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章蛋尾)
林潼就在门外,缪杰不敢相信他竟能如此无耻,惊得瞪圆了眼睛。姚珩对着他,掏出了自己半硬的性器,在手中不怀好意地颠了颠,慢条斯理、又yIn邪至极地道:“把你的狗逼扒开,我用尿,给你的子宫洗洗Jing。”
这句话无异于一声惊雷,炸得缪杰脑中嗡嗡直响。姚珩的意思很明显,他这是拿准了有林潼在,缪杰便绝不敢反抗,想趁机狠狠羞辱他一番!一瞬间,缪杰简直想不顾一切,哪怕折断手也要挣开手铐,跟这个畜生拼个你死我活;又有一瞬间,缪杰心灰意冷,直想一头磕在地上、墙上,一了百了可无论哪种,都也只能是幻想,林潼肯定会闻声而来,到时候,她就会看见他这副畸形的身体,知道这个曾帮她打跑坏蛋、护她爱她的小杰表哥,被人当成婊子一般干了一晚
缪杰面如死灰,歪垂着脑袋,蜷倚在水管上,一动不动,仿佛一直以来支撑起他的那副硬骨头被打折了。他忽地分开了并在一处的膝头,就像紧闭着的蚌壳不再负隅顽抗,无力地张开了嘴儿,对着姚珩,露出了他两股之间,一雄一雌的两幅性器。
姚珩饶到他身后,有恃无恐地解开了锁在水管上的手铐,把他几乎失去知觉的胳膊掰回胸前,两手垂地,摆成犬狗蹲坐的造型,再把他的腕子分别铐在了两只脚踝内侧,整个过程迅速、蛮横,丝毫不给缪杰可以造反的机会。如此一来,缪杰手脚相连,真如一只毫无尊严、蹲坐在地的狗,两幅被人糟践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官毫无遮拦地敞露出来。而这个姿势,就算他站着,也只能将身体弯成两截,别说跑路,就连想走路,都只能同手同脚、屁股朝天地挪步。
姚珩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对缪杰无力反抗的表现很是满意。他两脚分立在地,高大的身躯杵在缪杰身前,仿佛遮天蔽日的身影,和侵略性极强的雄性气场将他牢牢地笼住。他用两指夹住胯下半硬的鸡巴,硕大的gui头已经从包皮里钻出几分,马眼翕张,内容喷薄欲出。他掂了掂手中那物,用低磁的嗓音命令道:“把逼掰开。”
缪杰呆坐几秒,慢慢朝胯间收拢了两只脚心,颤着一双手,探向了自己的鼠蹊,绕过蔫头耷脑的性器和两颗卵蛋,便悬住了,好似个第一次触摸女性Yin户的纯情小子,不知该从何下手。姚珩毫不客气地讥讽道:“怎么,以前天天摸逼,现在给我装纯?”
缪杰脑袋垂得更低了几分,又是麻软无力,又是窘耻万分,两手哆嗦得手铐“嗡嗡”直响,却只能咬牙依言照做。但他那蚌户太shi太滑,既有姚珩昨夜射入未干的Jingye,又有xue内因为屡受刺激而分泌出的Yin水,待他指尖一捏,小Yin唇就像腌了生粉的嫩rou片儿一样,滑不溜秋,总从他手里飞走,掐都掐不住。姚珩又在他头顶训道:“玩sao了?用手指插进去再扒开!”
缪杰强忍难堪,伸出食中二指,扣入xue内,颤巍巍地向两边扒开,那张本就合不拢的逼口,就如此被慢慢扒成了一口鸡蛋大小的猩红rou洞。
“扒大点。”
“再大点。”
“屁股撅上来,把你的狗逼撅平。”
最终,缪杰好似个仰壳乌gui,两腿离地,屁股朝天,蜷在姚珩脚下,献祭般地把自己的rouxue撅成了口尿壶。他的Yin毛全长在前Yin处,女户周围则粉红鲜嫩,只有零星的几缕纤细软毛,看着别有一番色情滋味。那女xue不似正常女人那么大,只拥挤地在会Yin处开了道小缝,可怜又可爱,而这rou洞显然已被扒到了极限,顶头的Yin蒂包皮连着肥肿的小Yin唇,直直绷成了一圈粉色的rou皮筋,张成了一口足有儿臂粗的大洞,在浴室橙黄的灯光下,露出了里面层层浪浪、颤颤巍巍、挂满男人浓稠白Jing的艳红yInrou;再看那Yin道皱襞,堆堆叠叠、密密麻麻,一颗颗好似小rou疙瘩,又仿若大马哈鱼的鱼卵缪杰脸扭在一侧,红头绯面,双眼紧闭,颤动的睫毛上挂着汗珠,整个人的神魂仿佛正饱受着煎熬,又仿佛已经一魂升天,脱离rou体凡胎,不知去向何方了。
姚珩鸡巴青筋直跳,大gui头一路冲出层层褶皱的包皮,竟活似只钻出壳了的rougui,一柱擎天。他沉声命令道:“看着我。”缪杰的睫毛似蝴蝶一样扑簌着飞起,烧迷了似得,一双通红水汪的眼睛晦暗无光,恍惚地望向面前这一根怒发冲冠的大rou棒。姚珩从上自下睨着他的脸,大gui头剑指胯下逼洞大开的女xue,只听“哗——”一声,一道腥臊刺鼻的黄色尿柱从天而降,过了道弯,全部打进了缪杰的逼道内!
男人的晨尿憋得多,色沉味浓,尿ye滚烫,隔空倒茶一般源源不断地浇进来,缪杰xue内的逼rou被尿得是阵阵抽搐。随着那“哗啦哗啦”的接尿声,不知是烧得浑身发冷,还是难堪得耻辱交加,渐渐地,整个人都痉挛般地抖了起来。他两唇微张,呼吸急促,像只躺在热锅里缺氧的鱼,这时,姚珩又突然用热尿去浇他肥烂肿腻的大Yin蒂,直把那rou粒尿得左闪右闪、躲来躲去,缪杰呼吸一窒,被刺激得“嗯呜”直哼,撅着屁股,不倒翁一样地连摇带晃,一副又似讨好、又似讨饶的模样。
姚珩微微一哂,嘲他道:“真是只sao母狗儿,被男人尿个逼都能爽成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