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屌的女人,胡乱唆了起来。姚珩让他这一顿毫无章法的口技伺候了会儿,便推开他的脑袋,抽回鸡巴,在缪杰的注视下端起那碗白粥,大肉棒插在里面搅了搅,沾了粘稠白粥的肉棍便又伸向了他的嘴边。
“来,给你尝点肉腥。伸长舌头,舔干净。”
缪杰跪在地上,望着面前这根裹满粥水的大鸡巴,再听姚珩邪恶的命令,只觉得眼冒金星,耳鸣阵阵。他满面绯红,张开嘴唇,伸出了一截艳红的舌头,却不知该从哪里下嘴一般,又缩了回去。谁知,那鸡巴突地一甩,抽在了他的脸蛋上,离开时浑浊的粥汤便拉出了几道丝儿。姚珩目光沉沉,用低磁的嗓音在他头顶指挥道:“笨狗,把舌头伸出来再伸,还不够长!”
“头抬起来,让我看清你的脸好,先舔龟头,把这一圈儿都舔干净”
缪杰竟不再反抗,一一照做,仰着脸,视线低垂,睫毛颤了颤,把舌头伸到最长,舌尖伸成了一条肉红色的心,真如等待主人喂食的狗般,舔起了那只大肉头。一下,两下五下,十下,沉甸甸的巨物被他舔得忽左忽右,颠了几颠,姚珩呼吸一顿,接着令道:“舌头顺着这条筋刷,再绕着沟舔嗯舔干净,对现在舔鸡巴,不许用嘴唇,只能用舌头”
缪杰舌头伸得太长,舌根酸痛不已,来不及吸进去的粥水混着大股唾液沥沥拉拉地淌了下来,挂在下巴尖上,或者直接滴落在膝头上。每当他舔到那鸡巴的侧身时,龟头棱子便搓到他的脸上,把那粥水和口水连抽带蹭,涂了他满脸,当真是狼狈不已、淫乱不堪,配上他满面通红、好似情动的模样,真是一副又奇异、又香艳的画面。
“嗯再舔这里对”
不知是饿狠了,还是被玩怕了,缪杰浑浑噩噩地舔了会儿,竟被这肉欲蒸腾着的氛围带得渐入淫境,对着这根青筋暴起、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精神迷乱、情思恍惚起来。姚珩逗狗似的,每当他伸着舌头快要舔到时,便故意使坏,用大肉棍抽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转动脑袋,费力地追着这根鸡巴跑。如此一阵儿,缪杰那转不起筋的脑子里想的,便全是如何才能吃到这沾了粥的大屌了。
殊不知,他之所以会如此荡漾,是因为之前注射的药剂里,含有对雄激素极其敏感的成分,也是一种纯度极高的催情剂。被注射的人一旦接触到其他男性的体液,便会催生性欲,唾液、精液、尿液等带有强烈气味的分泌物更是效果明显。缪杰便是闻着姚珩胯间的精味儿渐渐发了情,他自己的阴茎此刻也抬了头,女穴更是出了水,亮晶晶糊了一片。
“呵呵真是只骚母狗,给人舔个鸡巴逼里都能发大水”姚珩兴味盎然地嘲道,“痒吗?小逼儿想不想吃肉棒?先让你上面的嘴巴尝个够吧!”说着,也不再玩那不痛不痒的游戏了,捏开缪杰一张红艳艳的嘴儿,便挺着鸡巴插了进去!
“啧啧呜呜啧啧、呜嗯、嗯”
“哦爽,骚嘴真会吸”
一吃到这肉棒,缪杰当真像尝到了什么人间美味般,急忙“啧啧”作响地吸了起来。姚珩鸡巴巨硕,尺寸远非常人能比,几两肉塞得他嘴巴满当当,几乎毫无缝隙,捅得那消瘦的脸蛋儿直凸出来一只大龟头的形状。缪杰双眼迷蒙、脸颊酡红,竟是吸得浑然忘我,好几次牙齿都磕在那肉柱上,引得姚珩轻声抽气,斥道:“再敢碰着,就插暴你的喉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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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杰在性技上向来有天赋,以往就算强来,也能靠高超的技巧把强奸变成和奸,玩得人舒爽不已。此刻对付这根大屌,也是渐渐找到要领,收起牙齿,吸裹紧口腔,前后摆动头部,像个肉套子般连唆带嘬。但姚珩阴茎太长,饶是他吞到头,也只吃下了三分之一。姚珩令他双手捧着剩下的柱身,给自己搓鸡巴和睾丸,边享受缪二少的伺候,边欣赏起他这一身线条起伏有致的皮肉来。
再见他双眼紧闭,发了情似的猛吸自己的鸡巴,这副骚样儿似是及大地取悦了姚珩。他忍不住抓住这颗脑袋,反客为主,操起了这一张热烘烘、暖融融的嘴巴来。缪杰仰着脸,两颊被大龟头乱戳,左右凸形,再任那铁棍似的肉棒杀伐肆虐,直直戳到了嗓子眼,捅得他干呕不止,满眼泪花!
姚珩紧盯他的脸,呼吸急促,鸡巴前段插在口腔里,后段被缪杰两手圈住,劲爽不已。许是缪杰“嗯呜”惨叫,配着泪流满面的脸蛋,博得姚珩一丝心软,他并没有刻意延长时间,加上三天未做,也让他的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姚珩忽然拔出鸡巴,握着缪杰两手给自己搓了最后几把,便对准桌上的粥碗,将一炮攒了三日的浓精通通射了进去。
缪杰仍跪在地上,涕泪横流,胸口剧烈起伏,腿间早已淌了一片小河。姚珩把粥放在地毯上,隐隐压抑着兴奋,冷酷又淫邪地命令道:“母狗就该在狗盆里吃饭。把精子儿都舔干净,给你补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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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杰似是被眼泪冲得清醒了片刻,迟疑着没有动,姚珩便把他的脑袋摁向粥碗,让他闻着那腥膻的精液味。果然,嗅到这股浓烈的雄性气味,缪杰再次受到体内催情剂的支配。他脸上隐隐有着屈辱、挣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