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叫醒了安语,他睁开眼,看见南路还在沉睡,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层Yin影。安语坐起来,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肢,拿起温泉池边的一块小羊羔毛毯,轻轻盖在南路身上,然后迈进池子,洗去昨夜胡闹留下的印子。
午饭后,安语和南路去配给中心报到,里面已经聚集了十几个雌性,比起昨天彼此羞涩的样子,大家明显已经熟悉放开了很多。尤其是住在隔壁的伊瑶和洛知,说不了几句话就要亲吻,伊瑶还当众把洛知的手指塞进了自己的雌xue里抽插,好多雌性都只能又兴奋又害羞得看着他们。
不久,负责教导的老师来了,给每个雌性发了一片花瓣,让他们把这花瓣塞进雌xue,用雌水浇灌,一夜后花瓣会被吸收,雌xue的敏感性会大大提高。安语拿着花瓣,有些不好意思张开腿,一旁的安路早已把花瓣塞进甬道深处,指尖带出一些黏腻的雌水,他看着安语害羞的神情,主动拿过安语手里的花瓣,蹲下来,轻轻分开安语闭合的双腿,鼻尖靠近安语的雌xue,轻嗅一下,抬头,笑着说:“语哥哥的味道好甜呀。”安语羞红了脸,催促着南路。
南路把花瓣吃进嘴里,靠近安语,亲吻着安语娇嫩的雌xue,然后手指缓缓分开安语的雌xue,用舌尖抵着花瓣,一点一点往甬道里送,安语羞涩的很,甬道一阵一阵得搅动,雌水不住得外溢,把南路的鼻尖都打shi了。南路把花瓣送进甬道后,舌尖开始在安语的甬道里转动,贝齿还在雌蕊上轻啃,安语不住得哼出声,双腿夹紧了南路的头,南路在甬道不住的挽留下抽出了舌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旋转、抽插,用圆润的指甲轻轻研磨细嫩的内壁,配合着对雌蕊的亲吻和吸吮,安语就在教室被送上了高chao,雌水喷出,南路张开嘴,还是没能全部接住,他亲吻安语,分享嘴里甜蜜的yIn水,安语有些回不过神,只能倚靠在南路的身上喘息着吞咽自己的水。
回配给屋的一路上,安语都没有理睬南路,他责怪南路让他当众高chao,看着边上一脸笑意的雌性们,安语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
南路一路上都在撒娇,但并不奏效,他垂着头,拽着安语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着安语。进配给屋前,隔壁的伊瑶叫住了南路,神秘兮兮地给了南路一个东西,叮嘱他和安语一起用,说能增进彼此感情。南路将信将疑地接下,道了谢后转头去追安语。
夜晚很快来临,安语背对着南路躺在暖玉床上,南路怨念地看着安语,想着昨晚的厮磨,雌xue不住地痒了起来,蜜水开始外淌,南路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夹紧两条腿,轻轻吸着雌xue,来缓解来势汹汹的欲望。而一边的安语,也在被痒意折磨着,老师没告诉他们,那花瓣有慢性催情效果,到深夜,催情效果正甚,两人的冷战无疑增加了彼此的不适。
南路有些顶不住,便张开腿,把手指伸向雌xue,先是夹住了花核一阵逗弄,然后摩挲着花蕊慢慢伸进甬道,被折磨已久的甬道火热滚烫,手指一进去便被紧紧搅住,南路开始抽插,却始终不得要领,他几乎要哭出声来,边上的安语听着南路时而轻缓时而急促的喘息,腿间shi成一片,他忍不住回过身,看着泫然欲泣的南路。南路看到安语的脸便开始哭,抓着安语的手便往自己身下送:“呜呜呜,语哥哥你帮帮我好吗,我想要,我想要好多好多。”安语叹了口气,吻去南路的泪水,把自己细长的手指插进南路的甬道,甬道里积满了雌水,安语插进去的时候发出了“噗嗤”一声,南路的雌水顺着手指淌了安语一手掌。安语的手指在南路的甬道里轻轻地搅动,整个手掌在南路的雌蕊上震动,南路开始呜咽,安语加快了速度,手指飞快地进出,带着甬道里的雌水飞溅。在南路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安语用两根手指撑开南路的甬道,然后俯下身,往里吹了口热气,一瞬间,南路的腰肢猛烈拱起,雌水从甬道深处喷溅而出,一股又一股,烫的安语闭上了眼睛。
南路回神时,安语正轻伏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脖颈上,雌xue拱在他屈起的腿上,一下下地研磨,在他的大腿上留下大片水渍。
南路伸出手欲抱住安语,手下忽然摸到一个清凉的东西,他拿起一看,是伊瑶送给他的双头龙,浅浅的粉色,一头稍粗,头部尤其饱满,另一头稍细,但密布着突起。他轻轻地用双头龙去触摸安语的tun尖,安语被突如其来的清凉玩意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脸瞬间红了大半。南路亲了亲安语的下巴:“语哥哥,我们一起用这个吧。”安语顿了顿,南路抬了抬腿,磨了磨安语的雌xue,便把安语的羞涩磨去了九霄云外。
南路翻身把安语压下,咬了一口安语粉嫩的ru尖,舌尖一路下舔,来到雌xue,他看着安语如樱桃般嫣红的雌xue,把双头龙横放在了雌xue口,开始磨安语的雌xue,一点一点推移,或上或下,直到雌水涂满了双头龙。他把亮晶晶的双头龙给安语看:“语哥哥想先吃哪一头呢?”没等安语回答,他突然往后一退,把粗壮的那一头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吞咽进去了还不满足,仍然不住得往里塞,安语见状急忙爬起来,双腿大开,往南路那边不住得蹭,南路见安语着急,也不再逗弄他,便向前顶,把带有颗粒的另一半cao进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