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征服他
缪杰的声线本就悦耳动听,不同于姚珩的低沉,却也别具一番男人味的磁性。此刻被他用来叫床,不似女人那般婉转娇媚,却又是另一种风情。沙哑、凄惨、淫乱,还透着股可怜兮兮的欠虐劲儿,听得姚珩是血脉偾张,强压下这一股火,沉起嗓子道:“哭!鸡巴都让你哭炸了!”
“呜呜——啊啊——烂了、烂了啊——”
“烂了?哪儿烂了?”
“啊啊——最、里面啊啊啊——子宫啊啊——真要、烂、了啊啊——饶、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饶了你?行啊,你叫的再骚点,把我叫射了,我就放了你。”说完,姚珩便不再顾他死活,两手揪住那一对儿腚片子,火力全开、如虎似狼地奸起穴来。一时只听浴室里“砰!砰!砰!砰!”的凿肉声,和“啪叽!啪叽!”的拍水声,再不用什么花样,只要收紧腰腹臀,挺动胯下巨屌打桩机般猛干,就能插得缪杰死去活来、痛哭流涕、酸极爽极,活活被操成了个男婊子!缪杰虽能忍痛,却未必能忍得了这激爽,更别说刚这一顿煽情的操法让他敞开淫窍,底线早不知丢到了哪里,饶是他再野性难训、再威武不屈,此刻也是爽得眼泪与唾液齐流,不由自主地抖着嗓子、神魂颠倒地叫了起来——
“啊——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啊!!求你、快射了吧、啊啊——!!”
“——啊啊!我、不行了啊烂了啊啊!!”
姚珩一掌抽在他屁股上,斥道:“再骚点!再贱点!”牢牢一掌,直把缪杰扇懵了!他从小虽不算独子得惜,却是人见人爱,属于被大伙捧在手心供大的,24年来,何时糟过这种教训?但还来不及感受这股屈辱,姚珩又是“啪啪”几掌,带风而过,抽得那白生生的腚片肉浪颤颤,一声比一声响,一掌比一掌狠!加上他女穴内兴风作浪的一杆鸡巴,直把缪杰玩得恨不得屈膝求饶、俯首称臣,更是理智全无,在脑子里捡了些往常女人在他身下喊过的骚字骚句,就泣不成声、胡言乱语地哭喊起来:“啊——!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啊——!快射了吧啊啊啊——!饶了小弟吧啊啊啊——子宫真要、烂了啊啊啊啊——!!!”
“再骚点!说你是母狗,求我把精子儿射你嘴里!”
“啊啊!啊啊——!!我是母狗、我是母狗啊啊啊啊——!别捅了呜呜啊啊————!!求你赶紧射啊啊啊————!我、嘴、里啊啊啊啊————!!唔唔唔!!!”
姚珩横暴凶狠地急剧抽干几下,骤然抽出那一根赤紫的狰狞肉棍,蓦地抓过缪杰的头发,捏开他一张嘴儿,沥沥拉拉黏着骚水的大棍子便拉着丝儿地捅了进去,腰杆一挺,激射出精,直直飙了十几股!他边灌边下令道:“全给我吞下去,敢漏一滴出来,下次就让你妹进来参观你的贱样!”
缪杰一时也达到了性顶峰,雄雌性器双飚,精液骚水齐飞,抽魂了般瘫软无力,更不要说在被姚珩捏住两颊的情况下,还能合拢牙关咬下这几两肉来“你妹”二字更是如警钟般敲在他心中,让他只能放弃任何抵抗,任人宰割,乖顺地吞咽着喉咙,“咕咚咕咚”地喝起那苦涩咸腥的男精来
谁知,姚珩简直是个畜生,性功能绝非常人可比,刚打完这醉生梦死的一炮,还没等缪杰趴在那理石台上缓神几刻,胯下孽棍就又充血勃起了!这次,他把缪杰摆在地上,强令他四肢着地、两腿直立,大头朝下、屁股朝天、弯成两截,垂着大而无用的阴茎,只朝后撅起那张被玩烂了的肥逼,就像个人肉飞机杯一样,让姚珩掐着那两瓣弹性极佳的翘臀,肆意奸淫起肿穴来,四颗大卵蛋拍在一起,拍得缪杰的性器又颤颤巍巍、无以自容地硬了起来。
姚珩早没了上一轮的煽情蛊惑之态,只如暴风骤雨般一顿猛干,仿佛在干一团死猪肉,毫不怜惜,直插得缪杰手脚酸软得几乎撑不住地姚珩突然想起了昭雨,他曾经的未婚妻,他在她面前一向绅士克己,就连情事上也是压抑欲望,体贴为主。而此刻,对着他身下这淫孽深重的囚犯,他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
姚珩神色俞冷,忽地扇了缪杰屁股一掌,令道:“贱狗,给我爬!”说完,不等缪杰反应过来,跨前便狠狠一送,铁棍般的大鸡巴串起缪杰的肉逼便走了起来!缪杰被接连几下捅得直捯气儿,喉间一阵似哭的气音,便在地上同手同脚、东倒西歪地爬了起来。但他上身倒立、脸朝后方,根本看不见路前障碍,姚珩更不会出声提醒,只把他当个人肉垫子,一旦撞在墙上,胯下肉棍就开了马达一般把他?起来往死里操,直奸得他两眼翻白、哭嚎不已,逃命般地再朝两边爬走,好逃离那炮火连天般地奸淫。
如此坚持了几分钟,缪杰浑身便抽筋拔骨般散了架,几乎瘫软。他唇舌大张着,涕泪唾液、阴茎拉丝的前列腺液,和穴内流下的骚水沿路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当真活活被姚珩操成了只快要断气儿了的母狗,只能口齿不清地哭求道:“呜呜啊啊饶了我吧放了母狗吧真要被干死了啊啊啊”
渐渐地,他神志不清、浑浑噩噩,血液倒冲更令他再次陷入了仿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