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安之嘴巴本就很严,加上大帅暧昧不明的心思,严治良想了想,直接来硬的似乎不妥,心思一动,绑了几个风陆军中亲近苻安之的将官前来陪审。
不能动他,刑讯其他人,大帅定然不会怪罪。
眼见自家将军被敌酋关进狗笼子里,风陆兵将个个怒不可遏,而当他们意识到原是为了逼问苻将军而将他们绑上刑架,无不痛骂业国狗贼。
不料,苻安之面柔心硬,眼睁睁瞧着同胞忍受酷刑,不旦毫无松动迹象,且再三劝他们不可屈服,倒是这些轮番被折磨的将官难以承受,一个个供出了不少军中之事。
深夜,夏北野回营时,对严治良的进展十分满意,但对苻安之的缄默十分不满。
苻安之眉关紧锁,铁链锁在狗笼子里,已经睡着。
夏北野说:“泼醒,吊起来。”
两盆冷水泼进狗笼里,受惊的苻安之不由分说被拖出笼子,捆上双手吊在大帐中。
夏北野端坐在帅位上,接过热酒从容饮下,冷冷瞥了一眼。
高度极佳,吊着的人踮起脚方能勉强着地。
然则被粗暴弄醒,狼狈地被不怀好意的人们上下检视的苻安之,全无一般俘虏惯常的畏缩,惊慌过后,他的眼神又硬又狠绝,竟然有种居高临下、凛然不可侵犯之态。
夏北野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这个异乎寻常的美丽之人,与众不同的傲慢。
严治良因苻安之既漠视又蔑视的神情整整一天心神不宁,怒斥道:“放规矩点,”
夏北野深知厉言恐吓对眼前的人起不了作用,提着鞭子走下帅位,撩开薄衫的两襟,看了看说:“伤疤还在身上,苻将军似乎忘了疼了。”
苻安之与他对视的一瞬,只有清冷而厌倦的目光。
夏北野爽快地笑了,拍着脑袋说:“对了,怎么忘了苻将军的爱好了,本帅对上宾,总该投其所好才是。”他一字一顿地问道:“还是,苻将军想通了,自愿开口?”
苻安之嘴唇抿得更紧,身躯紧绷着,愤慨之余,一副大难临头的认命和绝望。
夏北野转向严副将:“苻将军对今天含着的玩意儿还满意吗?”
严治良一本正经地说:“禀大帅,除了清洗上药,苻狗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在狗笼子里夹着屁股里的东西,我们还给他特意预备了一条狗尾巴,大帅要不要瞧瞧,挂在玉势上正合适。”
夏北野摇摇头:“非也非也。想想昨天夜里的苻将军如何宛转可人,今天肯定是差了点什么才这么的,金口难开。”
严治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大帅说的在理。”
于是,亲兵送来了檀木匣子,苻安之嘴角不禁抽了抽,头皮发麻。但是,若因身体遭到亵玩而屈服,和熬不住严刑拷打有什么区别?
夏北野取出了折磨他一整天的玉势,异物感才刚刚减轻,一只细软的毛刷向敏感异常的花蕾四周涂上清凉的药膏。
夏北野冷笑说:“稍存体面的事你不肯,少不得让大家瞧瞧飞羽将军不知廉耻的荒yIn之态了。”
照顾完了后面,夏北野化了一颗丸药在酒中,强与他灌下去。
不多时,人人看到苻安之雪白莹洁的皮肤开始发红,下身不安地蠕动起来。他的胯下也慢慢立了起来,在薄纱般的亵裤上撑出清晰的形状。
苻安之并起两腿使劲地夹磨前面,但真正使他更难受的是后面,他甚至无比想要粗大的玉势重新插进来。
这时,四个戴着镣铐赤身裸体的少年被押了进来,他们刚刚在帐外洗干净,奉夏帅之命入帐。
“将军!”来人惊恐地看到了缚在半空,衣衫半褪,伤痕累累的苻安之。
苻安之看到他们时,难过而又难堪。这些俱是风陆朝中世家贵族的王子王孙,在军中担挡将帅的贴身近卫,将来出将入相,成为国之栋梁,却不幸几日前与他一道被俘。
他们也有遭受拷打和折磨的痕迹,但并不严重,他们个个是模样清俊的十几岁少年,所受到的凌虐,多半也都在不可言说之处。
不料他们敬爱的将军所遭受的,远比他们可怕。
夏北野冷笑一声:“去,爬过去舔他,好好孝敬孝敬你们将军。”
四个人僵住,一旦严治良亮出他那布满倒刺的鞭子,他们乖乖地顺从了,跪爬在地,靠近了大帐中央的人。
如同祭典一般毕恭毕敬除下苻安之的亵衣亵裤,而被媚药折磨的人,羞愤欲死,眼睛快要滴出血来。
这些少年,是他情如手足的兄弟,是他爱护的孩子,是明日风陆的栋梁之材。他宁可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愿他们落入这般境地,而自己,自己一贯克己自律为他们树立的正直无畏的榜样,眼见是要彻底毁了。
“你们四个,一个含前面,一个舔后面,其他两个,要把全身舔遍,开始吧。”
“不不能”苻安之扭动躲闪着,面前的少年眼含热泪,缓缓张嘴含住了花jing的芽部。
shi热的口腔和舌头,立即让苻安之的脑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