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就开始流尿,淡淡的腥臊味弥散开来。
玉楼不欲叫月郎看见,月郎却执意陪他。他也感念玉楼情深,有些投桃报李的心思,一时半会儿却不欲教他知道。玉楼有心上人在身边,生产时也仿佛有了力气,但还是不够,因是早产宫口半天也没开全,眼看着羊水就要流尽,他握着月郎的手依依不舍,只道如有万一还是要保小的,把孩子托付给月郎,产房内一片哀戚,月郎沉下脸来斥责他不负责任,又道他若是去了自己已有端哥儿根本不会爱惜这孩子,玉楼看着他无情的脸,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孩子娩了出来,宫口早已撕裂了,孩子的哭声弱弱的,玉楼身下却开始蔓延开鲜血。
月郎大惊,几个大夫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玉楼一条命,玉楼醒来他也和玉楼说开了,彼此都有些情意,生死大关迈过去了,也不必顾及着别的,两人避着西门庆,日益亲密。
西门庆对体弱的四子并无什么怜惜之情,玉楼二人也只盼着端哥儿与新生的哥儿守望相助,西门庆如何宠爱李瓶儿,与他们并无什么干系。至于李瓶儿这一胎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