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你俩,这么吓唬音音,小心吓坏了音音。音音都被弄脏了,曦主人抱你去洗洗。”袁奕曦深知恩威并施的道理,对着这么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使一点小手段才能让他更听话。他看着眼前面白如纸的柳知音,一把抱起他,向着旁边的浴池走去。
柳知音听到他温柔的话音,抬头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袁奕曦回以一个微笑。旁边两个男人见此情状,心中暗骂这个唱白脸的Yin险小人,‘竟敢踩着我做好人,定要让音音知道你的真面目’。
浴房就在侧面的小室,还未靠近,便能看到缭绕的水雾。淡淡的水汽扑面而来,带着些微的温度,让赤裸着的柳知音更觉面红耳赤,身上几乎要滴下汗来。
靠近浴池边上,袁奕曦手一松,毫无防备的柳知音就从他的怀里径直落到了浴池中。
“啊!”柳知音惊叫出声,在水中扑腾挣扎着,口中鼻中皆吸进好几口水,“咳咳,咳咳,”好不容易站稳了,却没有力气抬头看那个害自己落入水池的人,只得在原地站着拼命咳嗽。
“啊,抱歉啊音音,主人没抱稳,害你落到水里了,你不会怪主人吧?”带着歉意的声音传到柳知音的耳中。刚刚便开始解衣服的男人跳下浴池,抱住柳知音,面上的焦急之色不似作伪,可眼中却充满了调笑。
“咳,不,不会的。”柳知音不顾自己仍在咳嗽,急忙回答他。
“那就好,主人还怕,咦?”男人像是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似的,突然中止了话语,“音音,你把手打开。”
“嗯?”柳知音心下暗惊,‘自己是有犯了什么错吗?’他闻言把双手打开,惊疑不定地任由男人打量。
“果然不是我看错了!你竟如此不守规矩!你自己看看腋下有什么东西?”男人愤怒地指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似的。
“何止如此啊,他的下体上都有几根毛,真是让人看了倒胃口。”落在后面的袁奕灿说道,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既然你在家中不懂规矩,那便由我们来教教你。”袁奕炎靠在浴池边,一把拉过柳知音,将他拖起放在浴池边上,又示意袁奕灿拉开他的双腿,死死地将他固定住。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刀,尖利的刀刃带着水珠,泛着光芒。
柳知音只来得及在男人命他打开双手时看了一眼自己腋下微不可见的几根颜色浅淡的毛发,便被三个男人连珠炮般的责骂吓得像是只黑夜里骤然被光照着的青蛙般一动也不能动了,待他再回过神来,自己最最隐秘的地方已被一把锐利的刀子紧紧贴着。刀子冰冷的触感连着温热的皮肤,起先只是一处,后来刀子一点点移动,整个下体都布满了那种冰冷的感觉。他再低头去看,Yin部干干净净,一丝毛发也无了。
“大哥,给他涂上这个西域产的药ye,那里往后都不会再生毛发了。”袁奕曦打开浴池边的一个盒子,取出一个玉瓶递给袁奕炎。
柳知音起先只感觉ye体滴在皮肤上,可不过两秒,滴到的地方竟是升起一股灼烧的感觉,“啊,不要了,好痛啊!”可身下的男人却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再也不顾他的惨叫,继续将药ye抹遍。男人如法炮制,将腋下,肛道都清理了毛发,抹上药ye。
“音音哭什么呢,这药ye千金难买,不光能去毛,还能让抹过的地方白皙嫩滑。音音闺中不听话就算了,现在连这点痛都不愿意受吗?不然还是回家去,做一个没人要的大龄双儿好了。”袁奕曦语气平淡地说着让柳知音最害怕的话。
“不,不是的。奴愿意的,奴的身体都是主人们的,奴没有不愿意。”柳知音最怕的便是男人们拿这来恐吓他,这下自然乖顺得是非不分,什么都听男人们的了。
“大哥帮你剃了那些讨人厌的毛,你都不谢谢大哥吗?”袁奕灿道。
“嗝,谢谢炎主人帮奴剃毛,呜呜。”柳知音控制着自己不哭出声来,轻声致谢。
“音音从前是用什么尿尿的,嗯?”袁奕曦边打开浴池边的盒子边问他。
“用的是小rou棒啊。”柳知音不明所以,只能按照男人问的回答。
“真是yIn荡,”袁奕灿突然伸手捏住他的Yinjing,用力地摁住头部,来回摁压着,“竟然真有双儿敢用这根东西,怎么,还以为自己是个爷,想睡女人不成?”
“啊,奴没有,奴真的没有想睡...女人。”柳知音越说声音越小,他是真的不知不能用这个,眼下羞愧得几乎说不出话来。Yinjing又被捏得像是要断了一般,让他想痛叫出声,又怕被怀疑有不服之心,只能将痛呼咽回肚子里去。
“那怎么用这根东西尿呢?”袁奕炎脸色Yin沉,堪比他发现柳知音未跪下迎他时。
“没有人告诉过奴不能用它...奴自小就是用它的...”柳知音羞窘不已。
“你竟还有脸说自小就是用它的!”袁奕灿怒不可遏,手中力道又重了几分,小rou棒顶部rou眼可见的有些泛青了。
“看来音音自己是管不住这根yIn贱的东西了,让主人们帮你管住吧!”袁奕曦拿出一根簪子般粗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