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破衣烂衫剥干净了,又洗掉了残妆和泥污,便让医官给苻安之上药。
原本白璧无瑕的身体,印满了层层叠叠的鞭挞痕迹,就像一张上等的雪白宣纸,被毫无章法的丹朱信手涂鸦,不免令人觉得可惜。
那些红色的鞭痕,有的浅有的深,最重的当属右边大腿根处皮开rou绽不断渗血的一处。
夏北野卡住医官的后颈,说:“仔细着点,不仅不要化脓,最好连一点疤也不留,明白了吗?”
医官战战兢兢地连连称是。
既然不许留疤,为何还下这样狠手?医官当然是闷在肚子里不敢明言。
上完了药,披上一件中衣,苻安之时而疼得抽气,到最后筋疲力尽。
不过,事情远远没完。
夏北野说:“将我帐内箱中那个紫色匣子取来。”
从匣子中取出一只小瓶,夏北野不动声色地调了些许瓶内的香露到水里。
“苻将军定然渴了,喂他喝水。”
苻安之并不知水中有异,被掰开嘴巴灌了几口,呛得直咳。严副将却很清楚那个匣子和其中的货色,是有人孝敬夏大帅,房中助兴的上等玩意儿。
“把他下面衣服撩起来。”
亲兵听令,将苻安之按跪在地上,掀起了衣摆,露出那鞭痕累累的雪白双丘。
夏北野顺着缝隙找到了那颗金铃铛,摇了一摇,呼应着铃声的是笑声。
夏帅缓缓地把金铃铛向外拉,苻安之想掩住自己的嘴,但任何一点动作都立即被制住。
夜明珠由大到小,一颗一颗地从粉中带红的花中吐出,一共五颗。每一次,他不得不竭力克制脆弱暧昧的喘声。
“这里似乎很怕冷落啊。”异物终于取出,柔嫩的花蕊颤抖着,还来不及庆幸,却立即又陷入到新的危险之中。夏北野抚弄着小巧的花朵,蓦地一根手指钻了进去,旋转着,深深地探入。
“不要”苻安之几不可察地哀求,立即咬紧了嘴唇。
夏北野将手指上的清凉药膏里里外外涂遍了这朵娇嫩的花。或许正因为一直有着宝珠的关系,它十分的润泽、柔软。
“想不到,堂堂风陆国的飞羽将军,竟是个走后门的。”夏北野嘲弄地说,“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本帅不在乎,只要乖乖听话,让你说什么你就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夏某也不会把与你一同受俘的三百多人,一个一个倒吊在你面前,生吞活剥,摘心取肺,做成下酒菜,请你吃。”
匣子中有数枚Jing雕细刻的玉势,夏北野取出一只头部略比夜明珠粗一些的,毫不犹豫地一下子贯穿了柔媚的花蕾。
苻安之浑身颤抖,但他确然是个能隐忍的人,挨了无数鞭子,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yIn具亵玩,眼眶中溢满了眼泪,仍然咬牙切齿地缄默不语。
不过身体的反应却是令人难堪的,在本该作呕的玩弄下,他竟然开始脸颊发烫,身下的欲望慢慢抬头。
夏北野接过递来的红缎,穿过玉势根部打了结,又绕过他的腿来到身前。
“拉起来。”
便将前面挺立的根jing紧紧缚住,最后扎出了一朵红花。
做完了这些,夏北野叫人把苻安之双手捆住,吊在大帐一侧,双脚穿上带着铁球的镣铐,免得他耍花样,并说是“通风透气,宜于养伤”。
众人散了,夏北野也去忙他的了。
帐中只剩下苻安之,他饮下的催情药缓缓地开始发作。
前面坚硬如铁,后面渴痒难耐。
身上的鞭伤,因为欲望高涨的缘故,更加热辣辣的。
傍晚回帐时,人们看到,满面绯红,男根充血,tun部不断难耐扭动的苻安之。
谅他也跑不了,夏北野命令将他解下,他刚想要自渎,又被按住了。
夏北野缓缓走近,解开了他下面的红缎,又扯开他的两腿,将玉势缓缓地取了出来。
抽离时,纠缠的花襞已从浅浅的粉红变得鲜红夺目。夏北野毫不留情地抹了更多媚药上去,那娇艳的秘花变得更加妖娆诱人,不甘寂寞地翕动。苻安之的脸,也很快因药效而染上了艳丽的色彩。
夏北野取出了一只更大一些的玉势,侮辱一样在苻安之脸颊上磨蹭,用头部滚过、碾压戳动他紧紧闭着的双唇。这时,一队兵士送进一个新做成的狗笼子,依照大帅的吩咐里面垫着软褥,连木头栏杆也用布料包着。
不屑说,用来招待谁,大家心知肚明。
众人嬉笑不止,苻安之躲避恼人的玉势,侧头时恰恰看见抬进来的狗笼,顿时受了莫大的刺激,居然挣脱出来,一把揪住了夏北野的前襟,声嘶力竭:
“夏北野,两军对垒,各为其主,苻某自问,交兵时从无不义,纳降时从无不仁。也不曾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苻安之义正辞严,脸孔却艳若桃花,夏北野面对他的谴责,丝毫不以为意,压上去,用嘴堵住了他说到一半的话。
苻安之挣扎着想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