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鬆涛
元寄雪在一片昏暗的鬆林中,缓步行走。鬆涛如chao,风移影动,日色昏黄,淌在满地堆积的鬆针上,shi漉漉的,仿佛半熔化的金箔。
蜃魔有意融去玉如萼的神魂,将其炼化为天之一角,因而编织出了这一场幻境,一旦玉如萼心志动摇,势必会被蜃眼所摄。
蜃魔的幻境,生生不息,环环相扣,玉如萼身陷其中,在被彻底炼化之前,毫无脱身的机会。因而几人兵行险招,轮流进入幻境之中,试图借势衝破玉如萼的情窍。
甫一进入幻境,元寄雪便身不由己地化作了前世的书生模样,一身鬼气尽消,沦为了rou体凡胎。
元寄雪沉yin片刻,忽然间抬起头来,透过如盖的鬆针,看到了远处朦胧而幽微的红光。数十盏朱红色的纸灯笼,被挑在长竹竿上,高高低低地晃荡着。
不时有几声隐隐约约的娇笑声,如莺啭一般,飘转不定,穿林拂叶而来。其间夹杂着铜铃声,嘈嘈切切,急雨一般,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水ye,浸润得微微低哑,还蒙着暧昧的油光。
他执掌鬼域多年,一听便知,这是鬼ji们又做起了皮rou生意。
每逢月末,几个鬼姥便会将鬼ji从矮坟里放出来,用一根草绳拴住双腕,赤身裸体地串成一列,xue眼上抹了胭脂,再将一个月所得的铜板串在宫口里,红绳如一条濡shi的小尾巴,缒下一枚细细的铜铃,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方圆百里的恶鬼,很快就会闻声而来,大多青面獠牙,周身环着一层Yin惨惨的鬼火,腐臭的皮囊脱落大半,败絮般的肌理里,暴凸出漆黑的骨节。
鬼姥大多法力低微,平日里倚仗这些恶鬼的庇护,才得以安安生生做些皮rou生意,因而到了月末,娼寮特意开张一回,好让这些恶鬼挑几个皮rou娇嫩的鬼ji,尝上一尝。
恶鬼暴戾惯了,全然不知道怜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干得兴起,便叼着雪白的腰tun,仰首一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rou来,枯瘦的鬼爪更是死死嵌进了娇嫩的大腿里,直撕扯得血迹斑斑。
几乎没有鬼ji能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凌虐,这么一遭下来,从xue眼到宫口都外翻成了一口猩红rou洞,鬆垮垮地担着Jing尿,极端的痛楚让她们喷了满地的尿水,一身雪白皮rou更是废了大半,从此只能沦为尿壶Jing盆。
鬼姥素来jian猾,哪里肯拿上好的货色来招待这些饕餮客,因而每次先牵着鬼ji们游一遭街,照着xue眼里的铜钱罗列,最末的那个便牵出来,供给恶鬼们狎玩。
这会儿铜铃声乱响,鬆林的缝隙里,影影绰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乌云般的鬓髮,仿佛渗进来的月光。
他心里一动,透过风中浓郁的脂粉香气,捕捉到了一缕清淡如雪水的气息。
鬆林间,古径中,如织的鬆针上,爬行着一行赤裸如新雪的ji子,腰身下陷,圆tun高高翘起,一团团柔白的tunrou浸饱了yInye,粘连在一起,露出其间chaoshi红腻的xue缝。
鬼ji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rou白亮,粉光腻腻,rurou晃荡,tunrou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rou花,汁水淋漓,这类鬼ji最能招揽野鬼,rouxue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xue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sao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sao,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tunrou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ru鸽,xue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鬆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xue眼萎缩,yInye全然干涸;或皮rou鬆垮,rouxue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xue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ji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髮,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yIn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隻routun更是白腴,嫩红濡shi的股沟微微张开,连肛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xue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yInye。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gui头,翘在腿间,淌着清ye。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鬆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鬆针,跌在那鬼ji雪白汗shi的腰身上,被两枚Jing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鬆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xue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