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音渐渐转醒,只觉浑身酸痛,四肢麻木不堪,连抬起手指都不能做到。后xue传来麻木的胀痛感,他轻轻收缩了一下,想要确认后xue还是不是长在自己身上,身后却响起男人的闷哼声。柳知音缓缓睁开双眼,看见自己身前方拥着一个男人,身后也被一个男人抱着。
“小sao货醒了?”身后的男人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挟着他转过身来。柳知音翻动的身体被身前的男人夹住,以一种艰难的姿势躺在两个男人之间。两个男人无声地较量着,空气都变得沉重了几分。
“咳咳,主人,”柳知音在这种凝滞的气氛中低咳出声,用嘶哑的喉咙说道,“主人,奴想排泄...”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昨日晨起后便再也没有尿过,本是有许多时候都忍不住要泄出来了,可尿道里那根银棒却死死地堵住了尿ye的出口,让他只能憋着。所以即使现在气氛凝重,他也不得不开口,说出自己想要排泄的需求。
“嗯?要尿早说啊!”身后的袁奕灿坐起身来,大跨步下床,拿出一个浅口的碗放在床边。柳知音身前的袁奕炎起身抱起他,婴儿把尿似的将他的腿分成“”型。“尿吧,”袁奕炎将柳知音的下体对准那只小碗,在他耳后轻声道。
‘什么?’柳知音心中纳罕,这,这要如何尿?他用哪里尿?原先尿尿的地方被锁得死死的,一滴都出不来。气氛冷了片刻,柳知音僵直地缩在袁奕炎怀里,不敢动弹,也不敢开口询问。他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出要尿了,憋着也比现在这种情状好啊。
“怎么?不是你说想尿的?”
“可,可是,奴不知道用哪里尿?”柳知音看着男人的脸色,还是问出了口。
“你的小逼是摆设吗,嗯?”袁奕灿在他身前蹲下,粗糙的手分开粉嫩的花xue,一只手指戳着Yin蒂下方的小小尿道。“别人家的双儿从小就是用这里尿的,你还有脸问出用哪里尿这种话?”
柳知音闻言努力向外排着尿ye,可只见Yinjing上的尿孔来回翕动着,花xue的尿孔却丝毫动静都没有。
袁奕灿见之狠狠地拍了下他的Yinjing,嘴中念着,‘真是yIn荡,真是yIn荡’,手指也不停地戳着柳知音花xue上的尿孔,却一点都不起作用。
“掐他Yin蒂试试,”抱着柳知音的袁奕炎开口道,又低下头恶狠狠地在柳知音耳边说,“现在尿不出来就一直憋着好了。”
柳知音感觉从未被碰过的Yin蒂头被人掐着,接着又是根部,男人力气很大,让他又痛又舒服,那一小块敏感的rou像是被掐坏了一样。一股尿意涌出,可下方的尿道却十分不争气,尿ye怎么也流不出来。他的尿道酸痛得不行,几乎要盖过腹胀的感觉了,现下只想嘤嘤地求饶,至于是求男人帮他尿出来还是停下戳花xue尿道掐Yin蒂的动作,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求男人把他Yinjing上的银棒拔掉,这他是想都不敢想的。三个从一见面就对他无比强势、一直奚落他掌控他的男人,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主人不可违抗’的种子,伴着男人们愈发强势的手段生根发芽。
“你就憋着吧!”袁奕灿发泄似的掐着他的Yin蒂转了一圈,气鼓鼓地站起来,踢翻了地上那只用来接尿的碗,“没学过的真是麻烦,连尿尿都要人教,以后还不知道多少麻烦事。”
“行了,别气了,往后严格管教他便是了。”袁奕炎难得地为他打圆场。
“大哥,三弟,快起来吧,还要去见父亲他们。”门外传来声音,袁奕曦随即大踏步走了进来。
看两个男人依言开始整理行装,柳知音也打算拿过亵裤穿上,可他在附近找了许久也,何止亵裤,一件属于他的衣服都没找到。看夫君们都已经穿好衣服,只等他一人了,他焦急地看向三个男人,“主人,奴的衣服...”]
“小sao奴穿什么衣服?”袁奕灿假装疑惑地问出口,“况且见的是父亲和叔叔,他们也是你的夫君,夫君在时未经允许不许穿上衣服,你忘了?”
柳知音闻言更加焦急了,在屋内在三个男人面前不穿衣服他还勉强能接受,出了这道门还不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袁奕灿,看男人不为所动,又扑通一下跪在男人脚边,拉着男人的衣裳下摆,低泣出声,“主人,求求你,奴真的做不到,让奴穿衣服吧。”
“音音是怕漏尿,想穿一件尿布吧!你还说音音不懂事,这不是懂事得很吗?”袁奕曦见柳知音跪在袁奕灿的脚下,一把无名火在心里越烧越旺。他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取出一片加大版的幼儿用的尿布,脚尖踢了踢柳知音因为跪着而显得rou更加多的屁股,“起来啊音音,主人给你穿尿布。”
柳知音仓惶地看向唯一还未掺和到此事中的袁奕炎,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要羞耻地只穿着尿布,走在大庭广众之下吗?
“起来。”袁奕炎只说了两个字。
“起来啊音音,还有啊,以后求主人可不能用那种跪下的姿势,要把屁股翘起来,听到没有?”袁奕曦说着狠狠拍了下柳知音的屁股,也不顾他还跪着的姿势,一把把他翻过来,掼在地上,又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