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祺比以往更加沉默,她抱着膝盖坐在一边,虽然平时也很少与赫洛尔对话,但今天那种沉寂的氛围还是第一次。按照常理,初次后的魅魔会更娇媚粘人,而安祺恰好相反。
这给赫洛尔一种,他们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远了的错觉。赫洛尔抱起安祺,看到她胸前的花苞羞涩绽放着,仿佛暗示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这只魅魔乖顺的坐在他怀里,独属于他,赫洛尔抛去莫名的违和感,紧了紧怀中的安祺。以后、这朵花还会更娇艳动人。
几乎是同时,安祺想起那天主持人的话,低头望了眼鹅黄色盛开的花瓣,与脖颈间的项链很是相配。魅魔的一生,似乎从生下来早就注定好了。她看到赫洛尔拿出一个粉色圆柱体,心里已然知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圆柱体被缓缓推入体内,直到深处才停下,柱体不大,能够完全没入花xue,安静的抵在宫口。身体内部传来充实的欣喜感,安祺不由自主的绞着那根,内壁轻微的摩擦间已经产生了快感。不知名的柱体贴着花壁,慢慢被安祺暖热。
安祺突然觉得有什么渐渐渗了出来,比体温稍凉的ye体一部分滑落下来,另一部分腻在花壁上,透着股舒适的凉意,又暗自有些难耐。柱状物依然撑着花xue,只是充实感渐弱,对xuerou的压迫感小了些。
媚药?
这个词浮上脑海,安祺忽然觉得身上热了许多。很有可能等它化完,就要轮到安祺像昨天一样缠着赫洛尔求欢了。比起那样,安祺宁愿选择自己开始,她任命般闭上眼,没等它化彻底,干脆的环上赫洛尔的腰,把自己送了上去。
赫洛尔诧异于药效之快,也轻轻地回应着他的魅魔。
他知道这只魅魔与众不同,平时对于性事抗拒又渴望,按理魅魔并不需要这些,但以防万一,还是备了用于滋补私处的伤药,今日见她无Jing打采的就用了,没想到见效快的不可思议?
媚药没有安祺想的那么猛烈,但还是随着它越化越小感到了阵阵空虚,那些媚药黏着她的媚rou越来越热,已经不再是最初清凉的感觉。和蜜ye混在一起,成了绝佳的润滑,被内壁收缩着排出。安祺不知道,那不是媚药,而是本性。
坐着的姿势有些不方便,赫洛尔把安祺放了下来,安祺往前挪了两步,见一扇尚未合上的落地窗,又下意识后退,探着头观察外面的花园是否有人经过。
“可以了。”赫洛尔随手布下了禁制。
安祺从未接触过魔法,更不懂赫洛尔刚才挥手的意义,只当他是不在意这些。赫洛尔从背后环着安祺,滚烫的rou棒正贴在安祺的身后,安祺绝望的意识到她即将面临的一切。
安祺被赫洛尔轻巧的抱起,落地窗在安祺眼前,胸口衣衫早就被扯下,两座雪峰傲然挺立着,平坦的腹部下是不断流着黏腻蜜ye的花xue,花唇张合着,正等待插入。
如果有人经过,毫无疑问会把安祺看个通透。安祺浑身僵硬,她看到窗户反射出的她的yIn态,眼中迅速浮出一层迷蒙的雾气。
rou棒分开安祺的花唇,缓慢的进入,安祺只求快点结束,但赫洛尔似乎刻意要让她品尝这种暴露的屈辱似的,一点点的撑开她紧闭的花xue,安祺夹紧双腿,更减缓了插入的进程。
随着进入的越来越深,身体抑制不住的紧张与喜悦一同袭来,安祺的心突突直跳。抵入子宫时,安祺靠在窗户上,呼出的雾气熏染了一小片玻璃。要是能挡住整块窗户该有多好,安祺失神的想,依然紧盯着窗外。
ru房贴着窗户,随着抽送起伏着,魅魔体型本来就娇小,被插入时踮脚都够不着地,全靠赫洛尔抱着,深深顶入时,ru房被玻璃压得更紧,ru尖仿佛离不开窗口,一会儿蜻蜓点水般触着窗,一会儿被重重的挤压变形,从外面看无比yIn美,尽管没人能欣赏到。
窗外有身影闪了一下,安祺猛地一僵,花xue把rou棒绞得动弹不得,安祺听到身后吸气的声音。
“会被看到的!不要!”
赫洛尔停了下来。又是他听不懂的语言,发音怪异,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发出的声音。
——就像这只特别的魅魔一样,不属于这个世界。
赫洛尔制住抵抗的安祺,把她嵌在自己怀里,他能听到安祺剧烈的心跳声。
“”
窗外的是花匠,正在修剪着花枝,他专注的低着头,做着手上的工作,对眼前发生的这些视若无睹。安祺咬着牙,眼眶泛红,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发酸。
花匠或许是习惯了这种场景,或许是不敢。
但无论怎样,安祺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地位。
“怎么了?”赫洛尔问道。
安祺摇了摇头。她沉下腰让rou棒抵到最深处,然后忘情的扭了起来,让它在子宫里搅拌,全身感觉都集中在了那里,安祺再也无暇顾及其他,极致的快感让眼角泛起泪花。魅魔的身体在安祺刻意的动作下舒服的浑身发颤,rou冠狠狠研磨着毫无防备的宫壁,里面被磨得烫得惊人,整个腰部像是融化了一样,仿佛身处云巅。
——如果所有人都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