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雌巢
玉如萼甫一醒来,便眯起了眼睛,双眉微蹙。透过的水雾,他只能看到一片泼眼而来的金光。
他阖目片刻,终于缓解了眼中的刺痛,正要半坐起来,手腕上便是一紧。只见他的指根上,赫然箍着五枚纤巧的金指环,只露出一截儿淡粉剔透的指尖。密布的棘刺迫使他竭力张开手指,仿佛被强行捏出爪子的nai猫。一双雪白的手肘,更是被细细的金链缠缚住,悬吊在贝壳的边缘。
玉如萼微微一怔,四下环视。
一丛红珊瑚,足有半人高,正吞吐着瑰丽的赤霞,仿佛细腻的胭脂在水中溶开。每一株棘枝上,或垂覆着烟雾般的鲛绡,或悬吊着成串的明珠,莹莹透亮。更有成堆的金银玉石,皆有儿拳大小,逶迤满地,金光熠耀间,宛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连整片地面,都是米粒大小的明珠铺成的,乍看起来像是细腻柔软的白沙,却跳荡着波纹般的珠光。
他则坐在一扇白玉贝壳里,不着寸缕,tun下是shi软的贝rou,仿佛一条柔滑的舌头,时刻舔弄着一片yIn靡的腿心,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条长腿从贝壳边垂落,陷没在及踝的明珠里,隐隐能看到,那双雪白的脚踝上,同样系着金链。
他只是轻轻一动,便察觉出了这金链的险恶。两枚嫣红肥软的ru尖上,穿着细如毫毛的金环,不时在濡shi的细孔里旋转着,挤出一缕缕洁白的nai水。金链自ru尖缒下,垂在大开的双腿间,通红的男根高高翘起,却被一枚金环箍住了gui头,连一点嫩红的蒂珠,都被金鈎挑起,shi莹莹地颤动着。
上自修长雪白的颈项,下至花苞般玲珑的脚趾,都扣着金环,只要他稍稍挣动一下,周身的敏感处立刻会被yIn邪的鈎环挑动。
他在这一室珠玉中,仿佛通透无暇的白玉,却又蒙着一层yIn美而朦胧的珠光。
玉如萼静静地环视一圈,神色一变。那双沉静如冰雪的银瞳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愠色。
哪怕被金银玉石装饰得面目全非,他依旧认出了这个地方。
他也不顾脚踝上的金链,轻轻地踢开了覆在地面上的明珠,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面来。
他的蒂珠被拉扯得通红鼓胀,突突跳动着,里面的硬籽被刺鈎连钻带磨,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刺穿了他,女性尿孔猛地一蹙,挤出了一缕透明的粘汁,喷溅到了冰面上。
那冰面被滚烫的yInye一浇,竟是发出了滋滋滋的融化声,转瞬间蒙上了一层shi滑晶亮的水光。
玉如萼低喘一声,闭了一下眼睛,耳后泛起了薄薄的血色,显然是羞惭到了极致。
一隻手,却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强烈的猥亵意味,飞快套弄起来。
rou红色的gui头,被裹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打转,碾出一片滑腻的shiye,五枚温热的手指更是扣着jing身,一伸一缩,时轻时重地搔刮着,仿佛柔韧而下流的腕足,掌心里渗出的粘ye沿着五指往下滑,将通红的男根抹得油光水滑。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双腿一颤,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柔软的发顶,生着两枚龙角,娇嫩而玲珑,仿佛初春茸茸的草芽。乌髮沿着颈侧淌落,露出少年人雪白而秀美的颈綫。
他新收的小弟子,竟然伏在他膝上,兴致勃勃地捏弄他的男根,不时探出舌尖,舔一下抽搐的蒂珠。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你做什么?」
龙池乐舔了舔唇角,笑道:「师尊流了一屁股水,把师祖的脸都打shi了呢。」
玉如萼瞳孔一缩,竟然下意识地往冰面上一看。他身体里丰沛的yInye早就淌到了脚踝上,沿着深粉色的脚跟,垂下一缕晶莹的粘丝。
冰层果然又变薄了一点儿,隐隐透出一片朦胧的人形来。
白衣黑髮的仙人枕着长剑,静卧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小憩。
白霄合道之后,为徒儿留下了一具rou身,只要玉如萼凝视的时间长了,白霄便会唇角含笑,将面颊贴到徒儿的手掌上,眼睫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而如今,他却在师尊的rou身面前,赤身露体,抽搐着喷出了yInye。
龙池乐从他膝上仰起头来,眼上蒙了一条半掌宽的白布,血迹洇染,两端没入鬓髮间,显然是目不能视,衬得他下颌莹白,好不可怜。
他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双目被黑龙的毒ye所腐蚀,一时难以痊愈,一对龙爪更是被生生折断,只能蔫蔫地垂吊在胸前。
但他却在笑。薄红的唇角一弯,露出两枚森白的虎牙。
「错了,」龙池乐道,「不该叫师尊的,你的身子这么shi,这么软,只能教人怎么扭屁股,当匹牝马倒正好。」
他话音带笑,仿佛往常撒娇一般,吐出的字句里却含着极其冷酷的羞辱意味。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柔声道:「马儿,过来。」
玉如萼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拽,伏到了冰面上,腰身一沉,一隻雪tun高高翘起,果真摆出了yIn贱不堪的牝马之姿,两口xue眼脂光红腻,渗着晶亮的汁水,正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