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成略显急迫的脱着白耀秋的衣服,他酒气上头有些忍不住了,何况他又是已经尝过雌性味道的雄性。总共就那么两次房事,对于一直洁身自好憋了好多年的白建成来说,根本没过瘾。
三两下便将白耀秋的上衣扒掉,白建成被白耀秋白嫩的肌肤晃了眼,特别是胸前那两颗粉嫩的ru粒。
“嗯”白耀秋闷哼一声,ru头被白建成咬住,有些刺痛,但白夫人和二夫人都教导过他,在床上千万不能违抗雄性,对方想要干嘛都不能拒绝,也给他讲了雄性大概都会如何做,所以他知道雄性大多喜欢吸允、啃咬雌性的ru头。
白耀秋脸红的不行,记得那次和白建成做过之后,他的胸前也是被对方啃得肿了起来,摸起来很疼。
白耀秋这边羞臊得不行,白建成那里却是十分亢奋。金秀毕竟年幼,身板又小,那次行房,白建成没有喝酒,加上对弱小生物的怜惜,他自然没敢对金秀怎么样,但此刻借着酒醉,白建成行为粗暴了许多,而这种潜藏在每一个雄性血ye中的粗暴,让他很畅快。
听着白耀秋难耐的呻yin,白建成更是卖力啃咬,三两下扯掉对方的裤子,猛地将白耀秋的双腿拉开。
“别”白耀秋终于求饶,两手挡在下体,臊得脸色发红,扭动身体想要躲藏。
屋内还开着灯,亮堂堂的,白耀秋的身子白建成看得真切,他抓住白耀秋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开,两眼盯着白耀秋的腿间。
粉嫩的小耀秋被对方看得翘了起来,小小的一根十分可爱,白建成一手抓住白耀秋的两个手腕,空出一手摸向对方。
拨弄了两下小耀秋,手指绕到其后摸到两片粉木耳。白耀秋敏感的身子一抖,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呻yin,白建成额头滴汗,手指拨弄着两片花瓣,中指顶了进去。
“啊哈不要。”白耀秋身下感觉异物顶进,吓得他想要夹腿,发现那东西不停的往里顶,白耀秋颤抖着双腿觉得那里shi了。
白建成压住白耀秋的身子,手指长驱直入,里面shi滑一片,惹得他躁动不已,身下早已挺了起来。
白耀秋两眼含泪,身子不停的抖动,那根恼人的手指不停的顶入又抽出,一种陌生的快感席卷而来,白耀秋咬紧嘴唇,不想让雄性看到他的丑态,但此时他好想呻yin,好想乞求白建成狠狠的玩弄他那里。
白建成手指在里面转了几圈,抽出后在鼻尖闻了闻,香气浓郁,那是属于雌性发情的味道,甜美而又诱人,将手指含在嘴里舔了舔,意外的甘甜。
白建成眼睛一眯,扯掉裤带将白耀秋的双手捆紧,系在床头,得出空的两手架起白耀秋的腿弯,让他双腿大张。
“不要,不要,相公,求你别这样。”无助的白耀秋终于开口求饶,扭动身体不想让白建成看他的下体。
一句‘相公’,喊得白建成心头荡漾,看了一眼狼狈的白耀秋,白建成并没有如对方的愿,而是将白耀秋的两腿架在肩膀上,低头舔了上去。
和金秀行房之后,金秀三天没下来床,白建成也颇为尴尬,只得去向父亲讨教,才知道当天太过孟浪粗暴,差点把金秀给干坏了。想起第一次和白耀秋的房事,在药物的催发下,似乎更为粗暴,如今白建成想给白耀秋一次满意的房事。
白建成含住白耀秋的小玩意,发现嘴里的东西硬了起来,他叼住小鸟吸了吸,便听到白耀秋的哭声渐大,不是痛苦而是无法承受极致欢愉所发出的声音。
“不,不要,相公放了我。”白耀秋拼命扭动,他被白建成吸得勃起不说,下面的小洞也泛滥成灾,生怕被对方发现他的窘态,白耀秋只得示弱乞求。
白建成不理会对方,似乎觉得逗弄白耀秋很好玩,原本有些宿醉,这会子也全清醒了,吐出小耀秋,白建成舔了舔夹在中间的粉木耳。
白耀秋的花巢粉嫩水灵,毛发稀少,两片粉叶儿中间一条缝,内含着一颗花核,白建成用舌头顶开花瓣,一股子蜜汁喷涌而出。
白建成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诧异的愣了半响,而臊得大哭的白耀秋则闭上双眼,再不敢看白建成一眼,只一个劲的哽咽。
“啊哈”白耀秋突然高亢的尖叫,原来是白建成吸住了他的花核,“不嗯”
白建成用力吸了几口,白耀秋双腿抽搐,身子绷紧挺起了腰,在他一个猛吸之下,花核一抖又喷出一股透明的ye体。
白耀秋以为自己失禁了,竟然尿了白建成一脸,羞愧得恨不能立刻自杀,本想在新婚之夜伺候好他的雄性,让白建成稍微喜欢他一点,才从开始就不敢违抗对方,却不曾想竟然如此失态。
白耀秋抱着破罐破摔的架势,放松了身体,木然的看着房顶,不扭动挣扎,也不求饶,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享受高chao后的余韵。
白建成抹了把脸很是得意,经过学习的白建成知道他家雌性被他搞得chao吹了。这是雌性爽得高chao了,喷出的可不是尿,而是激动下分泌的yInye。
白耀秋两腿滑落,大敞四开的张着,已经没有力气合拢双腿。白建成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