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安之恼恨的模样亦甚是可爱,待他缓过气,跨出木桶,匆匆扯下一件干净长袍裹上。
夏北野半倚罗汉床上,闲闲地说:“在本帅这里,你得主动点。要是你不济,让本帅吃不饱,宁希公主就住在隔壁。”
苻安之脸色一暗:“我人都来了,你还提她。”
夏北野笑问:“你懂什么叫主动?”
苻安之慢慢走过来,靠着床边坐下,仰靠在床头的人很有耐心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活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随时会扑上来咬住猎物——他一点也不想碰他。
所以他解他衣带的手指,一路地颤抖。
好在那半软的男性在他手中很快硬挺,省了很多事。
他背朝夏北野,爬上床,正想跨开腿,夏北野不悦道:“你想什么呢?脱光!转过来!”
身上唯一的遮挡解除了,他转向正面,垂首跨开两腿,长跪在夏北野腰胯上方,腰部稍微松懈,雪白双丘之间的幽谷,便触到点燃空气的昂立的大柱。
夏北野自床头摸出一只小瓶。
苻安之惊跳而起:“不不不!不要那个!”
夏北野惊讶他这么大反应,连忙把他揪回来,说:“这个不是春药。”
苻安之对抗着他,拼命摇头:“不要”他不相信,从前夏北野不止一次往那里敷药,全是痛苦和不堪的记忆,让他变得不是自己,让他堂堂男儿,变得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yIn浪。一定不要。
夏北野道:“那怎么弄?你找死吗?”
“可以的。可以的。你别动。”苻安之心里想,痛一点不怕,千万不要失去自己才最重要。话一出口,不敢相信刚才那又急切又露骨又不知廉耻的话竟出自自己口中,羞涩地垂下头。
夏北野迟疑地放下了小瓷瓶,看着苻安之默默低头含住两根手指,另一只手持续地服侍着夏帅的男阳。待手指浸润了香涎,他伸到身后,抿紧了薄唇,眉头微微皱起。刚才洗过热水澡,他柔软着自己的花蕾,暗暗运气吐纳,并不会太难的,况且,夏北野虽也豪壮,但比起陈寒汀超乎寻常的伟岸,已是温和太多了。
瞧着苻安之认真地自渎,夏北野感到燥热,苻安之玩弄自己后面的模样要比玩弄前面微妙得多。玉人的上身在他面前舒展,挺起的胸膛上小巧的樱果如同风中轻摆,惹人采摘,而玉人因为对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主动做着羞耻的事,面红得滴血。
将秘花的入口完全放松之后,苻安之抽出手指,轻轻拢住夏北野的男性,贴靠在沟壑之间,起伏着腰部,变换角度让雄壮的龙头在花园中探路。如此片刻,他咬住嘴唇,微微擎起tun部,沉下一边肩膀,让那火气很足的龙头,一点一点地践踏而入。
阻碍是意料之中的事,膨胀太过的前端很勉强地卡在入口,苻安之深深地吸气,用尽全力控制自己那里对异物的本能排斥。可正如夏北野所说,这十几天来没人访寻过,它甚至安然恢复了处子般的青涩,敏感到甚至能描摩出被迫接纳的rou刃上面凸起的青筋。苻安之一时难以掌握自己因那物的抽动而震颤的花蕊,他小心翼翼地慢慢一点点向下,费了好些力气,终于吸入了龙头。
稍微松一口气,秘蕾处便是一阵不甘侵入的紧缩,让更进一步变得困难。苻安之持续地轻轻晃动腰部,紧咬着唇,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吸得更深,突然间他浑身紧绷,冷汗直落,只有一小半衔入身体的男性遭受了内襞突如其来的紧绞。
夏北野已是满腹欲火冲顶:“他娘的你要磨到什么时候!”
不经意间戳到了弱点,苻安之已深觉狼狈,夏北野暴躁地挪动了一下肢体,让他以为他要来狠的,心一横眼一闭,硬是坐了下去。
“呵”终于,终于,又一次撞进了这具美丽身体最柔媚动人的深处,夏北野满足地叹息出声。眼前的苻安之,下唇几乎咬出了血,长发掩映的雪白脸孔,似有泪痕。夏北野的声音变得低哑而危险:“苻将军,接下来呢?陈寒汀有教过你吧?”
苻安之无处可以依凭,犹豫再三,双手撑在了夏北野Jing实的胸口,开始上下摆动身体,好让侵占自己的男性,在柔腻炽热的花襞之中摩擦。夏北野不住地催促他快点,再快点,不多时,苻安之汗透了。虽然花蕊认命地不再抗拒入侵者,但那家伙太不像话,一直我行我素地自我膨胀,不仅不比最初插入时好过,还越发地胀痛难忍。
“快点!”夏北野呵斥时,难以自持地胯部向上一顶。
明明已经没法再快了,苻安之却还得努力照办。他有意避开自己的弱点不去碰,但不断地越来越快地起落,让人无暇他顾,而夏北野以逸待劳地欣赏他的一举一动,不动声色地在他的起落之间调整方位,顶弄花园中的隐秘地带,专意要看他难以自持的模样。
苻安之越来越热,呼吸变得急促,垂落在夏北野肚脐处的玉jing无人问津间,自顾自站了起来。苻安之感到不妙,但夏北野仍在催逼,他闭上双眼,使出浑身懈数套弄着秘花中的rou刃。可那男人的象征仍旧令人绝望地坚硬如铁,屹立不倒,不知道何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