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生活继续着,安语和南路每天努力磨合、开拓彼此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也越来越契合。
清晨,安语在温泉里清洗,他一手撑着石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花瓣,尝试着让雌xue自己去吸收吐纳温热的泉水。他轻轻扭动着胯骨,撑开花瓣,缓缓回缩着,温泉水被吸引着在甬道口汩动,小幅度地上浮下沉,却始终无法完全进入甬道里,安语不由得俯下腰肢,更用力得收缩。温泉水开始往甬道里淌,安语一边用手指在甬道口画着圈引流,一边忍耐着烫人的温度尽力收缩着雌xue。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收缩的频率不断加快,甬道里却越来越很空虚,他用手抚摸着双ru,ru晕泛红,ru尖肿起,他轻掐变硬的ru尖,觉得内心一阵酥麻,他不想要热水淌过甬道,不想自己安慰ru房,他想要被拥抱被抚摸被亲吻被深入,强烈的欲望让他几乎站不住,身体好空虚,他觉得自己像雨季里难以自持的坝,再多一滴水就会哗啦啦得决堤。热水流经他的甬道,让身体泛起一圈圈的涟漪,ru房胀到发疼,对高chao的渴望让他不自禁得流出眼泪。他颤栗着离开温泉,坐在暖玉床边的毛毯上,双腿大分,让雌xue紧贴着毯子,开始前后摩擦,不一会儿身下的毯子就shi漉漉的,他把手指伸向雌xue,食指的指间碾着花核,中指在甬道里不断抽送,间或用手掌揉弄整个雌xue,雌水晶亮亮得流了一手。
南路醒来时就看到安语脸蛋红红的,发丝滴着水,双目紧闭,嘴唇微启,一手抚弄着ru尖,一手在身下抽送,时快时慢,嘴里不住得“嗯”“啊”出声。南路看着安语纯情夹杂着魅惑的姿态,很快,自己身下也shi润了,他从暖玉床上下来,跪立在安语面前,然后沉下身,用雌xue去抚摸安语的大腿,安语一惊,忙把身下的手抽出,南路握住安语的手腕,细细舔去上面甜腻的雌水:“语哥哥自己玩得好开心呀,路路要吃醋了。”安语脸红了,凑近南路,在他唇上轻咬一口:“路路别吃醋,我们一起,好么?”南路笑着点头,拥住安语,在安语的脖颈上密密得舔舐,身体上下摆动,雌水滴落在安语的大腿上,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又随着南路的起伏,牵扯出数根银丝。安语握着南路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轻轻揉搓,酥麻的感觉袭来,安语的腰肢软下,南路顺势让安语躺倒,自己伏在安语的身上,轻啃着安语的ru尖,让它变得更肿更硬,舌尖绕着ru晕打转,指尖在安语滑腻的腰腹上轻抚,然后下滑,触到安语正流着泪的小玉柱,南路的手指绕着玉柱转圈,掐一下撸一下。雌性的玉柱一般不可被触碰,泄一次就要雌蕊多次吸收雄性的Jing元才能补充回来,这也意味着玉柱会更敏感更脆弱,只是轻微的抚摸就已经让安语颤抖得不成样子,他撑着抬起身,握住南路的手臂:“路路,不要了。。。不要玉柱,我要里面,我好难受。”南路依言松开撸动着玉柱的手,缓缓往下探,顺过雌xue的细缝,花瓣颤巍巍地张开,含住指尖,南路在雌xue里sao弄,摸摸花核,探探甬道,安语的雌xue里滚烫而绵软,南路觉得很是舒服,他沉下身,看到安语粉粉的花瓣和黏腻的雌水,不禁玩心四起,“啪”的一下打在了雌xue上,安语浑身一颤,愉悦感直击大脑,“啪”“啪”“啪”的又是好几下,安语尖叫出声,雌蕊张开,雌水喷溅而出,把南路的手整个打shi。高chao后的安语呜咽着,南路躺倒他身侧,揽过他的腰肢,轻抚他的脊背,然后一下下吻掉他脸上的泪珠。
安语慢慢回神,他搂紧南路,追逐着他的嘴唇索吻,两条小舌头翻转缠绕,彼此的呼吸交织着。安语把南路压在身下,舌头在南路清新的口腔里搅弄,两人ru尖相抵,缓慢厮磨。安语起身,学着南路之前的方式,用雌xue去吸南路的ru尖,他用力收缩着研磨着,直让南路的ru房都肿起一圈。南路觉得胸前又涨又痛,安语的雌xue吸着ru房,花核抵着ru尖,一下下收缩一次次用力让他有些难以招架,他觉得有东西要从ru房出来,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直到安语一记用力,南路失声尖叫,ru汁喷出,一股股的,有些甚至射进了安语的甬道里,安语也吓了一跳,他俯下身,把南路ru房上的ru汁和雌水舔尽,在ru尖上亲了一口,南路喘息着:“语哥哥,我甜么?”安语笑着点点头,把嘴里残余的汁水渡给南路,两个人亲吻着,拥抱着,再次陷入沉睡。
醒来后,两人手牵手去往配给中心,领取了今天的任务。
夜幕降临后,两人点好灯,在宽大的书桌上垫好毛毯,今天的任务是绘画,两人选择了画桃花,要用雌水研磨开染料,南路负责画花瓣,安语画花蕊和枝桠。
安语铺陈好宣纸,盛来一小缸清水荡洗着毛笔,一边的南路把粉色的墨块放进砚台,然后拿起墨锭,顺着雌xue的缝隙缓缓滑动,雌水慢慢分泌出来,他把花瓣撑开,把墨锭往甬道里送,剩一寸长在雌xue外时,南路缩紧雌xue,跪跨在砚台上,沉下身子开始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