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庄子上,直接驶入了正院,白术把孩子交给仆妇,抱着定国公到早就准备好的产室。
产公来看了,道第二个孩子还要些时候,定国公喝了些鸡汤和汤药,已经睡下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口中仍喊着憋……宴上酒水不断,回庄子上又喝了不少汤汤水水,尿意自然浓烈。
白术不敢让他下床,让定国公平躺着尿进了尿壶里面。定国公此时不要人揉着自己难以解出来,不知是一时的毛病还是以后都会如此,白术心下担忧,然产程还未结束,一时间也顾不得这处。
定国公醒过来以后少不得喝了催产的药,腹中羊水还算充足,孩子却迟迟不肯下来,产公把白术拉到一边说了一通,上来为定国公推腹。
好容易推到了产口,众人眼睛瞧着,先出来的竟是一只小脚。白术面色一白,定国公不知所以,问道,“怎么回事?”
“无事。”白术冷静道,示意产公就着那只小脚把孩子拉出来。
退回去再正胎位也不是不可,但他实在不忍定国公受此痛楚了,那孩子能否活下来,不如看天命吧。
产公违背不了他意,死马当活马医一般把孩子拽了出来,新生儿倒也争气,哭声响亮。定国公放下心来,沉沉睡了过去。
定国公经此一事看淡生死,上了折子把爵位传给世子,带着白术两人游山玩水养孩子,日子也过得十分滋润,到了百岁才寿终正寝,白术亦随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