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周感觉自己在往下沉,一直一直地往下沉。他有些惊慌,想着要赶紧停下来,赶紧回家。
这么一想,他真的触到了地面,回到了家里。
谢成周松了一口气。
客厅的窗户敞开着,风从窗外吹进来,纱帘发出被卷动的声响。
紧接着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恨不得整个人都挂上来:“成周。”
是陆越泽的声音,谢成周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才发现对方的手放得很不是地方,隔着薄薄的毛衣,有意无意地擦着他的ru首。敏感的颗粒被粗糙的织物磨得挺立起来,谢成周红了脸,使劲把陆越泽推开。
对方却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这一次更加过分,直接掀起了他的毛衣,推到胸口上方。天气已经稍微有点冷了,肌肤甫一接触到凉气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奈何陆越泽霸道地不允许他把衣服放下来,迷恋地摸来摸去。
谢成周被他摸得腿软,低低地说了一句“别摸了。”
“成周摸起来很舒服。”明明是调戏的话,从陆越泽嘴里说出来硬是带上了一种说服力,好像是经过双盲实验的定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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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周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身体的感觉太舒服了,陆越泽熟稔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没一会儿他就丢盔弃甲举手投降:“你非要做就去房间里。”
陆越泽的手已经拉开他的裤子直接往下三路去了,谢成周整个靠在他怀里,两个人贴在一起再无缝隙,他仰着头,眉头微皱,上下一起传来的快感带着奇异的酥麻,谢成周情不自禁地转头向陆越泽寻求一个吻,主动追逐着他的手以期获得更多的快乐。
两人的唇紧紧黏在一起,陆越泽的舌头早就占领了谢成周的口腔,他放肆地侵略这柔软的领土,时而煽情地刮搔着上颚,时而凶狠地吸吮对方的唇舌,谢成周险些站不住摔下去,全靠背后的陆越泽撑着。
好半天陆越泽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谢成周赶紧道:“好歹给个沙发吧?”
陆越泽愣了一下,闷闷地笑起来:“成周你好可爱。”
谢成周不自在地别过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碍事的毛衣脱下来扔到了地上,一边脸红一边唾弃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习惯
对啊,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陆越泽在一起的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身后传来解皮带的碰撞声,陆越泽的声音依然充满了信服力:“都快半年了。”他顿了顿,捏了一把谢成周柔软挺翘的tun部,“去,手撑在沙发上。”
谢成周咽了咽口水:“裤子要脱吗?”
他穿着毛衣和家居裤,只有一根松紧带,穿脱都很方便,前面早就被苏醒的性器撑起了帐篷。
陆越泽眸色一暗:“先不要脱。”
谢成周乖乖地撑在沙发背上,这个姿势让他高高挺起了屁股,从肩膀到tun部绷出一条性感的曲线,家居裤在凹陷处牵扯出一抹暧昧的弧度。
男人的手指隔着布料在他的股沟里来回摩擦,谢成周紧张得要死,前面却很诚实地彻底兴奋起来,甚至已经吐出了清ye,光想到这些ye体会沾shi内裤,他已经羞耻得快爆炸了。
可是陆越泽今天好像热衷于这么慢慢玩弄他,捻弄他的ru粒,亲吻他的背脊,或者伸进裤子里不紧不慢地揉揉他的前端,再恶劣地戳刺后xue,然而每每只差临门一脚,陆越泽就撤退了,搞得他不上不下好几次,最后实在不行,只能颤声讨饶:“越泽越泽你不要玩了,你不想Cao我吗?”
玩弄他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成周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以为陆越泽还觉得没玩够,欲望上头之下他什么都顾不上,强忍着羞耻重复道:“我我想要你Cao我。”
可怜的家居裤被一把扯了下来,紧接着是内裤,危险地挂在大腿根上,谢成周紧张得微微发抖,陆越泽漫不经心地捻了捻布料上的深色:“shi透了啊。”
这是怪谁啊!
谢成周面红耳赤,恨不得咬他:“你到底做不唔”
滚烫的巨物塞进了一个头部,不紧不慢地推入,陆越泽咬着他的后颈,凶狠得像要撕下一块rou。
这孩子长得清秀,怎么那玩意儿这么凶?
谢成周迷迷糊糊地抱怨了一句,思维好像在云上飘,汹涌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直冲全身,他被撞得颠来倒去,不得不趴在沙发靠背上才能稳住身体。
陆越泽扶着他的tun部凶狠地撞击,tunrou被拍得啪啪作响,谢成周双腿发抖,膝盖顶在沙发上才得以支撑,一片混乱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被陆越泽翻了个身靠在了沙发上,双腿大开地挨Cao。
他揽着陆越泽的脖子,男人向来温柔平和的面容上带着凶戾和沉迷,满是欲色,一想到是自己让这个人露出这样的神色,谢成周就感觉硬的不行。
“嗯越泽”谢成周难得哼哼唧唧地撒娇,性爱里的他远比平时脆弱,仰起头讨要亲吻。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