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外春红香深,亭内情火高蒸。
玉曦双腿大分不上不下地被悬在半空处,滋味着实难受得紧,一径摇头求饶道,“小钰快放我下来腰好酸”挂在琴桌上的小腿轻轻踢动,身子但有乏力落下时,恰好曝露于应钰蕈头上方的小小菊蕾便吓得拼命夹紧,情形很是难堪。
“sao货,肠子都shi透了还在这儿假装矜持?”应钰嗤笑一声,挺腰上顶,滚烫如烙铁的龙根刚一触及那朵颤抖的小花苞儿,立时猥亵地顶住xue口磨蹭起来。
玉曦被这粗俗的yIn棍肆意摆弄侮辱,羞得快哭出来了,委委屈屈地分辨道,“我哪有!那里是被你泼的茶汤啊啊!出出去啊”
应钰胯下那凶悍物事借着荷叶露滋润顶顶磨磨,未及便循机钻入去。玉曦私处蓦地被硕大匕头穿破,惹人怜爱的小巧的rou环一时被撑满到极致。
“唔啊啊啊不要好痛啊!小钰小钰轻些来”
任是清俊如月的玉人如何哀鸣泣啼,绷紧了身子挣扎苦求,那气势汹汹的龙根依然毫不怜香惜玉地直入肠底,将玉曦体内塞得饱胀欲裂。
应钰重重插入到顶了,蕈头卡在花径尽头窄小的孔道里受阻着不能再向前。他还意犹未尽地再往深处挺了挺,咋舌道,“哼屁眼吃得这么紧,就像没见过男人似地嘴馋。若不能饱饱地喂够了你,只怕你还要rou痒偷汉子,弄得本殿下头发丝都要绿透了。”
他自己是个提刀跨马的粗夯货,嘴里惯会诨话连篇,全然不以为耻。而一向高洁自持如玉曦般的贵公子怎么生受得了这番调侃,直羞愤得双眼通红,莹莹地如同两颗瑰丽的血色宝石。
应钰一见他这模样,更是嘴上不饶人了,“呵呵本殿下还没开始插xue,sao货都浪得要现出原形了。还真是一刻也等不得的心急啊。莫急莫急,夫君这就狠狠cao你,务必要使你心满意足,再也没力气给我发sao犯贱!”
玉曦秀发披散,身上的窄袖小衣早已扯得衣襟大开,十分恼怒地骂道,“你这黑心眼的yIn龙,就专会乱七八糟地欺负我!早知是这样当初在望月塔谁要救你这混蛋,就该让你血流尽死了才好!”
应钰毫无廉耻心,嘿嘿附和道:“好心肝说得极是,你长了这么漂亮风sao的一副好身子,似这般yIn浪多汁的小嫩xue白放着没人玩可真是太暴殄天物了。若是我不来欺负欺负你,这深宫中孤枕长寒夜曦曦可怎么熬过去呢?”说罢也不等着玉曦再骂,立刻挺腰大肆鞑伐,将那只被他龙根满满插着的香滑小xue儿杀得水声涟涟,无力闭合。
那龙根既然得偿所愿地杀入敌阵腹地,又岂会轻易地偃旗息鼓?应钰低下头在玉曦眼角轻轻舔吻,吸去睫毛上凝着的泪珠子,很是温存怜惜的模样,然而胯下直挺着那凶悍霸道的rou匕急进疾出,不待玉曦喘息地恶狠狠连cao了数百下,插得他下身那朵小小花苞儿红艳艳地鼓胀翻开,肠内抖抖瑟瑟地流淌出甜蜜的花汁来。
玉曦待还要捶打痛骂他,已是被折腾得腰酥腿软,只有哭哭啼啼的份儿了。其实他与应钰欢好已久,更兼又生了副异常知情识趣的好身子,极敏锐易感。应钰那硕大的器物才一入到花径中,谙熟情爱滋味的内壁便迫不及待地shi润了。先前应钰cao弄得极狠,几乎要干破紧紧包裹着龙根的娇嫩菊xue,然而些微痛楚之后随即便是强烈的充实与愉悦铺天盖地地袭来,玉曦拼命咬着嘴唇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泄身,只是他腿间那高高翘起的青芽早就克制不住地濡shi了,红润的蕈头不断滴落牵连着黏稠丝线的yInye。
“小钰小钰别再进了呀啊好胀肚子要破了”
“呜呜呜”
“杀千刀的大yIn棍!大混蛋!呜呜放开我不要再插了”
“饶了我啊啊给我吧真的不行了呜呜”
玉曦纤细的脖子几乎要摇断了,温润的褐铜色双眸已经全部转为艳红。应钰毫不理会他这虚弱无力的哀求,胯下越cao越重,Cao弄得二人身体交接处shi淋淋水响声连绵不绝,铺垫在玉曦身子底下的薄纱下裳也尽被yInye濡shi,皱乱得不成样子。
应钰抬着玉曦大腿,嘿嘿笑着直视那含着男人巨物吞吐的娇嫩小花苞,还有闲暇取笑道,“曦曦的小xue儿真是香软滑腻,温存可人得很。看你这sao货真是舒服得紧啊,连眼睛都红透了。不过本殿下既说了要cao得你现出原形,可不会就到这步就算了!”
“啊啊混账!坏蛋!yIn棍呜呜呜滚开”
玉曦被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抬着抛上抛下,撑得满满的私处深深坐进滚烫硕大的龙根,敏感的菊蕾和花径简直快被逼疯了,痉挛收缩着拥抱着那具横冲直撞的凶器。
应钰又狂插了数百下,蓦地抽身退出。玉曦悬空的身子猛然一震,小xue不由自主地紧紧缠绕住退出的rou刃。应钰得意地笑了声,“sao货!早说了你就是欠cao!”仍是绝不犹豫地抽出还未喷发的龙根,任凭那嫣红yIn荡的小花苞如何口水横流地大张着翕合引诱也丝毫不为所动。
玉曦本来已快到了欢悦顶峰,腹内如被甜甜蜜蜜的热酪浆滚热地盈满慰贴着,xue口与花径酥麻入骨,滋味实在快美难言。谁知应钰陡然来这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