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公府近日来很不安稳。先是世子坠马伤了腿,而后府上二爷未婚诊出了孕事,孩子的母亲不巧是世子未过门的妻室。老国公把两个人召到跟前来,世子和二爷竟一言不合在父亲面前打得不可开交,直接把定国公气得昏了过去,这会儿两个人都守在国公爷的院子外头,等着太医出来。
定国公坐在床上,由太医诊着脉,他如今已经五十有余,看上去不过四十许人,面相威严,虽保养得宜,额角也生了些许白发。
老太医把了又把,捋着胡子道,国公爷这是喜脉。
这话一出屋内人都一脸惊诧,且不说定国公如今已经五十岁,他年轻时候打仗伤了身子子嗣艰难,三十才生了世子,这是他唯一的嫡子了,至于歌姬子嗣的二老爷,更不过是个意外。到了如今定国公更是不近女色,每月在后院里也只是和嫡妻见面罢了。没想到到如今还能老树开花,只是这个年纪,要好好生下这孩子也不容易。
太医离开后定国公没有再去见自己的两个儿子,把下人都差遣了出去只留下了打小跟着他的侍卫白术。
“国公爷。”白术斟了热茶给他,又给定国公身后放上软枕,定国公早年征战身上有不少旧伤,前两次怀孕吃了不少苦头。
“这应当是当日画舫上那舞姬的。”定国公接过来道,“找人打发了那女子。”
“是。”
“白术,待这孩子生下来,让他日后养在你手中吧。”定国公叹道。
白术大惊,“这是国公爷的子嗣,怎么能……”
“不要再推辞了,你看看这府上,生怕我死得不够早。”定国公冷笑道,抚摸着还未显怀的肚子,“待我去了,这孩子还不知道要怎么样。”
“是。”白术应了下来,心知定国公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保障,然而国公爷根本就不知道,若他去了,自己殉葬也好守墓也好,是绝不肯独活的。
白术被定国公捡到的时候不过十岁,跟在这个男人身侧已经有二十年了,他花了二十年时间才和定国公心心相印,隐藏了才华甘心在他身边做一个侍卫,让自己心中珍爱的男子能够接受自己,怎么能容忍天人两隔,只是想象一下也不肯。定国公以为自己养的是小狼狗,却不知这是匹甘心做他忠犬的狼。
孕事确诊了,定国公便开始了养胎生涯,国公府多年没有见新生儿,没想到一下子有了两位孕夫。世子和二爷的婚事也要赶快办起来,不然再过些时日二爷的肚子就要遮不住了。
定国公火速为世子定下了一门勋爵家的嫡长女,门第比原世子夫人要显赫得多,而原世子夫人只能归了二爷。
婚礼办得仓促,世子得娶娇妻自然是心满意足,彼时定国公孕三月有余,宽袍大袖遮掩着也看不出来,坐在上头接了新人的敬茶。等到一个月以后二爷的婚礼,定国公孕五月的肚子已经遮不住了,白术跟在他身侧半步也不肯离开,宾客们虽觉得好奇,也不见怪,男人怀孕生子的,先帝六十岁也生下了幺儿,定国公还算年轻。二爷同样五个月的肚子被白布缠住了,也看不太出来,与那位被他迷倒的小姐拜堂成了亲。
洞房花烛夜,二爷脱了喜服露出还有微微勒痕的肚子来,可让二夫人心疼得紧,二人到底是婚前熟识了,夫人很快勾起了二爷的兴致,也不顾女子的矜持坐在男子的性器上面,让二爷尽兴,翌日因着放纵过度动了胎气,这是后话。
二爷的丹竹院里春色满园,松鹤堂却是一片慌乱,定国公已然心冷,只想安心养胎,谁知只是白日里撑了一天,到了晚上就开始腹痛起来。
白术取了热水袋为他暖着肚腹,医生只说是着了凉,定国公身子弱,就受不住了,肠鸣声阵阵,定国公腹痛如绞,做到恭桶上面时候却只能泄出些稀水来,又因为移动肚子受了风更加难受,白术索性不允他再下床,在床上铺了软布,他自己运了内力给定国公揉着肚子,孩子还没有胎动,乖乖的不曾折腾他们的父亲。
“唔啊……”定国公颇有些受不住,屋里只剩他们两个人也不在忍耐,搂着肚子低声呻yin,“唔恩……哈……”一边是痛,一边有因着小恋人的抚摸,孕夫身子敏感,难免有些情动。
“再忍一忍。”白术温声道,也不戳穿定国公,双手依旧温柔地在定国公腹侧一下一下向下顺着,终于那xue口泄出黄水,定国公腹中痛意不在,舒爽了许多,排净了之后再看那床上的狼藉难免有些羞耻。
白术为他擦了身子,把定国公裹在被子里面抱去了厢房休息,正房由仆人打扫。
厢房里面烧了地龙,定国公孕腹上面盖了薄毯,白术套弄着定国公雄风依旧的男根,他手法熟练地紧,定国公泄了一次,只觉得浑身通畅。
“再过些时日,就要开拓产道了。”白术低声道,嗓音沙哑。
定国公想到些什么,倒是老脸一红,两人熄灯睡去不提。
开拓产道这一事,本来是妻子的工作,男子受孕是从男根,生产却要用后xue,那一处狭窄,若是胎儿过大,难产而死的不在少数,这便显出了开拓产道的重要性了,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