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拨动的声音一响而过,眼前和心中俱是一团漆黑。绑缚在大椅内的苻安之合不拢牙关,被强吻而源源不断泌出的津ye不得吞咽,可耻地溢满嘴角,岌岌可危。窸窸窣窣的衣响之后紧接着,沉重而肌rou虬结的雄性身躯全盘覆住了他,下体浓密的毛发刺激着他的秘处,而那物什一定已经抵住了花心的玉珍珠。
苻安之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自轮暴之后许久未被侵犯过的身体,看来今夜是逃不过一场受罪了。
莫加重又吻住他的嘴,双手安抚一样温柔而有力地自上而下,从双肩抚摸到大腿根处,然后握紧了大腿,腰腹一拱,以玉珍珠开路,直闯深处。
顿时,苻安之全身颤抖不止,被令人作呕的浓重雄性气味占满的唇舌,只有从吞吐的一丝丝间隙中,才有余地发出疼痛而模糊的哀鸣。为什么?苻安之悲伤地想,为什么他身为一个男人,却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男人的威胁和对男人的恐惧之中?为什么同样是男人,他们却酷好玩弄他似玩弄一个女人?为什么他用倔强和不屈、十年青春、浴血奋战铸就的名声,终不敌在男人身下的一次顺从,一句求饶,一声哀叫?
眼泪沾shi了双眼,浸shi了蒙住眼睛的黑布,可惜无人怜惜,无人知觉。
莫加的喘息低沉而惬意,那初入的秘境真是妙不可言。柔媚的花襞似乎如他的主人一样好看,虽在看不到的地方,却那么滑腻没骨地齐齐整整裹缠着他的兄弟,如同紧紧地拥抱着他,将两种炽烈的呼吸融在一处。
莫加喘息着轻佻地舔他Jing致圆润的耳廓:“小心肝儿小rourou,快把小贱逼松一点,你要把亲哥哥亲爸爸勒断了。”那声腔,配合着胯下得意地耸动,全然视身下的人同一个婊子。
苻安之又忍不住想吐。
莫加松活着试着缓缓拔出一些,再深深插入,拔出,再插入每一次,苻安之的身体像锯条出入了一次一样的剧痛,可是剧痛之余,那被媚药浸润的地方,却不知羞耻地欢呼雀跃。被强行插入的不适很快被另一种恼人的酥痒所取代,那是拔出时空虚的深处敲骨吸髓的难过。他记起那时候夏北野就是用这同一种媚药让他屈从于耻辱的jianyIn,在顽抗的意志下,麻痒的秘花却经不住几次三番砥磨而羞答答地绽放了,无论如何惊慌和闪躲,寂静如雪的肌肤一触到火热坚实的男人身躯,就像被无形的胶漆粘住,离也离不开。在他的抽泣中,在他无比拒绝的痛苦凌辱中,男人将他带到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忘我的高chao事毕他力竭宛若虚脱,而铁塔一般的夏北野,胸膛闪着光,盛气凌人地俯视他,十分不屑。
那时他已经顾不了自己有多难看,他只想求他放过自己。
他不害怕被毒打或是轮暴,越痛苦越让人清醒。情事生涩的他,却实实地害怕再一次被老于风月的男人推到情欲的峰巅,让他欢喜无度,忘记了自己是谁。即便容颜秀美,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他决不能够迷醉于这样丑恶的快乐。
莫加逐渐大Cao大干起来,他伸到前面粗鲁地搓挤玉jing,又揉面团一样揉弄两团臂瓣,换着法儿的夹挤温柔乡中虎虎生威的龙鞭。渐渐承受不住的苻安之,仰起脸,伸直了脖子,手指痉挛一般想要抠抓住一次一次直捣花径的男人,想求他慢一点深一点,嘴里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
莫加喘息着笑道:“小sao货,你这软洋洋的身子骨儿,陪爷们睡觉才是正理,没的去做什么舞刀弄棒的干活?”他玩得畅快,渐渐不满足于单调的动作,那妙人的肢体在绳结下难耐地蠢动,不知是不是到了夏北野所说的“筋松骨软”的时候,总之他想把这娇躯搂入怀中,rou儿团成片,亲密无间地紧贴着把玩。
莫加激烈地亲着苻安之的小嘴,插着他又紧又热的小xue,急切地解他手臂上的绳子,刚刚松开一条右臂,那纤细柔韧的手臂就像蛇像藤蔓一样,缠住了莫加的臂膀,滑腻的身子主动向他身上贴,指甲因了秘处承受不了的冲击而在他背后无助地乱抓。
莫加顶着野猫爪子一般的抓挠又去解另一边捆住手臂的绳子,突然手指一僵,停了下来,接着浑身一挺,那话儿暴涨得厉害,快要把撑满的花襞撕裂了,一张大方脸也贴得更进,含糊地吼叫着在嘴里咬紧了一段柔嫩的香舌。
就是在这时苻安之嗅到了血味,他的手被牵引到一个地方,握住了什么,他整个人还在高chao将近时不可扼制的亢奋状态,迟迟回不过味儿手里的是什么,直到触到了血,也尝到了血,发热的头脑先于滚烫的身体,悟出了什么。
压在身上的人抽搐了一阵不动了,分身还楔在秘花深处。苻安之久久被缚的臂膀气血不通,拔了两次,没能将手中握着的匕首拔将出来。莫加未冷的身体倒因之而歪倒,砸到了一旁高桌,桌上茶杯和玩具哗啦哗啦跌碎在地。
帐外听得响动,立时问:“怎么了?”“莫大帅?”不见回音,便有人揭帘窥看一眼。
“啊!”
苻安之听得惊呼连连,然后帐帘大响,有人风风火火地冲到了近旁。
夏北野气得脸变了形:“好你娘的苻安之,你给我惹下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