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野连呼过瘾,自斟自饮了几杯,他正自兴起,怎甘心这样草草结束。
“宁希公主,听说你很会吹笛?”夏北野露出一个带着醉意的yIn邪笑容,“不知道你,会不会吹箫啊?”
苻安之通红的脸一瞬间失了血色:“你胡扯什么呢!”
“看看,看看,苻将军,你想到哪里去了?”他拉住苻安之的手,按他坐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不是你们南国才人的雅事乐事吗?”
陈寒烟心思单纯,她一定不懂,苻安之的反应倒太让人生疑了。
夏北野不依不饶地追问:“嗯,你说,你想到哪里去了?”
苻安之冷着脸道:“大帅醉了,还是我送你回去早点歇息吧。”
夏北野趁着微醺的酒意大大咧咧地挑明了说道:“哈哈哈哈,你想的没错,今夜本帅,正是想教教宁希公主怎么吹箫。”
苻安之早就明白,他不过一次次用宁希作要挟,实则要自己就范,真是太卑鄙了。但夏北野果真晃荡着健壮的身躯走向宁希的时候,他没办法不开口将他拦住。
“大帅别开玩笑了,她不懂的,她哪里会这些”苻安之拥住他,挡住他,不让他再靠近。
“不会,正好教教嘛。”夏北野拨开缠上来的人,说,“宁希公主,你可知吹箫不只可以吹竹子削得那一根,男人身上也有一根,吹的得法,它还会欢喜的吐泡泡的”
苻安之上前捂住他的嘴,夏北野使力推开,苻安之踉跄几步,探身抱住他的腿。
夏北野眉毛一挑:“怎么,苻将军又着急做示范了?”
“夏大帅!宁希公主,是要嫁给大业国君的啊!”就算是要挟,他也不能让她冒险,夏北野只把陈寒烟当成一个献给大君的寻常礼物,就算他先拆了,大君也不会动怒。但陈寒烟身上,寄托着风陆君臣百姓太多的期望,风陆未知的前途也许全靠她了,苻安之怎么能让她有分毫闪失。
“那么你我二人正好教教她如何吹箫,将来入侍大君,也多一件本事。”
“好。”
夏北野回头,苻安之看着他的眼睛,小声问:“能不能别在这里?”
他那乞求而畏怯的模样,令夏北野心头一颤,却马上毫不客气地冷嘲:“苻将军,为何每次夏某提了什么要求你总要讨价还价?你是还没尝够教训吗?”说着,他不轻不重地拍打苻安之的脸,拍得啪啪作响。
他拎过一把椅子坐在房间中央,与痛苦的淌着眼泪的陈寒烟对面。他一手按在胯部,那处目前的局面一望而知,一手把苻安之捉小鸡一样捉到面前。
苻安之掀开衣摆,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夏北野这个人赴宴之前,显然有沐浴更衣,并且衣裳熏过香。这些日子在风陆,夏北野明显入乡随俗,生活上处处模仿风陆人的作派,与在北军大营时的粗豪不羁不拘小节大相径庭。
他背对陈寒烟,并竭力用身体挡住夏北野的下身,那半硬的阳物脱开衣物的束缚雀跃而出时,他的心尖在打颤。
夏北野久久地凝视着他,凝视着他手指一张一合小心地拿住自己的男性,不轻不重的力道和虚合的手掌恰似执箫按位。苻安之一抬头遇到了夏北野灼热而专注的目光,无法控制的自己的脸红了个透彻。夏北野下身挺了挺,发出一声愉悦而催促的叹息:“舔吧。”
苻安之垂下眼帘,手指灵动如把玩乐器一样将男性拿稳了,便缓缓张开一点红润的嘴唇,吐出小巧而粉嫩的一段舌头,迎上紫红色的粗壮龙头,温顺地舔起来。
又热又滑的香舌舔过膨胀的头部,舔弄过细缝,舌尖识趣地反复舔舐龙头上隐隐露出的小眼,离开时闭嘴的动作无意间像一个轻轻的吻留在顶端。他微微侧头开始舔青筋鼓胀的柱身,柔滑的舌头不断泌出shi润的香涎,他一寸寸不知羞耻地细细舔过,那阳物在他口边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沉甸甸的,手指竟快要托不住了。
他稍离换气的功夫,夏北野催促道:“快点,别停下。”
他握着整根舔遍了的分身微微向上抬,伸长舌头舔弄下面的一双,忽然张嘴将它们含进口中。
夏北野立时呻yin一声,颇为惊讶,叹道:“原来苻将军是个高手,哈,陈寒汀可真会享受。”一手揪住了苻安之的头发,一手握住了坚硬如铁的下身:“你的舌头又软又轻,跟小猫似的,没的叫人上火。”
苻安之吐出嘴里之物,掩口喘息,夏北野更加庞然的分身逼到了眼前:“把手拿开。”他揪着他的头发,迫他抬头,粗大的头部滚碾着微张的嘴唇,稍一张口,便送了进去。
几度顶送,待全部被秀丽的唇舌纳入之后,夏北野的呼吸变得平缓而悠长。苻安之紧闭双眼,通红的眼角挂着泪点,他害怕夏北野硬来,稍稍适应了一点口中的巨物,便自己缓缓地运动口腮,给它更多的刺激。
夏北野终于按捺不住,耸动下身,更快更深地探入那喉咙紧密的包裹之中。
苻安之呛住,推开了他,躲到一边剧烈咳嗽。?
极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