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怎么笑得那么那么的”站在一边帮忙的白童看不下去了,他家二爷一直盯着镜子都快看了半个时辰了,这再不过去就晚了,而且二爷怎么笑得那样瘆人啊?
单纯的白童不懂得有一个词叫做‘猥琐’,不然他一定能够准确的给予定位。
“二爷帅吧?”白枭抖了抖衣领,“看着没,这叫才高大上。”
“爷儿,什么叫高大上?”
“这都不懂,高端、大气、上档次!”
“爷儿真有学问。”白童习惯性的夸奖他家二爷。
“那是!”
婚礼顺利进行,并没有发生白枭想象中的事情,例如证婚人问新郎: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的美人?新郎默默不语,突然间奋起大喊一声不愿意,然后便拉着他的媳妇白童跑路了。
停!这都什么跟什么!白枭晃晃脑袋,将思绪从不靠谱的臆想中拉出,他不肯承认他这是无聊了,这里的日子虽然快活,但真心无趣。刀口舔血的日子他过了二十来年,冷不丁的坐起了富少爷,这个落差得容他适应。
不过,他似乎除了无聊之外,做起其他事来得心应手,来到这里都快一年了,率性而为,从来没想过遮掩性格,愣是没人觉得二爷变了,他也曾各方打探,发现大家印象中的白耀堂,就是他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再一次陷入茫然,他真的怀疑他就是白耀堂,白耀堂就是他,前世今生魂穿都发生了,前世今生什么的还远么?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一声喊,白枭回过神发现整场婚礼都被他跳过了,连人家拜堂都没发现,就特么礼成了。
白枭yIn笑着望着一对新人,新娘子(新郎子)被送进去了,新郎留下陪席。白枭发誓今天不灌醉白小管家,让他腿软入不了洞房,他就不姓白。
于是,酒席之上就看西装革履的白二爷,拉着新姑爷一个劲的敬酒,而白小管家来者不惧,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眼看着就斗起酒来。
敌人见面分外眼红,白枭和白建成之间的虐缘算是结下了,怎么说也是夺妻之恨来着。白枭记挂着对方惦记自家小老婆的事,而白建成则恨对方抢走了白童还给他灌药,让他娶了白耀秋。
喝到最后,白二爷倒了,白小管家也没站起来,被人抬着进了洞房。
拜白二爷所赐,等在洞房中的白耀秋自己个儿揭的盖头,新郎醉得一塌糊涂,哪还有Jing神去给他揭盖头。
望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白建成,再想想当初娶金秀时的白建成,同样的洞房花烛夜,却演绎着不同的故事。
一方是情意绵绵,整夜的恩爱,另一方则是呼呼大睡,独守空闺一宿。人比人气死个人。
白耀秋并没有发脾气,起身拧了把热毛巾给白建成擦了擦脸,这货被擦得舒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直勾勾的看着白耀秋。
“建成哥?”白耀秋伸手在白建成眼前晃了晃,发现对方无视他的手,依旧目光呆滞,原来还没醒?
白建成猛地拉住白耀秋的手腕,声音略带沙哑,但却充满了磁性:“耀秋。”
只这一声,白耀秋眼眶就发红了,丢开毛巾软软的趴在白建成的怀中,哽咽的喊着对方:“建成哥。”
此时的白耀秋看着就让人心疼,白建成酒Jing作用之下脑袋有些迟钝,但他并没有醉得什么都反应不过来。轻轻抱住怀中的可人,白建成闭上眼睛心道,这是梦吧?耀秋好生温柔。
既然是梦,那就可以
一个翻身,白建成将白耀秋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耀秋发出了惊呼,随后捂住嘴脸色涨红,抬头便看到两颊发红,烈酒上头的白建成目光迷离的看着他。
不知是谁先动的,待回过神两唇已经慢慢靠近,那一夜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白建成恍惚间觉得此时的白耀秋很美,从来没有过的美。
白耀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双眼有些迷茫的白建成,推了推对方发现推不动,被那人一直盯着,白耀秋臊得脸通红。第一次和白建成干那事,他被下了药,整宿被对方折腾,留下的记忆中几乎全是痛,如今又被对方压住,白耀秋有些胆怯。
白建成眯着眼睛身子往前倾,试探性的吻了吻白耀秋的嘴唇,他依稀记得这张嘴很甜。白建成亲吻白耀秋的时候,可和对待金秀不同,那是只小兔子,而此时他身下的则是只小豹子,白建成真怕对方一个不给脸,直接给他一巴掌,挠他满脸花,那明天岂不是让白耀堂看笑话?
好在白耀秋给面子,白建成亲他的时候,他只是张大了眼看着对方,似乎是惊呆了。
被亲了!被亲了!白耀秋脑子里轰得一下子就炸开了。虽然那晚白建成也亲他了,但是他当时脑子不好使,根本不记得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白建成亲完便立马抬头,虽然脑袋有些眩晕,但此刻也清醒了许多,心怦怦的跳动,白建成成怕白耀秋会突然发难。
好像没事?
看白耀秋只是张大眼睛看着自己,并没有发脾气,白建成挑挑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