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语先醒来,南路正紧紧抱着他,感受到动静,南路哼哼唧唧的把身子往安语怀里凑。突然,安语感受到大腿根有个凉凉的东西顶着自己,往下一看,是昨晚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双头龙。它的一头还插在南路的雌xue里,而本应在自己身体里的那头正顶着腿根。安语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雌蕊开始分泌蜜汁,双腿不住得摩擦。
安语轻轻往双头龙凑去,冰凉的柱体触到雌xue时,安语觉得自己的灵魂都颤抖了,正当安语大分双腿要吞进双头龙时,南路竟然翻了个身,双头龙直接打在了安语雌xue的花瓣上,“啪”的一声,雌水四溅。安语浑身一颤,xue里更痒,他慢慢坐起来,悄悄把南路的双腿分开,南路的雌xue泛着桃花般的红,正轻柔地吐纳着,雌水缓缓淌下,诱人不已。安语握住双头龙,往南路体内轻推,南路整个雌xue都在绞紧,安语再缓缓拉拽,南路不肯松开雌xue,喉咙里发出腻人的轻哼。这样几个来回后,南路终于醒来,他一脸委屈得看着安语:“语哥哥欺负人!”然后他扑倒安语,舌尖在安语的ru晕上转圈舔舐,下身一顶一顶,小小的玉柱磨着安语的玉柱,雌xue里的双头龙一下一下戳刺着安语shi热的甬道,时浅时深,就是不进去给个痛快,安语被磨得痛苦,欲抬身自己cao住双头龙,却被南路一记咬住了ru尖,胸前又痛又爽,他不住得叫出了声。南路用另一只手轻轻撑开安语的雌xue,然后扭着白嫩的屁股,让双头龙打着旋进入安语的雌xue。双头龙开始在雌xue里震动,比前一夜更激烈更迅猛,顶到雌蕊后,从双头龙的马眼里伸出一根细线,缠紧了雌蕊,刺激得两个人一阵咿呀。安语摸索着握住安路的手,把双头龙吞深,直至两人雌xue相抵,他喘息一阵,与南路十指相扣坐了起来,屈起双腿开始上下起伏,腰肢扭动得极快,直把双头龙往南路的雌xue深处cao去,南路被刺激得雌xue直颤,不由得拱起下身去附和,两人的频率越来越快,突然,缠在雌蕊上的细线猛然收紧又松开,两人瞬间达到了高chao,雌水哗啦啦得淌下,浸润了整个双头龙,安语无力起身,雌xue压在南路的雌xue上,两人的雌水交融,烫得彼此不住得收缩。南路拉住安语的双臂,让他俯下身亲吻住自己,两人的舌尖缠绕,甜蜜不已。
休息过后,安语把双头龙从两人的雌xue中拔出,拿去洗净,放在暖玉床边的小筐里,用丝绢轻轻盖上,然后牵起南路的手去往配给中心报到,没看到丝绢下双头龙细微的光。
今天,老师给每个雌性发了一串Jing致的怜果,要他们用雌xue检验哪颗是真唯怜果,而剩下的那些会在雌xue里软化消融,直至挥发殆尽。
安语伏趴在暖玉床边的毛毯上,摘下一颗怜果,分开腿,摸索着往雌蕊里送,怜果和冰块一样寒冷,刺激得雌蕊的花瓣狠狠收缩。安语咬着唇,用一只手掰开紧紧咬合的花瓣,然后指尖一抵,便把怜果送进了甬道,冰凉的触感让甬道一阵阵绞紧,他几乎支持不住得趴下来,塌下腰肢,抬起tun部,尽力蠕动着甬道,让怜果去往更深处。一边的南路看着安语的颤栗收缩的雌xue,不由得红了脸,他凑上前,在安语的雌xue上亲了口,然后轻轻咬了口安语饱满嫣红的花瓣。安语惊叫了一声,回头,南路用细嫩的脸颊在安语敏感的腿根轻蹭:“语哥哥你的雌xue好美,花瓣软绵绵的,甬道里也shishi热热的,我想你的花瓣亲亲我,还想你的雌水来我的甬道。”然后,他爬上前,一手抚摸着安语的细腰,一手牵引着安语的手来到自己的雌xue口,“语哥哥,你摸摸,我流了好多雌水,我里面好想你。”安语的手指浅浅戳刺着南路shi透的雌xue,南路的话让他有些兴奋有些害羞,他把一根手指伸进南路的甬道,碰到了南路刚放进去还未深入的怜果,他把怜果往深处推,让南路像他之前一样跪趴着,用手指拨弄着南路甬道里的怜果:“路路,它没有变热,不是真唯怜果,我帮你放下一颗好吗?”南路咬着手指“唔”了一声。安语摘下一颗怜果,用手轻轻捂住,让怜果表面的冰霜消融,然后用两根手指撑开南路的雌xue,正有几滴晶莹的雌水挂在雌蕊的花瓣上,几欲下坠,安语伸出舌头舔尽,而后贴到甬道口,吸去即欲涌出的雌水,再将怜果推进去。过于冰凉的触感让南路有些不适,安语不停得亲吻抚弄南路的甬道来安抚他。一连放进去七八颗怜果,南路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雌水分泌迅速,却因姿势的问题带着融化的怜果蜜汁倒灌回来,怜果冰寒,没想到融化后的汁水却是滚烫,南路的雌蕊被烫到,瞬间收缩汇拢,他呀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回身,眼泪汪汪得看着安语:“语哥哥,那汁水烫坏我了,不要再往里放了好么?”安语看到南路落泪,心疼极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怜果,抱住南路:“路路不哭,是语哥哥不好,不该一次放那么多。”南路吸吸鼻子,舔了舔安语的嘴唇:“那语哥哥用花瓣亲亲我好么?”
安语一下子涨红了脸,看着南路shi漉漉的眼睛,他轻轻点了点头。南路一下子开心了起来,平躺在毛毯上,闭上眼期待着。安语两腿分开,悬空在南路的脖颈两侧,然后一点一点上移,用花瓣去亲吻南路的认知既让他羞耻又增加了他的欲望,他能感觉到一股雌水正顺着甬道流淌出来,他竭力收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