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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产公见西门庆双腿大张躺在床上,穴口只开了些许,他粉面白肌,就是痛呼也诱人得紧,在心底感慨着这大户人家的妾室果然不同。产公小心翼翼上前查探,他的手放到肚子上面时就被西门庆狠狠瞪了一眼,若非他在生产怎么会让外人碰触,产公是丝毫不惧的,在那穴口处也查探了一番才去给月郎回话,道小公子这一胎胎位是正的,但是胎儿过大,只怕生起来艰难,最好在羊水破了之前请人扶着他多走动走动。月郎虚应了,进屋去瞧西门庆。
金莲武二也得了消息,西门庆毕竟怀着金莲的孩子,金莲当下便穿了衣起身预备去看西门庆,武松却也被他吵醒了。
“大官人发动了,我去瞧瞧,你且睡着。”金莲对武松道。
武松抓住他的手艰难地坐了起来,巨肚埋在被子里,“天亮了再去也不迟,阖府都绕着他转呢,不差你一个。”
“我还是得去瞧瞧,”金莲扶着他有了些肉的后腰,“你睡吧。”
“涨。”武松道。
金莲知他意,先把软枕垫在他腰后,又拿了尿壶来。
金莲掀开被子,武二双腿分开着,金莲把武二黑褐色的男根放到了尿壶口,一手在他膀胱处轻按,又在他耳边不住嘘声。武二缓缓解了出来,其实并没有多少,金莲见他解干净了又取了布把男根擦干净,唤了守夜的小厮来收拾,准备扶着武二歇下。
武二却握着他的手道,我怕是也要生了。
金莲吓了一跳,再摸他的肚子,已经绷紧了硬的像石头,他忙唤小厮去喊产公来,一边又埋怨着武松为何不早说。武松只道并不算痛,本想着忍忍,熟料胎儿下行越来越快,他才觉出些不对劲来。
小厮去禀报了月郎,西门庆这厢还要久些,月郎本欲教产公去武松处跑一趟,正被人扶着走走停停的西门庆却不准,月郎拗不过他,只能差人再去外面寻一个来。
产公久久不来,好在金莲也见过官人生产,指挥着武松变了姿势躺着,武二双腿上肌肉都绷紧了,腿根黝黑,穴口处隐隐可见些肉色。金莲放心不下看了看,才发现他一会儿功夫已经开了五指了。武二神色平常,并不觉得有多痛,金莲放下心来,吩咐人烧了热水,等着产公来。
武二产痛间隙还要求金莲为他撸了一发,孩子的头都要入盆了,金莲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怕他失了力气,但见他游刃有余,最后还是从了他。
武二开了十指才破水,没一会儿金莲就能看见黑色的胎头了,武二闷哼着用力,产公还没到就娩下了第一胎。
金莲剪了孩子的脐带,唯一的奶娘玉楼在西门庆那里候着,他便把孩子放到武松怀里吃着奶,男人松软的奶头被新生儿吮吸着,竟然又起了反应。
金莲无奈,在他身上敏感处刺激着,力求速战速决,武二又痛又爽地射了第二回,第二个孩子已经到了穴口。
产公急匆匆赶来时,两个孩子都已经完全娩了出来在武二胸前一边一个吃着奶,他只用帮武二揉腹排除恶露。
武二生了两个男孩儿,并不很是相像,金莲思忖着里面大概有一个自己的种,并没有说出来。
武二娩下两胎的消息传来时,西门庆羊水还未破,产口已经开全了,他已经快要失了力气,头发都要汗湿透了。那产公是个有经验的,见西门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取了平时用的玉势来,穴口已经比玉势大上几圈了,产公把玉势捅得更深了,终于碰到了胎膜,产公毫不犹豫将胎膜捅破,西门庆还没来得及对他有气无力地大骂就感觉身下一片湿润。
“大官人,用力啊!”产公终于知道了分娩的是此间男主人,腹诽着西门庆明明一大丈夫却要雌伏人下,但指导他生产还是尽心尽力的。
“我用……用不上力……”西门庆软软躺在那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月郎给他含了参片,他才清醒了些,产公顾不上怜香惜玉,直接按着他的肚子往下推挤。西门庆的生生惨叫中,孩子终于露了头。完全不像是新生儿,健康白胖,朝着产公甜甜的笑,玉楼把他接过来喂奶,西门庆昏睡过去,月郎急急忙忙给他擦着身也没把他弄醒。
西门宅里添了三个新生儿,月郎又是喜又是难过自己终不能给西门庆生下子嗣。西门庆生下的孩儿现下养在玉楼屋里,唤作端哥儿,玉楼爱惜得不得了,西门庆与月郎的解释是为了他喂奶方便,等到哥儿大了就移去月郎屋里,月郎只暗自垂泪。
西门庆出了月子,又是风流倜傥的大官人,他打着看孩子的名义去寻玉楼,玉楼抱着孩子不肯叫他碰,端哥儿还吃着奶,西门庆捏了捏另一边的奶子,急不可耐地撩起了玉楼的下袍。
孟玉楼在西门庆这些男人里面称得上是身子最淫荡的那个了,西门庆只是在玉茎上撸了一把,他后穴里就湿了,当下身子软了一半,软绵绵靠进男人怀里,对西门庆不住地道道要他顾念着孩子。
西门庆却道一个月的婴儿懂个什么,长驱直入,顶弄得玉楼一双玉兔剧烈上下抖动,端哥儿不吵不闹的紧紧噙着奶头,玉楼怕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