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干到最后,姚珩骑在缪杰的身上,把黏满黄白sao水的rou棒塞进了他的嘴里,边让他舔净,边用手机录下了缪二少给人裹屌的Jing彩视频。
随后,缪杰一连烧了三天,昏迷不醒。姚珩肚里不知打得什么盘算,竟没有任他自生自灭,不但给他开了锁,冲洗干净,还将他抱回卧室,塞在了床上。缪杰浑浑噩噩,似是做了梦,眼球在眼皮下乱转,突然留下一行泪,哑声道:“妈”说完,还吸了吸鼻子。姚珩一语不发,喂他吃药,又将他后脑和手腕上的伤口裹了止血消炎的药膏,最后分开他两腿,露出被干烂了的女xue,从里到外都抹了消肿止炎的凝胶。
等缪杰再次醒来,卧室里只有他一人。门从外侧被锁死,根本出不去,他又住在二十三楼,楼距宽阔,没法呼救。缪杰赤身裸体,撑着虚弱酸痛的身体满地转圈,一无所获。最后,他从嵌在墙内的暗格里取了样东西。
晚上六点十五,玄关传来声音,有人回来了。再过片刻,姚珩开锁进门,缪杰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绵长,一动不动。姚珩走上前,在床边站了会,目光巡视着,没发现什么异常。
然而,变故就发生在他转身的那一刹,悄然无声,但多年的职业经验和敏锐的神经令他猛然一避,与此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扎进了他的左臂!
那刀子本来瞄准了他背心要害,缪杰又灌了全力,要不是他躲得快,早就被一刀扎穿脏器了!这刺杀来得巧妙,可惜缪杰肛不过姚珩,他饿了三天、大病未愈,一击不中,电光火石间便被姚珩反手扭在了床上。
再看姚珩,大臂几乎被捅了个对穿,险些扎在动脉上。但他除了闷哼一声,竟是面不改色,好像只被刀尖划破了皮般从容。他从缪杰床头柜里熟门熟路地翻出了副皮手铐,三两下将他两手捆了,再用皮绳拴在床头。缪杰曾在这屋里一夜大战两女,那姐妹花爱玩些花样,这副皮具便是招待她俩用的,皮质上好,韧劲十足,被困住的人只会越挣越紧,徒费力气,但好在不伤身。缪杰哪能料到,自己曾对付别人的道具竟然还能用在自个儿身上,被捆成个软脚虾,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干脆也不挣扎了,挺尸般仰在床上,饱含愤懑的目光瞪着姚珩,又刨了满肚子的脏话开始问候起他祖上十八代。
姚珩对劈头盖脸的骂声充耳不闻,缓缓拔了插在臂膀上的匕首,将浸了血的刀子在手上抛了抛,缪杰一见他眼神不对,立刻噤了声。姚珩对他森然一笑,寒声道:“看来是我心太软,没训好你这条疯狗,好!”
两句话,一个“好”字,却让缪杰瞬间记起自己惨遭yIn虐的恐怖回忆,当即又惧又怒,惊疑不定地看着姚珩转头出了门。缪杰一刻不敢耽误,奋力扯起了那牛皮绳,纹丝不动,又去解绑在床头的疙瘩,急的满头冒汗,半天没解开。一阵不慌不忙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姚珩已经用纱布包好了胳膊,另一手提了个金属箱,悠然地走了进来。缪杰错失逃跑的机会,痛恨不已,再一看这被提上来的银箱子,面上不动声色,一颗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放眼城声色圈,能冠得上“斩”字辈的人可是寥寥无几,而斩近千人的,除了“年轻有为”的缪家二少,还有一人,便是李家三少了。别看这是李家老三,他比谬二却大了五岁,以男女不忌、性癖变态闻名,最爱用些刑具yIn药来折磨人。如果说缪杰最开始是风流无度,碰上他后,便被带得愈发下流。这两位斩字号臭味相投,多次伙同作案,最爱在一起开趴,比赛谁一晚能Cao翻几个,其中细节之荒yIn无耻,远非常人能够想象。而现在,摆在缪杰眼前的这只箱子,便是李三送他的,里面装满了奇巧yIn具和违禁药剂,大多玩意儿缪杰甚至听都没听说过。他除了Cao人从不脱裤子,再没其他性癖花样,也不好这口,箱子只打开看了几眼,便扔在了浴室落灰。没想到,这一箱子令人头皮发麻的玩意儿,竟被姚珩翻来,准备对付他!
当那泛着寒光的箱屉展开,露出两排粗细不一、型号各异的针头时,缪杰仅剩的那点儿气焰全都萎了,面上是藏都藏不住的惧意。说来好笑,他不惧拳脚暴力,却最怕挨针,病了宁愿吃药生抗,也不敢去医院闻一下消毒水的味儿。更何况,李三这死变态弄来的玩意儿,远非市面上蒙人的假药可比,可都是高纯度、货真价实,从各国地下搜罗来的狠货,甚至还有军方刑讯逼供用的药剂,堪称万中无一。
缪杰越想越怂,求饶的话在嘴边绕了几圈,憋得脸上又青又白。姚珩乜他一眼,取了只蓝色的药瓶,扫视着外文说明,嘴角突然挂了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缪杰见他从包装里撕出一根消毒棉棒,想跳下地去,却被姚珩眼疾手快摁在床上,躲无可躲,惊慌失色,只能警惕地喝道:“干什么?!”姚珩欺身上前,缪杰怛然失色,双腿乱踢,被姚珩一膝盖跪住,便将那碘酒棒粗暴地涂在了他左胸上。粉色的小nai头被棉棍反复碾搓,激得缪杰骨寒毛竖,忙警告他道:“你要给我打什么玩意儿?!别乱来啊,知道这都什么药吗?能他妈打死人!喂!听见了吗?!”
缪杰虚张声势,姚珩充耳不闻,手上迅速组好针械,在缪杰心惊胆战的目光中,缓缓抽了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