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吸,但缪杰嫌开发起来麻烦,还不太干净,容易染病,玩了一次就意兴阑珊了。
现在自己菊花被扣,猛地插了一根手指进来,缪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骂才够劲了:“操你妈!你个死变态!你、你这个”翻来覆去地骂了半天,直把满腹脏话的缪二少骂到词穷。骂过了要白白挨打,放狠话根本毫无震慑力,而且不论他骂得多卖力,姚珩根本无动于衷!
缪杰想得头痛,屁眼也胀痛,一根手指在里面“咕啾咕啾”响个不停。他昏了这三天粒米未进,怎么排泄的都不清楚,现在屁眼被扣了个洞,全然顾不上平时的公子哥儿形象,直恨不得放两个臭屁把这畜生熏跑得了!然而还没等他实施计划,姚珩便把灌肠器的嘴儿毫不客气地插进了他的屁洞里!
“啊——!!我、操!”这一下来得太突然,缪杰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灌肠剂便一股脑地灌了进来。他被摁在床上,强行灌肠,待那50毫升的液体全部进了肠道,姚珩一手抽管,一手迅速塞上只尺寸刚好的肛塞,警告他道:“不想喷一地,就夹紧你的屁眼!”
灌肠剂稀释过,大部分都是水,并没有开塞露那么刺激,但甘油成分也有高渗作用,瞬间便渗入肠腔,刺激肠壁,反射性地引起了他的排便反应!缪杰脸色发绿,整条直肠发出泄洪警报,激得他浑身发抖,出了一身冷汗,括约肌抽搐不已,直想把那肛塞喷出去!
缪杰被整得几乎崩溃,咬牙哼道:“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姚珩对他的痛苦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地道:“求我。”
缪杰从床上跪起,颤巍巍下了地,被皮绳牵着,根本走不远,而奋力挣动只会让他崩到极限的肛门失守。缪杰绝对不想在卧室里,当着姚珩的面屁眼湿禁!他只得虚弱地道:“求你让我去厕所。”
“去干什么?”
“大号!”缪杰丝毫顾不上忸怩,肠道翻江倒海、急于宣泄,那激痛的酸胀感让缪杰站都站不住,几乎要跪下来。?
“说完整,说母狗想大号,求我放你去。”
“操。”缪杰从牙缝里蹦出一声,冷汗涔涔。姚珩冷笑一声,搂过他腰身,缪杰几乎是瘫在他身上的,撅高屁股,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将塞子掉了出去,忍得瑟瑟发抖。而姚珩还要火上浇油,大手在他小腹处轻轻按揉起来,缪杰被揉得直捯气儿,涨红了脸,忙不迭讨饶道:“我说我说!母狗想大号、求你放我去!真憋不住了!”
姚珩这才解了床头的皮绳,扛起缪杰便走。他这160斤的大男人挂在姚珩右臂上,肚子被肩膀磕得一颠一颠,屁眼险些夹不住,就要喷之欲出了!等他被放在马桶上时,便再也顾不得形象廉耻,“噗——噗——”几声连绵串响,当着自己头号仇人的面儿,拉了个痛快!
“啊啊操”
之前被肆意操玩女穴已让他倍感屈辱,此刻屁眼失禁,更是让他无地自容!在姚珩面前,他丧失人权、毫无尊严,无论性欲还是排泄都无法自控,当真成了一只性急便干、有屎便拉的狗!自尊被这恶魔踩在脚下践踏凌辱,而他却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一步步退让,一次次屈服,被逼到极限,活像只牲口,在这昔日任他撒野的保镖面前出尽洋相、丑态百出缪杰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随着失禁的快感,一股酸意也涌上眼眶
排空肠子、拉无可拉,缪杰虚脱在马桶上,被姚珩拖起来冲洗。洗到下体时,姚珩把水压开到最大,用淋浴头压住他的女穴、和未合拢的屁眼一顿猛冲,直冲得缪杰哀叫不已。最后,姚珩令他刷牙,缪杰之前吃精喝尿的,嘴里早不知是个什么味儿了,便默不作声地用捆在一起的两手捏着牙刷,笨拙地刷起了牙。
洗漱完毕,缪杰被折磨得筋疲力尽,排空了的肚子“咕咕”直叫。姚珩将他牵到客厅,茶几上摆着外卖的粥盒,只有一份。缪杰见他没有别的表示,便自觉拆了盖子,也不嫌弃清汤寡水的凉粥,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他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上,两腿自然地敞着,饿了三天,早已两眼发绿,吃得又急又猛,捆在一处的双手动作不便,稠白的粥水总是洒出来,顺着嘴角一路溜到下巴
刚吃了两口,手里的勺子被人劈手夺走,紧接着,突兀的拉链声在耳边响起。缪杰扭头一看,姚珩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棍,贴在他的脸边,捏着他的下巴尖,哑声令道:“跪下,给我舔。”
男人胯下那股腥臊味儿瞬间扑了满脸,尽管已经吃过这大肉头儿,但此刻,在客厅橙黄的灯光下,缪杰头一遭被这杀气腾腾的男性生殖器晃了满眼,如遭雷击般地愣住了。过得好一会儿,他才皱起脸,一副准备要讨价还价的苦闷模样,姚珩见他如此,悠悠地威胁道:“不爱吃?还是要我给林潼电话,让她来送爱心早餐?”边说,边用马眼偾张的大龟头蹭了蹭缪杰那两瓣湿润的嘴唇。
缪杰早见识过这业界金牌保镖的铁腕,又被捏到痛处,只得垂下眼睫,咬牙跪在地毯上,强忍厌恶地张开嘴巴,乖乖含住了他的阴茎。瞬间,整根鸡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直直撑了他满嘴!缪杰恶得不行,又没有经验,只得模仿以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