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见温杳愿意相助,也松了一口气。寒荒一直未曾露面,没有理由请一些前辈出山。以温杳的武功,对武林盟来说已经是绝佳的助力了。
他倒了一碗茶给温杳,温杳随手接过喝了一口,看着温杳浅色的唇印在因年岁已久而积淀了不少茶渍的茶碗上,不知怎地竟问了句:“最近功法修炼可是无恙?”
温杳一口滚茶咽下去,烫到了咽喉:“有劳您费心了。”他刚想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来抵了这莫名的问询,但脑中飞快地转过这趟出行所需不少时日,若不抓紧时间,怕是又无法完成
话到舌尖转了个方向:“不瞒你说,虽近来勤于练功,但功法一直停滞不前。”
“怎么会呢?”萧时问道,但温杳澈透双眸定定地看着他,他顿时就领悟了。于是萧时也脸热起来,此刻的他也不过是个开了情窦的青年,有些无措,却忍不住要去看温杳,反倒像是温杳更镇定些了。
温杳看着萧时脸上透着些薄红,不仅无损他丰神俊朗的气度,反而添了几分真性情的魅力。
也在这个时候,温杳突然感受到,萧时看向他的目光里,竟带了些真切的情意。
这般赤诚,温杳从未遇见,让他的心有些刺痛起来。可他作为一株菟丝花,虽有高树荫蔽,仍需雨露的关怀。萧时于他,就是和风细雨,在细腻温厚的浸润中让他心生亲近的向往。
“萧大侠,出行在即,你可否助我增长些功力,也好更好地制敌?”温杳缓缓说,他知道自己卑鄙,却不得不为之。
萧时虽在内心深处存了些不堪的念头,可当温杳真的这样提出,他又在心底反复挣扎。温杳咬着唇略微紧张羞涩的神情最终焚毁了萧时禁欲无暇的一面,他低低道:“好。”
温杳便站起来,走到僧房简陋的木床上躺下,等候着萧时。
萧时得到准许,也由于时间紧迫,只解了温杳的发带和腰带,一头乌黑发丝披散在木床上,无声旖旎。
温杳闭着眼,徒增了几分柔弱。没有时间做充足前戏,萧时慢慢隔着亵裤按揉xue口,听自温杳喉间掩抑的若有若无细喘,才除了那碍事布料。
这是萧时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观察温杳的身体,玉jing比之正常男性来说娇小了些,那处毛发也是稀疏浅淡。两瓣routun洁白细嫩如豆腐,xue口因冷风灌入颤颤收缩,看上去更是过分细腻,只有掰开才能看见一点嫣红。
他也就这么做了,两根如玉手指撑开入口,探了进去。似是知是熟客,肠壁亲亲热热地缠绕吮吸,紧致得甚至都难以将手指抽出。
萧时不顾阻挠,用手指浅浅抽插,随后摩挲着伸入深处,在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按了下去。
“萧大侠啊”
快感来得汹涌而突然,无上愉悦席卷全身,温杳紧抿着的唇被迫张开,发出情难自禁的呻yin。明明是清冷端方的侠客,连手指都如玉雕般洁净,可现在却在他不洁的部位进出自如,耻意在温杳心里疯狂上涌。
与羞耻感同样猛烈的是被抚慰的快意,让温杳难以把持,手向下胡乱摸索要去阻止萧时。
却被萧时按住了手,手指在那要紧处揉揉按按,令人疯狂的酸软麻痒自甬道深处蔓延。
比起那一杆尘柄,手指显然要更Jing准,给予他的快感也更直接,可体内依然空虚,只盼有什么来填满才好。
萧时一边留意温杳的表情,一边用对待珍贵脆弱之物般的手法抚慰着他。温杳似是留意到了萧时的珍惜之意,眼角恍然间带了些泪:“来干我。”
这般邀欢是个男子都难以抗拒,萧时却摸了摸他的眼睛,问:“怎么哭了?”
“因为太舒服了”
萧时只当温杳身体敏感所致,便不疑有他,动作缓慢地叩关而入。因缺了些润滑的膏脂,他便更加谨慎仔细,gui头在xue内浅浅抽插,绕圈拓张,直到小嘴完好地接纳了他硕大的前端,才敢深入一截。
“啊快些”温杳懂得他的体贴,只是不想放纵自己再沉沦于这样的温柔,“我受得住。”
萧时看着自己被逐渐吞没也有些惊异,毕竟他方才探查时只是两根手指就被咬得紧紧的,甚至他的器物还有胀大之嫌,都被温和接纳了。
“真是,天赋异禀。”萧时不由得叹道。
“莫说胡话!”温杳羞愤难当,说出来的语气却软绵得没有威慑。
这边萧时已挺动腰杆,抽插起来,方前被温柔照顾的地方现在被巨物厮磨,又生出不一样的难言快感。
“唔啊用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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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时想弥补一下第一次时他的莽撞,本还进退有度,听这要求生怕温杳对自己不满,也就不再过分轻柔,扣着他的腰迅猛冲撞起来。,
一边冲撞还一边去舔舐温杳的小腹肌肤,唇舌所经之处给温杳带来阵阵战栗。温杳颤声求饶:“别弄了。”
萧时抬头看他,温杳猝不及防落入一双温润的眼中,一时间竟一句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
下一秒他的唇便被萧时轻轻舔过,在温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