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秀儿太紧了,夹得哥哥那疼。”白建成搂着对方轻声哄着,果然看到金秀红了一张小脸。
“交给哥哥就行了,嗯?”白建成哄得金秀都找不着北了,乖乖的搂住他的脖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随他慢悠悠地晃动。
随着白建成慢慢的抽插,疼痛逐渐消散,一种既抓心挠肝又陌生的愉悦感袭来,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总之是快活的,和白建成做这事,真的很快活。
金秀身子底下一汪春水,粘稠的体ye夹杂着血ye变成了上好的润滑剂,每每挺进拔出之际,便会带出来少许,两人交接之处滑腻一片。白建成这才想起,床头似乎给准备了润滑之物,他家老头子有说那么一嘴,估计是感觉他不会用,所以便象征性的说了一句,而他也是敷衍了事的左耳进、右耳冒。
好在已然不那么疼了,小人也迷迷糊糊的呻yin出声,声音越发的娇yin,快活的不得了,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白建成动作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进得越发的深入,直到整杆没入,还无师自通的在里面转了一转,左顶右顶。
越是这样干,金秀叫得越欢畅,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那嘹亮的呻yin一般,白建成一个走神,便想起了白童。
好久没有想起白童了,这些日子被这些事情占据着思维,都没空想白童,此时猛地想起,也只是想起了当初白耀堂和他成亲那晚的事情。虽说他后来搬出去了,但那晚却自虐般的通晓没睡,听着从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喊叫声,好不凄凉。
于是,白建成啪啪啪的用力干了起来,势要将金秀的叫声赶超白童,好叫大家都知道他比白耀堂厉害!
不提这边正进入白热化,转过头去看看白府其他人。头一个便是躲在闺房里发呆的白耀秋。此时的白耀秋,悔恨和忧愁散发至十里之外都不夸张。
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还有仆人去探得的消息,都让他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白建成对金秀很满意,非常满意。
他满意了,轮到白耀秋难受了,不管白建成满意亦或是不满意,他都不会舒服,不满意则担心对方误会他是故意找个他不喜欢的膈应他,满意则怕那两人日久生情,将他隔断在外。
于是,白耀秋彻夜未眠,在房中熬了一宿。
再说白老爷夫妻和白管家以及长途跋涉到来的金秀父母,都竖起耳朵偷听,有能力的派人听墙根,没能力的便自己个儿站在院中企图做顺风耳,奈何本事不过硬,顶多听见那么一咪咪似有似无的声音,说不上是臆想的,还是臆想的嗯就是臆想的。
总之,白老爷安心了,将消息派人告知其他两对揪心的夫妻,这一夜才能安睡。至少白建成洞房了,洞房了就代表一切都揭过了。
金秀父母身份低微,儿子能够来到这里也多亏了二夫人,能够顺利嫁给白建成,两夫妻挺高兴的。虽说白建成是管家的儿子,但年轻有为,气质又佳,按照白二爷的话说,那就是绩优股,升值空间很大。
今天在宴席上,白建成木着一张脸谁也不搭理,害得他们两口子战战兢兢,也不敢让白老爷介绍,默默地躲在一边看着姑爷好不可怜。终于听到洞房喜讯,两夫妻这才安心,起码姑爷肯上儿子的床,不至于让自家娃独守空闺。孩子才十四岁,漫漫人生太长了,他以后的人生除了白建成再无其他,这个雄性便是他人生中的唯一,若是不被稀罕,那可怎么活?
白枭也竖起耳朵打量着那边的动静,派人去听墙角,得到了回复,心道这装逼的家伙,还以为会矜持的不肯洞房呢!早知道,他自己去听房根了
好你个白建成,二爷我鄙视你,一天天的装逼,看到雌性还不是一样扑上去?还装情圣,区区春药抵不过就算了,今晚有春药不?你不是照样那啥啥,钻洞钻得多嗨皮?每次见到老子都一副晚娘脸,看你以后还有没有那个脸摆谱子给二爷看,哼!
听说那边动静很大,于是白枭好胜心起,你有老婆了不起啊?你洞房了不起啊!老子天天洞房!
摇醒已然入睡的小白童,两项呼应,你方唱罢、我方登场。笑话了,二爷身经百战,怎么会输给你!
白建成纳妾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便是和白耀秋成亲,大婚不比纳妾,整个白府都动了起来,忙得不亦乐乎。
白府这边小儿子嫁出去了,那么白二爷的婚事也提上议程,让弟弟赶过去已然有违礼数。每每和白枭提起这事,他都一脑门子官司,不是扭头就跑,就是插诨打斗不给答复,急得白老爷头发都要白了,何家那边几次三番催促,再这么下去,亲家就要变仇家了。
白建成的婚礼隆重而又奢华,他的职业虽说不上档次,但按照白枭的话说,他那是高级管家,真真儿的金饭碗。所以白小管家有钱,相当有钱。人家国外的管家,都是要大学毕业,在白枭的印象当中,都是穿着西服打着领带,一口的lun敦腔,说好听了叫绅士,不好听那就叫装得一手好逼。
将印象中的超级管家和白建成联系到一起,那一身的白袍换成了西服领带,还别说真有那么点绅士派头,白枭真心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