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童一生气后穴更痛,他说:
“我的心早在爹爹由于上位者争权夺位受到牵连惨死的时候就不存什么种族之分,国家之尊。许多人觉得自己是平白无故受连累,可是哪一人平日不是活在那王朝之中,受到了王权的庇护。既然身在其中,那就莫怪潮起潮落沾湿了鞋子。我只恨爹爹避世只挑了岗山那小山头,若是
似乎是已经确认了亲自己的的确是查达巴本人,金童复又闭眼要睡,查达巴的手已经摸到金童身子上揉搓,金童肌肤细嫩,让查达巴指腹上马绳磨出的茧子弄得不适,于是翻身将肚皮藏起来,反倒将圆滚滚的屁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金童垂下眼睑,道:
查达巴心道我要是不混蛋一下,再这般惯着你,你莫不是要无法无天。
查达巴看金童一眼,金童脸色一肃,惊疑不定道:
“我刚刚弄你,你一声声‘哥哥’‘冤家’地叫,现在又翻脸了么?”
查达巴将金童腿抬起来露出私处来。
“啊滚开小爷杀了你!”
金童将毯子往头上一盖不理人。
查达巴皱皱眉,说道:
原来那安西王此举也是行了一大险招,他镇守边疆,亲信军队都在西面,若要夺位只得一个城池接着一个城池地打过去,可是西戎人虎视眈眈,哪里容他将守城的兵力随意调离。
“你们要去抢人!?”
“谁让你咬我我屁股疼死了,等哪天将你那话儿绞下来喂狗。”
于是将金童搂了,说:
“救人?如今的金城关谁知关内许多地方怕是都只剩下些老弱残兵镇守,狼群闯入羊圈不捞走什么就情愿全身而退?”
“你们打算怎么办,你们族长都让安西王抓了。”
安西王此计是看准了南西戎人对于族长的推崇,一个族群中大部分成员都是血亲,不会随意置族长死活于不顾。
“真玛说他们在等鹰隼。”
“谁装了,倒是没看出来,你以前对我千依百顺,甜言蜜语说尽,却原来和混蛋一样!”
金童挣不断挣扎:
“这就要怪安西王将你们汉人百姓的性命当做儿戏了,若非他将守城军队调走,我们怎么可能会随意就决定攻打金城关?而且是他背信弃义绑走我们的人在先,就莫怪我们毁去协议。”
金童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鹰隼是谁,待得想起那日掳走芙娜的汉子,他疑惑道:
查达巴心道金童要是一直这样子多好,于是便去吻他,金童让查达巴凶猛的吻弄得眉毛微蹙,眼睛也不得不睁开一道缝隙。
金童继续挣扎:
金童哼一声,说道:
“那人不是个强盗吗,等他做什么?”
查达巴将狰狞的巨物掏出来开始奸金童。金童剧烈挣扎:
“真玛说,西戎十部中有人买通了藩军里的小首领得到一些消息,如今被安西王挟持的十位酋长被关押在潼川,只要”
金童倦得很,趴在查达巴怀里瘪瘪嘴,说:
“放开我!”
查达巴就知道金童肯定要因为此事与自己闹不痛快,于是说道:
查达巴拎住那羊腿似的小细腿。
查达巴这样说着,大手细细抚摸金童的小脸,他说:
“我只爱你一个,你和我闹有什么劲。”
“傻大个,臭侉子,你想得美!”
查达巴舔一舔腮肉内侧的伤口,说:
“西戎可能又要和汉朝打仗了,你害怕吗?”
事毕,查达巴摸摸金童汗湿苍白的小脸,道:
金童让窗子里射进来的万道晨光刺得含糊说一句什么,迷迷糊糊地蹭到查达巴身上,小嘴挨来挨去,似乎要与查达巴咂嘴。
“他们既然绑了南西戎的十位族长,就说明提前做好人质出了意外以后,西戎大举进攻的准备。”
“以前怎么那么听话,都是装的么?”
查达巴说:
金童个子小,四肢也细瘦,可屁股上却有两团小肉,金童睡梦中让查达巴在臀尖啃一口,他“啊”一声痛得醒过来,连忙张开迷糊糊的眼睛回头往屁股上瞧,只见一个鲜红的牙印几乎将自己半片臀都包住了,金童如武林高手似地陡然在床上一翻滚,一只小脚不偏不倚在查达巴脸上狠狠踩一脚作为回敬。
安西王便想出一条诡计以利诱的方式将南西戎十八部的族长扣留作为人质,且刻意不将所有族长都捉住,如此失去族长的部族为了族长便不会攻打金城关,甚至还会拦阻其他来骚扰汉界的西戎人。
查达巴说的都是调笑话,他认识金童的时候金童才九岁,他当然清楚金童若是依着人也就罢了,要是非要和你反着来的时候能有多劣,前段时间是因为吃了太多苦天性受到压抑才那么乖,最近小东西在马场熟悉了,西戎话也会讲了,于是愈发无法无天。查达巴暗叹自己驯得了烈马却弄不匀这小东西。
金童与查达巴闹够了,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