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音被抱在袁奕灿怀里,全身上下只裹着一个尿布,他又羞又窘,皮肤红得像是个被煮熟的虾子,身子也像虾子一样努力蜷着,想要尽力遮掩一下裸露的部位。
“别动了,抱着你还不老实?”袁奕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暴躁地吼他,又觉屁股rou手感很好,索性两手托着柳知音的屁股,又叫他伸手环住自己的脖子。“你说你sao不sao,嗯?屁股rou多得我抓都抓不住,都从指缝里漏出来了。”
柳知音被他的话弄得更是害羞,顺着动作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听他问话,轻轻地以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屁股的rou怎么那么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呀!
袁奕灿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强迫他说话,偏头看了他一眼,嘴角竟露出一个微笑。
“到了,把他放下来吧。”袁奕炎看不过去他俩之间和谐的气氛,看父亲住的主屋到了,亟不可待地出言打断。
袁奕灿收起了笑,把柳知音放了下来,“进去吧!”
柳知音骤然被放在地上,腿脚有些发软,正欲跟着往里屋走,耳后却传来一个声音,“面见父亲怎可遮遮掩掩,这可不合家中的规矩啊!大哥,你说是不是?”
“...是该如此,音音,把尿布取下来吧。”袁奕炎沉默片刻,终究是同意了。
“啊?”柳知音这才觉得刚刚穿着尿布是有多好,尿布一解,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全都露了出来,可他也不敢不遵从命令。他只怔愣了片刻,一只手却从背后伸过来,一把拉掉了他的遮羞布,他惊叫一声,转过头去正对上袁奕曦笑嘻嘻的脸。
“还有啊,第一次拜见,不是该跪着爬进去的吗?”
“袁奕曦你不要太过分!”袁奕炎还未说话,自把柳知音放下后脸色便不太好的袁奕灿就怒喝道。
“这有什么过分的?父亲和小叔既是家中长辈,又是音音的夫君。以长辈论,音音应当尊;以夫君论,应当敬。首次拜见,双倍的尊敬又有何不可?第一次见我们,论理音音不也该爬上来迎?只是他没做而已,难道现在也要不守规矩?”
“你明知道那是大哥...”胡诌的,只是吓唬音音罢了。袁奕灿话即将脱口而出,却硬生生止住了,‘不行,不能说出来,说出来了还怎么解释之前的行为?往后还怎么管教他,不管教他他肯定会出去勾人。既如此,让他爬上这一回倒也无不可,正好能让他更乖一些。’他瞪了袁奕曦一眼,又看向柳知音,眼神里含着默许。
袁奕炎显然也是这种想法,他略有些心虚,清了清嗓子,努力掩盖住声音里的心虚,“跪下,爬进去。”
柳知音听袁奕曦那一番话,觉得甚是有道理,又忆起自己昨夜也未‘按规矩’,便想弥补一番,让主人看看自己虽然不知道规矩但还是乖的。他闻言立刻乖乖跪下,跟在主人身后缓缓爬了进去。
袁晟端坐正位,正与坐在下方的弟弟袁昊闲谈,见跟在三个儿子身后爬着进来的小双儿,两人对视一眼,皆选择不说话默默看着。
“见过父亲,小叔。”三人拜见之后,便自行坐到座位,独留柳知音一人跪在大厅中央,被五个男人包围着。
“奴见过主人。”柳知音轻轻叩首,将脑袋贴在地上。他害怕得厉害,深怕自己又有哪里做得不对,招来主人的不满。
“好孩子,过来吧。”令他意外的,袁晟竟然温和地叫他过去。他爬上前去,在距离袁晟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微微抬起头,看着袁晟。袁晟拉起他,把他放到自己怀里,心下感叹‘真轻,真软’,语气更温和了几分,手轻捏一下他的ru房,问他,“产nai了吗?”
柳知音没料到这么温和的主人竟然问出了一个让他无法回答的问题,心里知道又要让主人失望,“没,还没有。”他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袁奕灿,‘会不会,又生气?’
“是为什么还没产nai呢?”袁晟继续追问道。
“是,是要生了孩子...才会...”柳知音磕磕绊绊地回答,他没有想过自己也会产nai,只是按照自己从前看到过的,妇人生子之后是会产nai,从前府里喂养过弟弟们的nai娘就颇得重用。
“哦?即使如此,就早日生下一个孩子吧。”
袁晟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看起来似乎对柳知音兴趣不大,说完就把他放在地上,“去见过另一个主人。”
柳知音不敢再走,又跪下爬了几步,到袁昊面前。
袁昊长得比袁晟稍年轻些,眉目间颇有些犀利,性格似乎也不像袁晟一般温和。他任由柳知音跪着,不含好意地问他“在家里学过伺候人的手段?”
柳知音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只如实答,“回主人,奴没有学过的。”
“没有学过?那你爬起来屁股怎么摇得那么厉害?屁股rou也肥厚得很,你可不要骗我。”
“奴,奴真的没有学过。”柳知音快要哭了出来,一双美目中含着热泪,恳求地看着他。
“那你掉个头,让我仔细看看你的屁股。若让我知道你在骗我,我定不轻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