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花亭外落红深深,馥郁清幽无所不在,浸染得人发梢肌肤里都是紫苓香花的醉人气息。这亭子既然作为观花赏景之用,营建得四面开阔通透,勿论人在其中望向庭中哪一处都是视野绝佳,敞亮得很。应钰这粗夯货白日动了yIn心,在亭子中抱着玉曦便欲行那燕好之事,似他那性情与身份自不觉该避着人,玉曦却万万没有他那么厚的脸皮,慌忙伸手推拒道:“怎么好端端地又发起颠来?先回寝房里再说,内侍都还在外面眼睁睁看着呢!”
应钰横抱怀中玉人,略抬起他腰身,将那件褪脱的绢纱下裳垫在玉曦羞颤不已的雪tun下,酸溜溜地在他薄红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娇嗔道:“这后宫中伺候的人少见过主子床帏之事么?若是帝君临幸后妃,内侍还要在帐下随侍待用呢。曦曦旧也曾是陛下嫔妾,可别说不知道这些规矩了。”
玉曦闻言大窘,他此刻下半身被脱得光溜溜地不着寸缕,只低垂着眼眸紧盯琴桌,几乎不敢再向外看,蜷缩起修长的双腿整个身子都缩入应钰怀抱里去,生恐那些在庭苑中侍立的宫人们有谁突然起意朝这里张望,立刻便要见着他这副白昼里宣yIn,秽乱不堪的情景。
“这我又怎么能知道陛下从未临幸过我,你是知道的啊!”玉曦清俊的面庞彷如酣醉般绯红,强忍着羞意颤声辩解道,“你也知道我心中除你之外再无旁人,为什么总要拿这件事来给自己添堵?”
话虽然如此说,但应钰怎能将那件把自己激怒得暴跳如雷好几年的糟心事轻易放过去?天地间但凡是有些气性的男儿谁又能忘记心上人琵琶别抱把自己一颗丹心弃之如敝履的耻辱?他冷哼一声,伸手扳正玉曦的脸,定定对着那双水盈盈的黑眼珠,“哦,原来是我心眼小偏要自寻晦气?你倒还好意思提了!若不是六哥一心只系昀儿不愿临幸后宫,你这漂亮风sao的昭容公子早就该被帝君临幸过一遍又一遍,干得连腿都合不上来了吧?说不得这会儿连小皇子都给人生出来好几个了呢!”
玉曦羞愧难当,连忙道,“都是我行差想错,入宫为妃虽然是为了族人求恩,到底还是对不起你了!还望小钰宽宏大量饶了我这回罢。以后我万事都依顺着你,为奴为婢地好好服侍你”
应钰冷面厉色,狠狠在他挺立的樱ru上一掐!“我堂堂龙族皇子,稀罕一个奴婢服侍么?sao货!当初既然背着我嫁了人,敢说没想过会被夫君caoxue?你入宫见着六哥似这般俊美威武,只怕是馋得一身浪骨头都发了软,就盼望他快些召你侍寝对吧?!”
玉曦ru尖激痛,霎时疼得美目飙泪,如活鱼般地在应钰怀抱中弹挣,呜呜哭叫着分辨,“我没有!没有想过陛下你原谅我吧那时真是身不由己”
应钰看着素来一直都清冷高洁的玉人儿下身赤裸,ru尖红肿,披散着秀发哀鸣流泪的不堪模样,双目中欲火高炽,胯下龙根也早就气势汹汹地笔挺起来。他自除去衣衫,将玉曦一条腿抬起放在琴桌上,又拉开另一条腿环于自己腰间,冷笑道,“曦曦知道人间世界怎么惩处那些背弃夫君找了野男人的sao货?是用一种叫木驴的刑具骑着游街,被街上妇孺老少围观着嘲笑唾骂。那木驴上竖着又粗又长的棍子,硬生生地插满sao货的浪xue,sao货越哭越动,棍子就cao得越深,最后被那刑具插通了肠子,直顶到喉咙口再从那儿穿透出来”
玉曦哪里见识过这么可怕的事情?僵直着身子听得呆住了,拼命摇头挣扎,已是惊恐得语无lun次,“不不不要!不要啊小钰!小钰我没找过别人别用那个不是我不是背弃夫君的sao货真的没有别人”
其实应钰又岂会不知呢?可任谁被人强捏着鼻子灌了几年的酸醋滋味都不好受,更何况之前那几年玉曦对他简直是恶劣极了,既傲慢又残酷,丝毫不假辞色。每回他眼巴巴地找机会见着玉曦一面,雀跃得如同被主人丢弃的小狗崽般狂摇尾巴,那可恼可恨的冤家却只冷眼嘲讽他,在他心上重重划下伤痕!
内心深处,应钰自是懂得玉曦这做法不单是为了自保,更是为了怕他冲动难忍,万一做出冒犯帝君嫔妾的丑事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那百般的尖酸刻薄,也都是玉曦对他默默不能言的情意。可惜懂得道理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这种至为伤害人心的做法又是另一回事了。
观花亭中动静既然大起来,在外伺候的宫人怎会充耳不闻?但见是主子忽而起了意思要在白日里寻欢,尽都放轻巧脚步静悄悄地退远了些,不敢惊扰到尊者兴致。
再说亭子里情火正炽热,应钰跪坐在琴桌旁厚软的兰草褥子上,将玉曦整个下半身架在自己怀抱里。而玉曦双手虚软地推着应钰肩膀,高架在琴桌与应钰腰间的大腿又羞又怕地颤抖不止,被迫展露于人前的菊蕾极力向上躲避着应钰烫得吓人的龙根,泪眼朦胧地讨饶,“小钰让我回寝房中好生伺候你饶了我吧别在这里做”
应昀一颗嫉恨之心长久无处发泄,难得有机会欺负回来,这时候又已经箭在弦上,岂会心软?他全然不顾玉曦楚楚可怜的哀求,只发狠道:“哼!就你一向高雅洁净,清誉盛传!谁知道竟是个贪慕荣华背夫别嫁的yIn浪贱人!你那一cao就喷水的浪屁股也用不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