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被二爷禁锢动弹不得,恼人的大手还不停的摸他,耳边是白二爷滚烫的呼吸,二爷的呼吸有些沉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头太高给热的?白童的小脑袋里胡乱的想着,紧接着二爷温热、shi滑的舌头舔着他的颈侧,白童敏感的身子就是一颤,由内而外抖了一下,只觉得裤裆里一热,一股热乎乎的ye体喷涌而出,他猛地伸手捂住了身前。
啊!怎么回事?他竟然尿裤了!?
白建成已经追了上来,当他看到白枭抱着白童,两人之间十分暧昧的时候,顿时黑了脸。
“咳咳!二爷!”白建成咳了下,冷冷的并且重重地喊了一声。
白枭皱着眉头从白童的颈窝把脸给扯了出来,没好气的瞪了白建成一眼,他正舔得高兴呢!这人真是煞风景!
你还有脸瞪我!白建成怄了一肚子火,这个纨绔子弟竟然当街调戏纯洁、善良、无知、可爱、娇美的白童!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怎能不让人气恼!
整个白家就连白老爷估计都知道,他们无比英明、伟大又能力超寻的小管家,喜欢白二爷的贴身侍从白童。但还有一个事实便是,白童自小被白家买了回来,就是给白二爷做童养媳的,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就连白老爷都很是无奈,要早知道白建成会喜欢白童,他就不会白童放在这个位置上。
于是白老爷想要弥补,想来想去,便想起他二房的弟弟家似乎有个未出阁的小雌性,听说长相甜美,比白童还小那么一点,也就十四岁,嫩得好似一兜水。
几次三番给白建成提这事,都让这个小面瘫三言两句给绕开了,白老爷碰了一鼻子灰,想了想也觉得他二房家的亲戚,似乎身份上差了点?于是又将白夫人家亲戚溜了一圈,恨不能给他这个小管家寻门好亲,那劲头比给自己亲儿子挑媳妇也不含糊。
而白童自从白耀堂回来之后,便被白老爷指派到房内近身伺候,这样一来便是想彻底绝了白建成的心思,省得他老惦记着儿子的所有物,这会出问题的!白童就睡在白枭卧室的外侧,一道门之隔,他要是想睡白童,只要招呼一声,小家伙就会钻进他的被窝。
这么一来,全府上下恐怕只有当事人白枭不知道白童已经算是他的媳妇了。白建成确实已经放弃了,但他喜欢白童好几年了,不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这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就如同他喜欢白童一样,不是一朝一夕变成的,而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现那人已经进入了他的心底,如今想要忘记,却如同剜rou一样疼,又岂会是想断立马就恩断情绝的。
放弃的原因,不是因为白建成胆小不敢和爷争媳妇,而是小家伙根本不给他机会,他也曾经想过,凭借他的能力,要是去求老爷,也不一定求不来,但他想的很好,但是却输给了白童的忠心。
就在白耀堂快要回来的时候,他再一次找到白童告白,只要他点头,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但是小家伙却再一次拒绝了他。
白建成还记得白童说的话,他说二爷也许不是个好雄性,他也许这辈子不会喜欢二爷,但他却是二爷的人,这是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本已心如死灰,但是看到两人如此亲密,白建成的心还是疼了一下。
白童脸涨得通红,不停的拉扯长袍,神态慌张十分紧张。猛地听到白建成的声音,他似乎回过味了,他和白枭竟然在大街上搂搂抱抱。
白童有些傻眼了,挣扎着想要离开。而白枭从现代反穿回来的,别说在他眼里白童还是个男孩,就算是个女人,他也照抱不误,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不好意思,完全是世界观不同闹的,所以不需要特意扮演,白枭就已经纨绔得可以了,应该说是流氓的可以了。
“别乱动。”白枭又随意的拍了一下白童的大腿,只不过拍的位置有点靠上,完全是无意而为,却让白童脸红得好似朝阳。
“咋的了?”白枭抬起白童的下巴,拇指摸了摸白童的脸蛋,小家伙两颊红得好像高原红,还滚烫的可以。
“没没没事!”白童挥手啪的一下,勇敢的拍掉白枭的手,两手摸着滚烫的脸颊,头一歪便扎进白枭的怀中做鸵鸟。
“二爷到了。”白建成冷得好似冰渣一样的声音响起,白枭诧异的扭头望去,看到他眼中的怒火。
有意思!白枭顿时觉得这日子似乎不无聊了,这个白建成很有意思!还没人敢这么看他!够勇敢!
白枭抬头望去,嫣然挂着‘百药堂’的牌匾,白枭脸一黑,他那老爹老底是有多懒?‘百药堂’、‘白耀堂’换字不换音!
白枭翻身下马,将白童抱了下来,手下是小雌性的小蛮腰,这会子白枭越来越有对方是母的这个认知了,手下不自觉的摸了两下,吃了两口嫩豆腐。不是他故意的,是他习惯了,早年他开得场子里,那些‘公主’不就是随便摸得摸,于是他一手痒,忘了白童不是那些可以随便摸的‘公主’。
白童腿都软了,腰上被摸的感觉十分强烈,本来雌性对雄性的一切抚摸都是特别敏感的,何况是他这个刚刚成年,处在青春期的小雌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