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几天,安祺出乎意料的配合,无论赫洛尔想做什么,安祺都会温顺的张开腿,任他调教。安祺学会了享受,事实上这根本不用学,魅魔的身体天生就溺于性事。
这倒让见惯安祺无声抗拒的赫洛尔,感到些许的不适应。要是没见过当初的安祺,没有人会拒绝现在这只柔顺yIn媚的魅魔,但赫洛尔总觉得这样虽然乖巧,却少了些什么。
安祺盯着赫洛尔的书桌,准确来说,她正盯着书桌上的书。这本书她从第一天进来就见过,书名她看不懂,倒是觉得封面的色彩很美,书签随着时间的推移同步往后,神奇的是,书签像是平移一样,每次都准确的夹在某个位置,不多不少。
最近她完全适应了魅魔的身体,脑袋似乎变笨了不少,但身体的感觉更加灵敏尤其是经过了这些日子的调教后,以前还能压抑着欲望,现在每晚都shi的难以自制,满脑子只剩下赫洛尔的rou棒,暗自期盼着赫洛尔的召见。好在,赫洛尔对她的兴趣还很浓,几乎每晚都能让她餍足的睡着。
反正、除了这些,安祺也没什么事好做了。
在安祺的期盼中,赫洛尔步入书房。
“忍很久了?”赫洛尔瞥见安祺站着的地方已然shi了一滩,“把身体转过去。”
安祺转过身,扶着书桌,短裙遮不住她的翘tun,粉润的花唇若隐若现,诱人无比。但赫洛尔的目光在上面没有多做停留,他掀起短裙,旖旎的后xue风光一览无余。
随着下身一凉,安祺身体发热,花xue深处泛起了浓浓的痒意,不过很快,赫洛尔就会喂饱她
“?”什么滚烫的柱体正抵着安祺的后xue。
——魅魔是为性而生的yIn物,即使是后xue,也无需扩张和润滑。这也是业内的共识。
“啊!”后xue忽然被塞得满满的。
安祺下意识逃离,刚撤开一点,就被赫洛尔拉了回来,rou棒反而抵的更深。
“不行,这里不行”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安祺从未用过这里,在安祺的认知中,这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安祺羞耻至极,拼了命的摇晃身体,想摆脱赫洛尔的掌控,“拔出去”
安祺的反抗表明了她的态度,如果在未插入之前,赫洛尔还能尊重安祺的意愿不碰后xue,但现在——赫洛尔重重的顶了一下,同样表明了他的态度。
更何况羞耻挣扎着的安祺激起了赫洛尔不为人知的欲望。赫洛尔自诩绅士,对于某些有特殊嗜好的贵族,他一向嗤之以鼻,他看到那些人牵出去的魅魔身上掩盖不住的鞭痕,也只觉得可惜,但现在,他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但他能确定一点,比起乖顺的安祺,还是当初那个压抑着欲望拒绝他的安祺更合他意。
他还想看到更多。
不知不觉中,rou棒胀大了一圈,抽插着娇嫩的后xue,干热却不艰涩的后xue比起shi润的花xue来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安祺因为紧张而紧缩着的后xue,甚至比花xue还紧,把rou棒箍的死死的,普通人恐怕被这么一夹下就会缴械投降。魅魔把人榨的Jing尽人亡的传说,并不是白来的。
“不要啊”安祺摇着头,被夹在书桌和赫洛尔中间无处可逃,抽出时后xue的失禁感让她耻红了脸,“不”
赫洛尔用行动贯彻着他的意志。全根没入,再全根抽出,从他的视角往下看,魅魔娇嫩的后xue咬着他,他扶着魅魔的腰,在魅魔徒劳的抵抗下深深抵入,直到她整根吞下,这场景格外色情。
“哈嗯”
安祺渐渐说不出话来,她吐息着,雾气熏红了她的脸。
“嗯呼嗯”
后xue传来的酥爽感越来越强,安祺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她觉得羞耻难当,几乎想要钻到地底,但她从后xue汲取到的快感随着羞耻感的上升也在上升,这令她更羞耻也更兴奋,两者几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rou棒撑平后xue的褶皱,进入从未用这种方法使用过的地方,在肠道里冲刺着,把隐蔽的位置探了个遍,弄得她又麻又爽。
安祺口中反抗的话语化作婉转的yin哦,随着抽送有规律的溢出。她为了这样yIn荡的自己感到羞耻,脑袋热的昏沉,但后xue更热,摩擦中的肠壁兴奋的颤抖着,里处的肠rou吸吮着强硬的入侵者,明明是第一次用后xue,却像期盼了很久似的,不知羞耻的把rou棒含的越来越深。
“哈”
见安祺的抵抗渐弱,赫洛尔一拉安祺的玉臂,把她压向墙壁,自然的重力让安祺一口气吞到了rou棒根部,好像连囊袋都能吞下。赫洛尔抚了抚安祺颤抖的背,把她的脸挑了过来,赫洛尔看到她银色的睫毛颤抖着,眼角因快感挂上了泪珠,模样惹人怜爱。
赫洛尔忽然想吻安祺。
赫洛尔很少吻别人,每次魅魔搂着他邀吻时,他总拒绝,倒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单纯的不想和别人交换唾ye而已。久而久之,也没有魅魔再不识趣的吻他了。
赫洛尔有些生硬的把脸凑过去,他的魅魔一脸困惑的望着他,姿势没调整好,先撞到了鼻子。
安祺揉着鼻子,后xue的rou棒还突突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