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白耀堂虽然不满,但白建成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主儿,生怕白枭只是一时兴起,其实根本不会骑马,到时候丢人事小,受伤事大啊!于是左挑右选之后,牵了一匹温顺的老马,温顺和衰老的程度,看那一口稀稀拉拉的大牙,连嚼子都咬不住了。
当白枭看到他的坐骑时,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扭头盯着白建成看了半天。面上Yin沉,但内心却在咆哮,这个小白脸内心大大的坏了!绝对是在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让他白二爷骑这种老掉牙的马?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他吧?是吧?
白建成被白枭盯得头皮发麻,恍惚间觉得他面前站立的人,似乎不是白家那个纨绔的二爷,而是吃人的野兽一般,将他这个从小稳重,见惯了大场面的小管家给吓住了。就在他诧异之时,白枭那吃人的眼神已经挪开,接过了缰绳,威压顿时消散。
白建成望望天,感慨的想着,果然是他想多了,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
你以为他白建成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好先生?硬的不能来,捉弄下二爷,灭灭他那火气也是极好的!就是故意给你牵匹老马,你能怎样?总比牵匹烈马来,让二爷摔跤来到好吧?他白建成是个多么善良的人啊!赞一个。
白枭接过缰绳、牵过老马,拍拍马屁股,简直骨瘦如柴,他都不忍心骑。喘了口气,压下邪火,将手中的马缰绳颠了颠,一个翻身利落的坐在马上,低头瞄了一眼白建成,哼了一声,弯下腰拽住白童的手一拉。
“啊!”意料中的尖叫,白枭顿时乐了,要的就是这效果!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白脸那点龌龊的念头,看那一双色眼,一直在他的小侍从屁股上转!想娶他家小白兔,门都没有!问过爷了没!问也不给!
将白童拉上马,趴在马背上,屁股朝上,小家伙四肢胡乱的挥舞,吓得嗷嗷直叫。白枭顺手在他溜圆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那叫一个响。双手握住白童的小腰,便将他提溜起来,横坐在马背上,顺手抱在怀里。
脚下一夹马镫,手下鞭子一挥,即使是匹老马,也架不住你玩命抽!于是这白府里出了名的温顺老马,撒开丫子猛冲了出去,伴随马蹄声飞扬地是白童那特有的尖叫声,绕梁于耳,连绵不绝。
白枭骑着老马撒开了欢的奔跑,所到之处尘土飞扬,大街上都是行人,被他闹得四处闪躲,一个个灰头土脸,而白枭却一点也不收敛,做足了纨绔子弟的嚣张样。
好久没有这种策马奔腾的感觉了,着实让人兴奋,白枭本就是豪放的性子,兴致一上来便不管不顾。
白建成面沉如冰,攥紧了拳着两人共骑一马,牵过下人为他备的马,翻身利落的骑上马背,脚下一磕:“驾!”
“哎?白小管家等等我们啊!”一干随从这才反应过来,纷纷骑马追了过去,白府门口暴土扬长。
老马一溜烟的飞啸而过,大街上慢慢悠悠行驶的一辆马车似乎受到了影响,主要是白枭那匹老马被抽得啪啪响,无形中刺激了这辆马上套着的马匹,跟着有些躁动,本来缓慢行驶的马车也开始颠簸了几下。只见马车的小窗口被人掀起,露出一只白嫩的小手。
“二少爷,快别掀窗,小心着凉。”跟着马车的侍从,连忙凑到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刚刚怎么回事?”里面的人轻声问道,那声音干净清透,但却有些无力。
“回二少爷,好像是白家二爷骑马路过。”侍从犹豫了下还是开口说道,“好像马上还抱着他的童养媳”
“白家二爷?他回来了。还抱着童养媳骑马”那人轻声自语了几句,似乎有些失落,便收回了手,淡淡的说了句,“回吧。”
“是。”侍从长吐了一口气,望着前方尘土飞扬的路面摇摇头。
他一向眼神好,那马上可不就是白二爷和他的贴身侍从白童么,看得真真的!这两人回家关上门怎么亲热不行,还跑大街上来,真是世风日下啊!
白建成紧追慢赶,终于看到了白枭的影子,还是因为对方不认识路才会停下来等他。白小管家气得脸都青了,幸亏他牵的是匹老马!
再看白枭怀里的白童,两眼堪比蚊香,黝黑的眼珠子完全找不到焦距了,脑袋一直在摇,到最后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枭搂着白童的腰,那双贼手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怀中的小人腰很软,比他曾经抱过的女人也不遑多让。白枭低头鼻尖蹭着白童的耳后,一阵阵甜腻的nai香萦绕鼻尖,弄得他只觉得有种诡异的饥饿感,裤裆里也有些发紧。
自从白枭卖了把大力气努力学习辨认雄雌之后,他似乎是找到了点窍门,这雌性啊就是香,虽说香的不同,香得各有千秋,香的别具一格,但终归还是香。而且香得叫人性致盎然!
雄性说不上臭,总之那味道让他不自在,还总有一种想干架的欲望,这就是传说中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即便这个世界里一水的男人,也改变不了这个棒棒和洞洞之间的相爱相杀的真理。
当然,白枭所想的洞,则是他的世界观里两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