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盛宝村。
这里住着的大多是富户,处处是青瓦大房。最富丽的那一栋住着一户姓刘,是一户没有女人的人家。刘书生是出了名的命硬,父母在他年少时早逝,只留了不少闲钱,妻子婚后一年就难产,留下了个小儿,他于是把岳父接过来与自己同住,十分孝顺,一家三口竟也很和谐。刘文瀚在私塾教书,他岳父姜振海在家种地,两人一同养着小儿,家里吃喝不愁。因为他生得俊不少媒婆去他家里打听,但直到那小儿长到十来岁,刘书生一个也没有应。来的媒婆也就少了。
但即使如此,也还是有人不死心。新来的媒婆上门的时候,刘书生不在家,家中只有姜振海,媒婆在主屋落了座,打量着这位男主人十分尊敬的岳父。
姜振海也不过三十多岁,因为常年的劳作身材十分高大结实,面容周正,也没有什么皱纹,只是腰间突兀的大肚让他显得有些臃肿。
媒婆看了一眼,心中惋惜,这个姜振海倒是和邻村的王寡妇可配,只是他早说过不再娶妻,自己也不能强迫于人。
姜振海与媒婆闲话几句,巧妙地绕开刘文瀚的亲事不提,媒婆心知这一趟是白跑了,又见姜振海时长抚摸大肚,又几次借口如厕离去,媒婆喝了一肚子茶之后只得把女家夸了又夸后告辞。
刘小儿这几日住在刘书生外家,晚间刘书生回来,厨房里正滚着粥,只见姜振海歪在榻上,正合了眼小憩,肚子一拱一拱得,十分可爱。
刘文瀚进门时候他已经醒了过来,搂着肚子下床,书生半蹲下来给他穿鞋,姜振海的脚有些微微的浮肿,刘文瀚忍不住捏了捏脚心,让姜振海轻哼出声来。
“今儿是谁来了?”刘文瀚问道,他看见了外间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茶碗。
“是个新来的媒婆,”姜振海道,“要给你说亲呢。人家闺女今年才十五,干活是一把好手,又粗通文字,而且她娘家姐妹嫁到夫家都是连得几个儿子,人家都说这家的女孩儿好生养。”
刘文瀚听出了话里的醋味,笑着揉捏着姜振海的routun,道,“哪家的女孩能比得上爹好生养?咱可是一胎三个儿子。”
姜振海白他一眼,到底是比不过书生的脸皮,道,“就你话多。”
他和刘文瀚在女儿去世之后才住到了一起,起初只是为了照顾刘小儿,照顾着两个人就厮混到了一起,他也是怀上了才知道自己体质特殊,是能生孩子的男儿。他的肚子长得飞快,才五个月就已经和妇人足月差不多了,看了大夫才知道这一胎是三个男孩,好在他身子结实,也不会和那些妇人一样难过。
两个人都把这事儿瞒着,村子里的人也只觉得他只是发福了,刘家向来吃得好,也不会被怀疑。姜振海如今怀胎七月,三个孩子闹腾得很,成日在肚皮里面大闹天宫,刘文瀚心疼他,他倒觉得无所谓,只是情事上面,难免有些羞人了,他的鸡巴整日都硬邦邦的,后xue也有时候会流些sao水儿,下地干活的时候只能插根玉势在里头止痒,在田间自读,不知道贡献了多少Jing华给自家的地。大夫说这是正常情况,他也就想着再忍几个月就过去了。今儿一整个白天刘文瀚都不在,姜振海靠那玉势总不知足,见着被刘文瀚一撩先腿一软,泄了一裤裆。
刘文瀚哪里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破,只是脱了姜振海的裤子扔在地上,道,“爹以后在家还不如不穿裤子,一天洗一条多麻烦。”
“又不是你洗。”姜振海被他一把握住子孙跟,话音都带着颤。
“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以后还不是我来洗。”刘文瀚道,在姜振海有浅浅妊娠纹的下腹部上面画着圈,“爹你以后还是少干点活,家里的事情留着我来,小儿也大了,也能帮着点儿。”
“这又不妨事儿。”姜振海不以为然,“不过是怀个孕,而且你让我怎么跟小儿说,他住他太婆家了就再多住几个月吧,到我肚子里这几个出来了再回来。哎哟,你揉揉上面。”
“行,让他在外面野去。”刘文瀚道,搂着姜振海的大肚爱不释手。
两个人闹了一番才吃了饭,姜振海饭量大,喝了几碗稀饭才罢手,已经肚儿滚圆。刘文瀚给他顺着肚子,顺着顺着手就往下面滑。他也不碰姜振海早就直直竖着的鸡巴,只在黝黑的大腿根部刮挠,直让姜振海哀叫。
刘文瀚手指在会Yin停留了一会子才往后xue去,里头已经是shi透了,吸着他的手指不肯放,刘文瀚低头一瞧,岳父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水,昏暗的灯光下木椅子油光发亮的。
刘文瀚看得喉咙一紧,架着姜振海站了起来,让他手扶着床沿,直挺挺插了进去。
姜振海的xue儿空了一天,当下夹紧了刘文瀚,刘文瀚动得慢,他就自己摇起了腰。
“爹说说,谁家的闺女能有爹这么sao。”刘文瀚贴着姜振海的耳边道,“这下头的水儿都要流成河了。”
“别……别说了……呃啊……”姜振海羞红了脸,但他肤色黑,也看不太分明,“孩子……孩子又在动了……啊啊……”他的肚子上凸起两个小包,孩子许是感受到了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