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羽上将苻安之。”夏北野一字一顿,鞭子团在右手,向左掌中一下一下轻顿,“你知道我是谁吗?”
衣不蔽体的俘虏毫无惧色,挑起眼眉回以一个蔑视:“手下败将。”
明明被按跪在地,却别具一股居高临下的神采。
若非世子、不,国主的执意纠缠,万不至于错失撤退时机失手被俘——唯愿这时,国主已顺利脱险,退回关防之内。
而他这个勾眉翻眼的蔑视,落在周遭业国北军将士眼中,却是生动得出奇。
传闻风陆国风物相宜、美女如云,竟连男人也是尤物。
“哈哈,有趣。”夏北野冷冷的笑意一闪而逝,“恐怕你还没认清眼下的状况吧。”
“啪”的一声,那蜷伏在夏北野手中蛇一样的皮鞭疾速出击又收回。
猝不及防,苻安之雪白的侧脸上一道鲜红缓缓渗血。
“风陆国主现在哪里?”
“雁翅关目前有多少守军?”
“辰时我军攻到,你为何不战也不走?”
“一个月前,风陆国定侯陈渚暴病而亡,究竟什么病?”
夏北野声色俱厉,步步进逼。被押在地上的人,在他众多鹰犬爪牙的拳脚助阵下,咬牙忍耐,冷汗如雨,他们应和着大帅的质问,纷纷厉喝:“说!”
苻安之始终一言不发。
夏北野用鞭子支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直接面对。他的发髻早已揉乱,长发披散下来,脸孔憔悴苍白,仿若一触即碎,嘴唇,依然紧紧抿着。
“你不想说?好啊。”夏北野大笑道,“那么,谁这么大胆,敢对苻将军动手动脚?你既非受强迫,也不阻拦,想必是很喜欢了?”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抚摸残留在他身上的吻痕,夏北野暗暗吃惊,雪白紧绷的肌肤触感之佳,竟胜过迄今为止他经历的所有女人。像是被粘住似的,他的手抬不起来,手掌继续向下滑,按了按胸前凸起的樱核,两指拈住用力一掐。
“嗯——”
苻安之咬住嘴唇却无法控制地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脸上顿时泛起异色,北军将士饶有兴味地笑了起来。
“嗯?果然你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定是靠陪老头子睡觉换来的吧?”
夏北野欣赏着他的凄绝与羞愤,像他那样骄傲的人,不会轻易移开视线,流露出丝毫示弱或是胆怯。
苻安之嘴唇动了动,直接啐在夏大帅面上。
夏北野反手一个耳光,抽得他唇角渗血,头晕眼花。
“去找一身妇人衣裙,与他好好扮上。”夏北野接过递上的手巾拭面,“千万别亏待了大业北军的客人。”
严治良立即去办,而亲兵们急不可耐地剥光苻安之、看遍他的全身之时,又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大帅请看。”
撕掉他的亵裤时当然遭遇了剧烈的抵抗,但任何抵抗都是无谓的,不过白白激发敌人的残虐之心。不过,在徒劳的挣扎之下被扒光时,人人听到了一些悦耳的响动。
他们循着声音的来源,分开雪白并拢的双丘,粉嫩的花朵之外,竟悬着一颗圆润小巧的金铃铛。
夏北野拨弄了两下,铃铛毫发出毫不知情的叮叮叮的欢悦响声,他发现铃铛的尾部系有柔软的细绳,没于瑟瑟发抖的秘蕾之中,那色泽粉嫩的花蕊因主人的命令而努力收缩闭合,但随着呼吸和什么不明的原因,似乎正难过地翕动着。
夏北野扯动铃铛向外拉,很明显,他的身体里面埋着东西。夏北野稍稍用力便感觉到苻安之在对抗他,那么,便不用容情,蓦地一下,扯出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顿时满目生辉。
一直俯首不语的苻安之因这粗暴的动作,忍不住“啊”的叫出声音,双肩抖得不成样子。
“苻将军的爱好真是别具一格,拿出来你好像很舍不得?每次上阵骑马作战,是不是都让这物什搅弄你,弄得你飘飘欲仙、不知身在何地?”说着,夏北野用力一推,再次将夜明珠送进了花蕾之中,“全身上下一点毛都没有,敢说不是当婊子?”
满座北军哄堂大笑。
黎明时分,军营早Cao。
帅帐前击鼓,营以上军官七十多人集合于大帐之外。
“弟兄们,征风陆国已逾五载,近一年来,我大业北军连连蒙受损失。不过昨日,我军取得大捷,活捉了风陆国飞羽将军苻安之。现在,正是大家讨债的时候。凡麾下官兵死于这苻飞羽之手的,诸位弟兄,抹亮你们手里的鞭子,每一个阵亡的兄弟都有一鞭,便借由未亡人之手,狠狠赏给这厮!”
演兵场上,扮作女装的苻安之被推进场中,步履踉跄,他的手脚缚着铁链,嘴巴被烂布堵个结实。严治良不仅搞来了一套俗艳的女装,还是一套侈靡放浪的风尘女子的盛装。他们给他头上横七竖八插满珠翠,胭脂乱抹涂了个大花脸,既恶俗又可笑可鄙。雪白的后颈和肩膀半露,轻薄的布料下他冷得哆嗦,他们没有给他裤子,裙子下是光裸的腿,赤脚穿在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