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项观赏性娱乐都是如此:观众以表演者的出丑为乐,并能从对方的痛苦中寻得更多乐趣。
行刑者依照命令,剥下公爵的裤子。公爵了解到即将遭遇的命运,第一次显露出恐惧又慌乱的神情。“你这个肮、肮脏的混蛋!野种!你不配为拉克神的子民!!”
加西亚无动于衷,他拢起长袍以阻挡地牢的Yin冷。以前行刑的时间很短,但这次不同——国王打算将埃利奥特当作长期玩具,反复虐待,直到腻烦为止。他第一次后悔没在此安置座椅,铺上软垫,再添杯美酒,这样就能舒舒服服地坐下欣赏。
“公爵,听你骂人可太无聊啦,连十岁的丫头都比你会说话。我倒想问候一下你的礼仪老师,为何不教点有用的东西。”国王故意打一个哈欠,“更何况,我也不信那玩意。我早就在议会提出要废除神啊鬼啊之类的,你猜怎么着?那些装模作样的家伙竟没一个同意!”
埃利奥特愤怒大吼:“——如此亵渎神明!疯狼,你不可能成为康特姆之王!”
“诶呀,多新鲜!我在这儿稳坐三年啦!”
埃利奥特还欲反驳,然而突如其来的疼痛令他面容扭曲。塔帕克合着血迹,把手指伸入他的后xue,毫不吝惜地在其中伸展。
“怎么样,塔帕克?”加西亚饶有兴趣地询问,“我们的公爵里面如何?”
“很紧,陛下。”
国王拍手大笑:“看来是亲爱的恩斯特压根没满足公爵!公爵,我能理解哦?我那弟弟一定只会用传教士姿势!很无趣吧?得不到满足吧?你是不是经常需要其他人来安慰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爵咬紧牙关,脸皱成一团。他无法忍受龌龊的污蔑,然而又因为全力压制疼痛无暇出声。他气愤至极,为这份屈辱、为自己的无力、为不可逃离的现实而愤怒。国王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被他流露出的负面情绪取悦:“塔帕克,加快速度!我等不及想听公爵欲求不满的呻yin啦!”?
执行者谨遵指令。扩张没有完成,因此插入时遇到极大的阻碍。埃利奥特整个人匍匐在地,裸露在外的屁股屈辱地翘起。他被顶得向前移动,指甲扣住地面,双手都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然而那根和塔帕克身高成比例的、巨大的Yinjing仍强硬地要挤入体内,埃利奥特闷哼一声,显露极度痛苦的、如遭酷刑的神情。
“再大声地叫一叫吧!让我高兴的话,现在就结束这场表演也并非不可能哦?”加西亚以戏耍的姿态微笑着说。他等待着这位“不败的骑士”主动求饶。
然而,他的话语反倒叫埃利奥特闭紧嘴巴。Yinjing仍在向里挤,这位阶下囚冷汗直流,却硬是咬牙不肯出声。在鲜血的润滑之下,gui头艰难地塞了进去,国王在最佳的观众席抱手而立,饶有兴趣地看着埃利奥特痛苦的表情。公爵的后xue被强硬塞入尺寸不合的异物,他大张嘴巴,支离破碎的惨叫险些脱口而出,又被他本人硬生生咽了回去。
“你可弄痛我们尊贵的伯爵了,塔帕克!”加西亚装出斥责的模样,却毫不掩饰话语中的笑意。塔帕克深知国王的秉性,每当他用这种语调说话,都意味着折磨需要变本加厉。
“万分抱歉,陛下。”塔帕克深吸一口气,抓住埃利奥特伤痕累累的屁股以作固定,然后猛地向前一顶。Yinjing大半被吃下,像锋利的宝剑一般穿透所有障碍,硬是在狭小的后xue中挤出一条道来。这疼痛犹如自己从内部被活生生劈成两半,却依然保持清醒;公爵忍不住发出惨叫,他如垂死的天鹅高昂头颅,脸上滑下几道泪水。
其实,对这场凌辱的双方来说,这都是漫长的刑罚。埃利奥特被撕裂的痛楚不断折磨,一呼一吸皆是煎熬;而塔帕克也不好受,埃利奥特显然之前从未使用过屁股,里面紧得能将他完全搅住。然而唯一的观众期待Jing彩剧情,行刑者只能强行驱使自己在内部移动,试图软化这团僵rou。塔帕克的做爱技巧全来源于国王的教导,但显然后者更崇尚粗暴直接的方式。塔帕克在公爵的后xue横冲直撞,连根带出,再全部塞入,每一次都带着鲜血和闷哼。本就虚弱的骑士几乎要晕过去了,若非塔帕克的牵扯,他可能直接瘫倒在地。
这显然取悦了加西亚,国王细细品味埃利奥特的惨叫,在他眼中,俘虏眼角的泪珠比钻石要更珍贵。
埃利奥特上半身紧贴地面,支撑着被撞击后xue带来的剧痛。他眼神迷离,已陷入意识的不清醒状态,只有Yinjing挤到后xue深处时才会发出轻声闷哼。如婴儿手臂般粗壮的Yinjing沾着血迹,一次又一次塞入后xue,将公爵的肚子都顶出不明显的一块,彰显这场暴行的残忍。
“他还活着吗?”国王皱着眉道,“你可小心一点!那次Cao尸体真叫人恶心不过也挺有趣的。”
?
“我想是的,公爵还活着,陛下。”
塔帕克用力一挺,似乎触及到某个点,公爵清醒了些,发出不可抑制的高亢惨叫,其中夹杂着些许颤抖。
“尊敬的埃利奥特公爵,若有任何服务不周,我先代我的仆人表示抱歉。”加西亚嗤笑着说,“不过就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