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澶对着这具柔弱的躯体,竟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温杳颤声催促:“快些。”
寒澶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试探性地在小腹上抽了轻轻抽了一下,温杳的肌肤比他想象的还要娇柔,轻轻一打就溢出了血珠,一道红痕立刻蜿蜒于原本无暇如绸缎般的小腹上。
盯着那一道伤痕,寒澶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强烈的兴奋,他的眼睛更趋于野兽。
当无暇被破坏时,他兽的一面被更多地激发,带着来自寒冷荒漠的残酷。
他的鞭子很快落下,温杳闭着眼,因为疼痛流露出了些许呻yin,身躯颤抖着,想要躲避却又被理智牢牢固定。
血色的蔷薇在雪白的躯体上绽放,寒澶并没有用那种使人皮开rou绽的打法,只是打得看上去有些可怖罢了,其实伤痕都很浅。
充满残忍的美倒映在寒澶的瞳中,使他的眼睛熊熊燃烧。
不知是否是寒澶无意打偏,鞭梢掠过温杳的ru尖,摩擦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轻微的刺痛勾起了身体深处的麻痒。淡色的两点因充血而渐渐挺立,颜色也变深了些,如同诱人采撷的朱果。
温杳再次因为赤裸而羞耻难耐,但此刻再抗拒并没有意义。他只能强自按捺住身体的悸动,不愿因只是被鞭打就露出索求的丑态。
可鞭打却变了味。又是一鞭落下,将那点遮羞布几乎打碎,露出埋藏于底下的纤细阳物,同时敏感的顶端也被鞭子碰触到,即使有布料的阻隔,对温杳来说依然是过于巨大的刺激。
寒澶的眼眸越来越幽深明亮,露出想把温杳吃到肚子里的眼神。
温杳血气上涌,体内的蛊虫被唤醒而蠢蠢欲动,激得他双腿夹紧,忍不住想摩擦一番,又顾及着寒澶在场,仅存的一些理智控制着他没有太过狼狈,只是温杳已经难受得连眼眶都蓄了些泪。
寒澶已经看出温杳的不对劲,却想勾出更多他的媚态,辉出一鞭轻轻落在他的囊袋上,与其说是鞭打不如说是爱抚。
温杳被猛地刺激得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尖叫,就这样射出了些浊ye,与此同时眼里也落下一滴泪,仿佛是为了上下呼应一般。
寒澶看不下去,把手中的鞭子重重一扔,握着温杳的下巴使他的脸仰起来,因欲望被勾起而恶狠狠道:“你在勾引我!”
“没有”温杳也为自己的敏感所震惊,咬着唇辩解道,水汽使他的眼睛看上去充满了惊人的媚意,“寒荒给我种了蛊,我必须每月与人交欢三次,次数不足,这虫子在提醒我。”
寒澶捏着温杳下巴的手还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颤栗,拇指摩挲过下巴又抹过唇,最终抵在唇缝间按住。
“含着。”寒澶用野性的眸热切地盯着温杳。
温杳开始还抗拒,抵不住寒澶不停地抚摸他的唇,平常的部位也仿佛变成了敏感带一般。他熬不住这种软磨硬泡,颤抖着含住了那根手指。
这一举动将寒澶的欲望也刺激得硬挺起来,他抽出手指牵起一道银丝,然后猛地把温杳从刑架上抱下来,说:“我想干你。”
如此粗俗直白的话听得温杳异常羞愤,可又莫名使他的欲望更加高涨。
可温杳看着寒澶的眼睛,卸去凶狠蛮横后那双眼睛如犬般赤诚清澈,他已与很多人有了纠葛,该有的不该有的,他有些抗拒将寒澶作为寒荒的属下牵扯进来。
于是他选择让寒澶自己决定:“我与寒荒也行过此事,你确定你想继续吗?”温杳的眼神落在寒澶身上,却又像越过了他看向远方,情欲纠葛的眼瞳深处透着一点淡漠。
此话落在寒澶心头,让他浑身一震。他抱着温杳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认真地看着温杳:“宗主为什么要给你下蛊?”
“蛊虫催促我吸取与我交合的男子的内力,我再传递给寒荒。”
寒澶想了半晌,似乎是不明白寒荒练的究竟是怎样邪门的功法,他语气有些低沉,道:“也就是说,我的功力可以通过你传给宗主?”
温杳点头。
寒澶毫不犹豫道:“我愿意。”
温杳通过他的表情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有些惊诧于寒澶的忠心是那样纯粹热烈,而对于自己来说,或许当前面对寒荒给予他的指标压力来说是件好事,可他、寒荒、寒澶,在复杂而纠葛的关系中被命运的手拿一根无形的线将他们缠成一团乱麻。
温杳也没办法再多想了,寒澶已经把他按进了怀里,在温杳颈侧落下略带粗鲁暴躁的亲吻。shi漉漉的触感在温杳皮肤上流连,温杳却发现自己却并不讨厌。
寒澶一只手就脱去身上的劲装,用肌理分明的胸肌压迫着温杳,皮肤相贴的温暖感觉让温杳瑟缩了一下,摩擦间触碰到他的伤痕,他忍不住低低地呻yin了一下。
寒澶注视着温杳身上的伤痕,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每一道痕迹都是他在他身上留下的,看上去艳丽无双。
“疼么?”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摸了摸温杳的伤,可他的手指相对于娇嫩的皮肤来说还是太过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