿的确一片好心,这丸药难得,保胎有奇效,但是却会延产,过了月份胎儿过大在生产时可是要遭一番苦头的,那大官正是死于此。
西门庆得了神药,李瓶儿翻墙过来与他偷晴时就毫不顾忌,两人是什么花招都玩过,西门庆恨不得立马让李瓶儿进了门,这样也不必避着月郎,到了晚间也有人好生伺候着。
这样到了西门庆怀胎九月时,他虽迟迟没有生产迹象,月郎仍然收拾着要请乳郎,西门庆便一番动作,让孟玉楼进了府来,他一双巨乳,每日都要产不少奶,月郎也放了心。
孟玉楼见情郎自然是开怀的,却不料西门庆大腹便便,让人看着心惊胆战。
西门庆身子虽沉,贼心不死,孟玉楼与他本是旧识,他后宅里这些个男子,月郎不会让他胡来,金莲武二都不是愿居于人下的,玉楼却不一样,玉楼穴内的滋味西门庆可忘不了。
他缠着玉楼要的时候玉楼口上推拒着,半推半就地还是从了他,也让西门庆找回了些雄风。
两人在那小楼里,好在孟玉楼身子柔韧,变换着姿势不至于压到西门庆巨腹,但是他自己的身子就无人抚慰了,玉楼自己揉着胸喷着奶水,西门庆挺着巨腹动作着,那物事其实并没有完全没入,很快就失了力气泄出来。
玉楼不嫌弃他,心疼他满脸汗水,教他坐在躺椅上自己坐了上去,圆圆一双乳挂着奶水在西门庆面前晃着,可隔着肚子又摸不到,急得眼都红了。
玉楼让西门庆又泄了一次身就不肯再做下去,半跪在他身侧把乳子送到他嘴里。西门庆急不可耐地吮吸着,惹得玉楼又痛又爽。玉楼是失过一个孩子的,对西门庆的肚子也爱不释手,仿佛找到了他自己的孩儿那般。西门庆打趣他倒不如自己生一个,玉楼只道当日伤了身子,只怕是再难怀孕,西门庆提及他伤心事,不敢多说,这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一番云雨后竟是珠胎暗结,也是后话。
西门庆孕满十月,孩子迟迟不肯下来,瞧了大夫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嘱咐着胎儿不可养得过大,孕夫还要多走走,以免生产时没了力气。月郎一刻不敢离了西门庆,又开始茹素为他祈福。
西门庆每每走了几步就是满身虚汗,夏日初至,清河县燥热得很,他一身黏腻的汗偏又不能用冰,只能怨这孩子不肯早早出来还要折腾他的父亲。
过了几日西门庆忽觉得肚腹一阵剧痛,当下是又疼又喜,大夫来了却道这只是生产前正常的,痛的久了才可能要生,西门庆在床榻上歪着顿时失了力气。
这样过了一个月,他的胎腹才有些下垂的迹象,十一个月的胎儿比足月的要大上一圈来,月郎忧心他怀了妖孽,又不敢与西门庆提,只是每日为他祈福。
西门庆浑然不知,他每日都盼着生产,过大的胎儿让他时常腰酸背痛,又因为尿频夜里很难完整的睡一觉,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一日半夜里西门庆将月郎摇醒,道自己要生了,月郎疑心他又与前几次一般不过痛一会儿便罢了,但又瞧着西门庆呻吟痛呼都更急促了些,还是请了 产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