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
“嗯叫得真sao,干死你这贱狗,我Cao烂你的sao逼!”姚珩被他叫得鸡巴都要炸了,胯下两颗大卵蛋带着劲风,飞来甩去,“啪啪”地砸在那口惨不忍睹的rou逼上。由于缪杰狗趴的姿势,Yin蒂朝下,次次都正好能被那两颗鼓囊囊的Jing囊抽中,已然被拍得又黏又扁,可真要被砸成一滩烂rou了!再看缪杰,他俯身跪趴,青蛙般分着两腿,两只手腕被拷在脚踝上,牵得一张脸都紧贴台面。那一头汗shi的黑发被撞得散乱飞起,挡住他烧得通红的眼睛,唾ye失了禁般在他嘴边淌成了一小片,又被他来回耸动蹭了一脸,简直狼狈到了极点。
姚珩如此Cao了一阵,突然伸手,从后方揪住了他的头发,直把他薅得扬起了脸,正正对着面前的镜子,一双浸染性欲、如狼似虎的眼睛从镜中牢牢盯着他,恶狠狠道:“睁大狗眼,看看你这sao样!还敢当种马?你只配当个挨Cao的母狗!”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啊、啊!啊、啊”缪杰失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满面chao红、大汗淋漓,随着Caoxue的频率短促地叫着,身后的屁股撅得比脑袋还高,真真像极了以前自己床上的那些sao女yIn妇
姚珩看他这一脸痴怔,只觉得yIn欲空前高涨,直想把这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玩得更加yIn贱。他俯下身,凑在姚珩耳边,突然换了一副低沉悦耳的嗓音,就像诱人堕落的撒旦,yIn邪地蛊惑道:“感觉到了吗,你里面的saorou在吸我嗯嘴这么馋”他的气息若即若离地喷在缪杰耳畔,那股陌生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包围住了他。突如其来的微妙氛围,加上下体不断涌来的酸美快感,和镜中yIn靡的画面交织在一起,渐渐地,竟让缪杰产生了一种无法名状的奇异感觉仿佛一把惑人的烟火,在他胸口“砰砰”乱炸,炸得他头晕眼花、几近窒息,却更令他渐渐在这阵难言的感官中沉沦
“你的小逼儿在舔我的蛋喜欢我这么Cao你吗?用鸡巴头,Cao开你的宫口嗯这是你的子宫,我一插进去,你这sao嘴儿就开始吸我的gui头“姚珩慢慢放缓速度,边挺动胯下的大屌打着圈儿地jian弄他,边用低磁的嗓音在他耳边细细解释,故意把每个动作、每个性器官的荤词儿都说给他听。这yIn乱的字句直从耳眼儿钻进了缪杰的脑中,令他本就烧迷糊了的脑髓更是昏昏沉沉、神摇魂荡。以往兴致来了,他也爱在床上说些荤话,肚里没少攒些yIn词浪语,两个人“哥哥妹妹”、“姐姐弟弟”地胡言乱语,喊得也是情意绵绵、兴致高昂。可如今,这一口一个的“小逼儿”、“子宫”、“sao”、“会吸”,却全是被另一个男人用在他的身上,这让缪杰一方面觉得糟了奇耻大辱,可另一方面,这种被人全然掌控的感觉,竟渐渐令他产生了一丝难言的羞意,更令他从这之中,体味到了一种陌生的、直击鼠蹊的性快感。
“嗯!嗯!别、别他妈说了啊!啊、啊!啊~啊!”
“你看看自己,sao不sao?嗯?sao不sao”仿佛洞悉他了的动摇,姚珩在他耳边步步紧逼道。缪杰双眼水雾蒙蒙,跟镜中的自己对视,突然觉得,这个被顶得一晃一晃、叫得如痴如梦、满脸心荡神摇的男人陌生无比
“sao母狗儿,告诉我,我在Cao你的什么地方?”姚珩右掌改为托着他的下巴,身下大gui头深深插进缪杰的子宫腔里,以那gui头为圆心,转着圈儿地晃起鸡巴,用菇头的棱子去磨他狭窄娇嫩的子宫颈管。这一下,缪杰的叫声就变换了节奏,由急促的“嗯、啊”,变为拖着长调的呻yin。这叫声又沙又软,听得姚珩竟是心尖一麻,胯下rou棍子磨得隐隐有了些缠绵的意味。
“啊啊嗯啊”
“说啊我的大gui头在磨你的什么地方嗯?”
缪杰只觉得宫颈内过了电似地,被他的大rou头磨得是又酸又爽,耳边又喷着姚珩的热气,满口yIn言秽语,再看镜中的自己,唾ye顺着大张的嘴角滴落,神志迷乱,仿佛被打通了什么yIn窍缪杰被这活色生香的场面一激,不由自主便低声答道:“呜呜啊啊子宫子宫”
见他终于肯乖乖就范,姚珩更是穷追不舍:“为什么长子宫?你是女人吗?”
“呜呜啊啊不啊不是”
“哪个男的会长sao逼嗯?还这么会吸”姚珩一声叹息,听着似是爽极,突然,他两手改为抓住缪杰的一对儿大白腚,胯下缓缓一抽,顶在子宫底的大gui头便一路剐蹭着撤出了宫口,在凹陷的Yin道后穹里搅了一搅,把那里兜着的汤汤水水直搅得“咕叽咕叽”响个不停,打起了旋儿,再突然猛地一jian,把这被Cao黏了的一股黄汤全部jian进了那张翕张不已的rou嘴儿!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流进来了啊——“缪杰一把嗓子喊得是越发销魂。过往24年来,缪二少还从没发出过这样的动静,如果有人胆敢告诉他,有朝一日,他缪杰会像个娘们一样趴在男人胯下叫sao儿,他绝对会亲自伺候,让这倒霉蛋子先给自个儿演示一下男人怎么叫sao儿!
可如今,缪杰爽得是全然不顾脸面,连哭带叫的,激得姚珩气息也渐渐不稳起来,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问道:“什么流进来了?流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