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扇开合的声音,然后是无止无休的接吻。
夏北野将他抱下罗汉床,转到套房的另一间,因为光线十分昏暗,看不见的缘故,苻安之变得安静了些,戏弄他的手法愈加下流无耻,抗拒却逐渐减弱。夏北野把他推到墙上狠狠地亲嘴,被紧压着脱逃不了的身子不断蠕动,除了不满,似乎又暗含了别的什么意思。他的唇舌香津,任由夏北野不厌其烦地勾缠、品尝,偶尔得到一丝喘气的空档,他哀哀地咕哝:“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夏北野Yin沉地回敬:“我行就行。”
手掌顺着后腰又滑入了双丘之间,花蕾犹然灼痛不已,苻安之快要哭出来了:“够了你还没有够吗”
夏北野含住他轮廓秀美的樱唇,托住腿弯抬起他的一条腿,躬腰一顶,长驱直入。
“呀——”苻安之生生截断了自己受惊的喊声。但是。
夏北野又握住了他的另一条腿,脚下稳稳一扎,双臂使力,将他整个人捧了起来。
背后是光滑的墙壁,什么也抓不住,苻安之不可遏制地往下滑,坠向与夏北野衔接的一点:“啊——放我下去——”他惊骇极了,拼命稳住上身,夏北野浅浅一次抽送,又让他东倒西歪。
那杵在他股间的rou刃越刺越深,苻安之不得不抓住了夏北野坚厚的臂膀,男人低哑地吆着号子,有节奏地上下摆动腰胯,一步步突进前所未有的深度。每一度交汇都撞击出明亮的响声,让人羞耻。
苻安之细碎地哭泣着:“嗯嗯”
忽地脊背离开了墙壁,夏北野抱着他在室内走,每一步,都是毁天灭地的激震。
他将他放在床上,一壁抽插,一壁扳高他的大腿迫他转身。苻安之的小腹贴着床边,被夏北野揪过来的枕头高高垫起,双腿被摆得形状大开,而头被按进被褥间,动弹不得。
这样,对站在床前的夏北野来说,简直极为轻松惬意,他抹掉汗水,沉溺在渴望已久的情事中。他所渴望的那人,无论嘴上乐不乐意,目今也已是极度忘情了。
“不能再进了太深了”苻安之害怕地呢喃。
“少废话!你这大屁眼子,松得能跑马,他娘的,你给老子夹紧点!”
明明被战栗不能自己的秘花吸得极紧窒极滋润,夏北野却仍不忘恶毒地奚落他,拍打那翘得高高的tun部,夸张地猛顶。
“不不是”苻安之更害怕了,他意识模糊,悲惨地想,恐怕因为国主的雄奇,让他那里变松,再也合不紧了。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夏北野又把节奏放缓,待身下的玉人回过神,便再度加快。
越积越高的chao水即将要把苻安之的堤坝彻底冲垮,夏北野忽地回缓,像是在为最后一击蓄力。正值喘息的片刻,苻安之终于听到,近旁仿佛有轻轻的呼吸声。
他睁开情欲熏蒸之下迷蒙的眼睛,在不远处,大床的最里面,看到了一个姣好的面孔。
熟悉的面孔,他却怔怔地凝望了许久。
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身何许。
“不!——”苻安之疯狂地挣扎起来,见他又恢复了活力,夏北野发力按住他,更加激烈地侵犯。
“不!不要!夏北野!”
“宁儿宁儿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啊——啊——啊啊——”
夏北野在苻安之高亢的叫声中狂猛地爆发了,一股一股激流冲入几近糜烂的秘花深处。
苻安之十指绞紧了被单,头深深地埋在被褥间,恨不能马上就死。
夏北野发泄过后,抚摸着苻安之汗津津的光滑的身子,揽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搂在怀里不住地爱抚亲吻。
刚刚夏北野一直站在床帐之外,他有意让陈寒烟看到苻安之,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
这时候他恣意地亲他,苻安之软绵绵的,虽然还在僵持,但他本人站都站不稳了。夏北夏顺手将一床被褥扯到床下,就地压倒了他。
身上的人出奇地沉重,又出奇地残暴,挣扎和不合作没有用,顺从和示弱也没有用。心里明明都清楚,眼眶里却不受控制地溢满了眼泪。
夏北野托着光滑白皙的肩胛捏揉,亲吻那剑眉紧蹙的额头,俊美无匹的脸蛋儿,细嫩无瑕的玉颈香肩。他用腰和腿分开苻安之的双腿,挺起的男性熟门熟路地抵住了花心。
那里今晚已经汹涌灌注了两波,但那朵娇花,只要稍一安静,它又会关得紧紧的,让人又怜又恼。夏北野没有立即硬闯,而是抚上了肌rou紧绷的大腿根处,温存而有力地抚摸片时,身下的人仍然未见放松,力道一转,变掌为指,不轻不重地来回挠划,从外侧,到内侧。
痒得令人发笑,苻安之忍笑之时,眼泪便夺眶而出。
夏北野的男阳,在他因轻颤而松懈的时辰,又一次插入了秘花。
夏北野伏在他身上,逐渐动作起来。
没有别的话,没有刻意的技巧,只有不容置疑的一次次贯穿,反复落在最令人恐惧之处。苻安之越来越热,花襞被粗砺男性凌虐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