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rou冠贴在yIn艳的花唇上,烫出“滋滋”的火花,蜜ye滑到rou棒上,更像是火上浇油。花唇震颤着,透出一股靡热的吸力,安祺忍耐了太久,克制不住的把自己往下压,花唇被挤得分开,稍一用力就能吞下rou棒的顶部。
“啊!”rou棒直直的捅入花径,把窄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在目睹过赫洛尔和露雅之后,安祺怀疑过她无法容纳赫洛尔,即使能够勉强进入,也会很痛,尤其是第一次,裂开流血肯定是无法避免的。
现在的安祺才意识到,她太过小瞧她的这具身体。能那么执着于性事,同时能让众多雄性无法自拔的魅魔,又岂是那么简单?
“啊啊”
——那种被填满后的饱胀感完全不痛,反而打开了身体某个奇异的开关一样,快感如chao,花xue剧烈收阖,喷出的透明蜜ye浇到rou冠,随着安祺的娇yin,一股一股涌出,顺流而下,宛如失禁。
安祺大口喘着气,rou棒牢牢地钉在她体内,生了根般纹丝不动,与她的花xue严丝合缝的紧贴,每寸不为人知的褶皱都被毫不留情的撑开,再被它侵占。这种仿佛身心都快被俘获的快感如影随形,笼罩着她,魅魔的天性令安祺想要为之诚服,想扭着腰肢热情迎合,想勾住他Jing壮的腰身,还想求他,把她Cao的再也起不了身,合不上腿,满肚子全是他的Jingye。
事实上,赫洛尔也确实这么做了。
没等安祺回过神,一阵猛烈的撞击袭来,本来就足够让每只魅魔沉迷的rou棒,一次比一次抵得深,几乎快顶破了安祺薄薄的腹部。赫洛尔忍得足够久,久的超过了他该对一只魅魔应有的耐心,所以收割成果的时候也格外卖力,像是要把之前欠他的尽数补回一样。即使本人对此并未察觉。
“哈好深里面啊”
宫口早就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攻破了,当然,身体也从未想过阻止,只想让他更加深入,进到最里面狠狠地侵犯。花xue又麻又爽,每次摩擦都深深蹭着安祺的媚rou,勾起她对下一次插入的渴望。
赫洛尔往床边走着,胯下的rou根就随着他的步伐抽插着,安祺被他抱得很紧,身体随之起起伏伏,rou棒与花唇的交合处一会儿可见一截粗壮的rou棒根部连着被翻出的粉嫩xuerou,一会儿又隐逸消失,被吞没的彻底。
安祺断断续续的娇yin着,双手勾着赫洛尔的脖颈,被rou棒入的沉醉其中,以前对他的抵触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安祺望了眼赫洛尔完美的侧颜,俊美多金又能力出众(不管是哪方面)的年轻贵族,若是重生前追她,她早就小鹿乱撞的应允了,现在怎么反而不愿了呢。
安祺放弃思考般抱紧赫洛尔,胸口的凉意让她一惊,伸手一摸,是赫洛尔给她的项链。
“”
他们不是恋人,是主奴。安祺脖子上的也不是代表爱情的项链,是失去自由的枷锁。
赫洛尔把安祺放在柔软的床上,再一次进入了她。安祺春chao泛滥,yIn靡的水声回荡在室内,花xue紧紧绞着rou棒,xuerouyIn媚的咬着它不放,子宫更是热烈的接纳着rou棒的侵犯,被顶入时发出颤抖的狂欢。
“嗯不要嗯啊”安祺推着赫洛尔的胸膛,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
魅魔这种yIn贱的生物,永远是快感优先。之前再怎么抵触,一旦尝到了甜味,就会上瘾。
安祺抗拒着,也沉沦着。rou棒惩罚般抽打着她的子宫,消耗着她的意志,身体不再是盟友,而是叛徒,渐渐的,推着的手变成了拽着赫洛尔的衣衫不放,不知是想往外推,还是想把他拉得更近。
安祺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把赫洛尔勾的更紧,赫洛尔听不懂异界的语言,只从她的行为中判断为她在催促。
赫洛尔的动作忽然激烈起来,魅魔的身体顿时溃不成军。之前的抵抗成了徒添情趣的笑话,安祺啜泣着高chao了,然而赫洛尔并不打算放过她。
不需要威胁,更不需要武力,只需要让魅魔的身体尝到快感,她们就会食髓知味的雌伏,第一次一旦破了例,接下来的反抗将会变得越来越难。
赫洛尔把安祺翻了个身,圆润的翘tun直对着rou棒,shi漉漉的花唇开阖着,溢出的蜜ye顺着大腿把今天刚换的干净床单染上一层暗色,赫洛尔没让安祺等待太久,随着“咕滋”一声,rou棒尽数没入花xue,把娇软敏感的xuerou挤得无处可逃,只能在快感中无助的吸附着入侵者。
枕头上几滴暗渍慢慢隐去。
“对不起”安祺放弃般的闭上眼,“子宫好舒服哈嗯”属于魅魔的身体铭记了rou棒的滋味。
她是魅魔,和那天匍匐在赫洛尔脚下的露雅,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