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角落里的天女正呈俯衝之势,十指反拨琵琶,彩帛倒悬间,唇角嫣然含朱。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髮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当即对着那一点,暴风骤雨般抽送起来
元寄雪嚙破舌尖,吮住了对方薄红的双唇。滚烫的血液裹挟着温厚的阳气,如口脂般渗了开来。
元寄雪道:「还是贋品。」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阴精被死死堵住,这鬆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隻肉穴烫得通红,整片会阴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咝,肉穴里好冷,」元寄雪含着他的耳垂道,「给你暖暖肠子。」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阴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墻小憩,神游其中。
他腰身一颤,奶头恰恰抵在了天女的眼眶里,滑溜溜地磨蹭着。
他将玉如萼抵在壁画上,玉如萼双手被缚,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壁画上。两枚乳尖嫩红剔透,乳晕鼓胀,仿佛抹了一钱胭脂,里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
元寄雪把他的髮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更磨人的是,鬆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隻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肉穴里的鬆果。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玉如萼遍体冰凉,如白玉雕成一般,抱在怀里清凉无比,唯有雌穴里的那一颗鬆果,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阴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衝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鬆林的尽头。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肉,捂住阴阜,防止他在肉穴翕张间,失控排出鬆果。红腻如油脂的嫩肉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湿莹莹地震颤着。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画的,」元寄雪道,「如今看起来倒不太像。」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元寄雪拍了拍他的臀肉,嫩红而濡湿的股沟当即张开一綫,仿佛缠绵的贝肉一般。一隻肛洞也是久经风月的脂红色,纹理细腻,能窥见里头湿润蠕动的红肉。
两隻沉甸甸的囊袋,将肉臀拍得啪啪作响,冰冷的淫液裹着白沫,从肛口飞溅出来,整片会阴湿红髮亮,宛如熟透的蜜桃。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玉如萼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他鬼妓之体,阴气过重,一口淫肠湿滑柔腻,仿佛一段冷冰冰的肉套子,却被热腾腾的阳根一插到底,淫液滋滋作响,宛如挨了一记烧红的铁杵。他睫毛乱颤,扭着一隻白臀,直想从这刑具上挣脱出去。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腰身,让他伏在画壁上。
他捉着火折,就着玉如萼的面颊,目光流连片刻,仿佛凝视一枝春睡的海棠。玉如萼呵出的寒气凝在唇珠上,透出水莹莹的嫩红来。
元寄雪一手捉着他垂落的男根,就着湿滑的前液,飞快套弄起来。玉如萼的腰身刚刚一摆,他便悍然撞了进去,脂油般滑腻冰冷的肠肉立时夹弄起来,连吞带吮,肛口更是叼着男根不肯鬆口,挤出一片淫猥而沉闷的水声。
玉如萼与这天女面颊相贴,壁画上森然的寒气立刻渗进了肌肤里,他轻颤了一下,偏过头去,染血的唇珠恰恰点在了天女空荡荡的眼眶里。那双妙目立时波光粼粼,瞳仁甚至活灵活现地流转起来。
他每一挺胯,只听「啪」一声脆响,玉如萼便会低低地「唔嗯」一声,白腴的臀肉一颠一颤,水光淋漓。
元寄雪只是稍稍变换角度,上翘的龟头立刻隔着一层肉膜,捅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玉如萼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翘高了肉臀。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墻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腰肢,精悍的腰綫大开大阖,一条阳根杀开战栗的肉道,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裹着一层油亮的淫液,盘旋的青筋也仿佛熟铜浇铸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