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娠纹,金莲自然也给他送了润肤的膏子,只是武二郎不爱用,也不太介意妊娠纹罢了。
西门庆被迫与武松面对面,但他很快就忘记了这份不悦,那双头龙伴随着两人的动作进出抽查着。西门庆纵是自己想缓缓也被迫颠簸着,情潮涌动。两人的性器也互相摩擦着,西门庆本觉得有些丢面子——因为他不比武松巨物,但转念一想武二怀着他的孩子,很快就想开了。
于是二人面对面被死物进进出出着,武二早就没了什么廉耻之心,叫声连绵不绝,巨肚和乳子一道抖动着,西门庆也好不到哪里去,双手撑在床榻上被动得被武松带着。
“慢些——慢些——啊啊——”武松被情欲控制着,根本不理会西门庆弱弱的呼喊,金莲在一边瞧着都觉得血脉偾张,悻悻地去了净房处理了——想来这两个人也无暇估计他。
西门庆比武二先射了出来,白浊都粘在了对方肚子上,武二自然不会因为照顾他停下来,又自顾自动了半晌才抖动着巨物喷射,浊夜都要沾上西门庆的下巴了。
两人都从中得到不少乐趣,谁也不肯停下来,直到西门庆射无可射,鸡巴流尿,金莲见状不好,把两人从双头龙上扶了下来。
西门庆已经站不稳了,武松却还犹有力气,被小厮扶了回去,金莲唤了水服侍西门庆沐浴。
西门庆只觉肚腹紧绷,里面孩子不听作动着,再看那浴桶底部,已有了些许血丝。这可吓坏了两人,赶紧请了大夫来,说是房事过猛伤了胎气,嘱咐要静养。
吴月郎听闻,训斥了金莲一通,把西门庆接到自己院子里养胎,不肯教他再胡闹。武松的胎儿月份小,却稳得很,于是金莲又整日和武松厮混,这可苦了西门庆。吴月郎虽温柔美貌,却是个再端正不过的,又看重他腹中胎儿预备记作嫡子,自然不肯让他胡来。西门庆被他拘了起来,日日喝着汤药,他在金莲面前柔弱,吴月郎面前却还要强撑着丈夫的体面。月郎不知他后穴淫荡,每日只肯为他手淫,白日宣淫这种事情月郎身为正夫也是断然做不出来的。
西门庆哪里受得了,没几天就开始对着月郎发脾气。月郎自来以夫为天,这一次却不肯由着他胡来,于是西门庆只能趁着月郎不在拿了金莲送与他的玉势来自己玩弄。
还是大夫嘱咐了月郎——说是有妊在身的男子虚火过旺,情事上还需要多照顾着,泄身多些也是无害的,只是别让他憋着。月郎被大夫一番指点才知道西门庆这虚火应该如何缓解,当下是满脸通红。
到了晚间,月郎半天才扭扭捏捏进了卧房,西门庆才沐浴过,身子香香软软的,白色亵衣让他的肚子显得更大了,乳尖也凸了出来。
那物事早就勃发了起来,月郎想了想,先俯下了身子含住了。西门庆当下便惊到了,他这夫郎可是三从四德教养出来的,没料到还有这样的时候。但他也十分受用就是了。月郎不比他的妾室和外头的男子,是他明媒正娶的夫郎,两人新婚时也不是没有情浓的时候,但他规矩板正,西门庆早就厌了他。没想到这一次到有所改变。
西门庆孕中泄身多,情欲也难解,才在月郎嘴里射了出来就又半勃起来,但他这时候的肚子断然不容许他上了他的正夫。月郎吞下男人的精液,羞涩地打开了一个盒子。
西门庆一瞧,那可不正是金莲予他的玉势吗。
“是奴的错,害的大官人……大官人……”月郎取了最大的玉势出来,满脸通红说不下去。
“无关你的事。”西门庆呼吸粗重起来,摆了摆手。
月郎方才探了手指进他的后穴,四根手指都进入的毫不费力,抽出来时满手粘液,再看西门庆,虽不是太爽,却也已经又射了一次了。月郎便把那玉势缓缓插进去,西门庆在正夫面前要面子,不肯叫的太淫荡,但是月郎察言观色,手法比起金莲竟也不差什么,只是他不敢上了西门庆罢了。
西门庆憋了几日终于被好好伺候了一次,到最后竟是爽到睡了过去,月郎替他擦身,自己才吹了灯在床榻外侧歇下了。
夜里西门庆睡得并不安稳,隔一会儿就要惊醒一次,月郎取了夜壶过来为他揉着腹底每次都只能解出一点来,月郎心疼归心疼,却也知道这是孕后期正常的,只能每次哄了他睡去。
再说金莲与武松这厢,两人虽曾有兄嫂之实,如今都只是西门庆的妾室罢了。金莲对武松体贴倍至,武二投桃报李,两人之间渐渐有了些情愫,只是不为人道。
武二跪姿坐在床上,上身赤裸着,大臂上的肌肉竟然还隐隐可见。
金莲手上抹了膏子给他揉着肚子,他的肚子已经比单胎足月还要大了,不过武二身材高大,瞧着也不显,比西门庆那十足的孕态要好多了。
武二虽然被好生养了几个月,还是一副粗糙男儿的状势,一脸不耐烦的由着金莲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在他身上抹着膏子。他又不愿意以色侍人,西门庆想必也对他这样的男儿无意,他只想好好养大腹中孩儿。
“到以后可有你苦的时候。”金莲嗔道,又把软膏在武二的胸脯上揉着,那乳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