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莺才初鸣时,应昀从睡梦中悠悠醒转过来。
自沦为娈奴伊始,教养司一日未松懈过对他身体的调教。每每从清晨起来盥洗毕,骥风即刻吩咐内侍将用具依次呈递上来。便是应昀前夜被折腾疲累到难以起身,无情的宫人也会强架起他逐件受用完当天的功课内容。
渐渐地,他习惯了每日在同一时辰醒来。
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天他并非独寝,身旁还躺着那个梵天境界最尊贵的帝君。
昨夜难得有场甜美酣睡,即使在朦胧辗转中也暖意绵绵地被安适围绕着。
原来梦中被珍惜与保护的感受,是来自于身后男人充当靠枕的胸膛与臂膀。
羽皇冠带严正,显然根本就未更过衣,实实在在被应昀压在底下睡了整晚,可以想见不是什么舒服的体验。
饶是应昀在后宫中过了好一段浑浑噩噩的辰光,此刻也惊惶失措起来。
他慌乱地按着凌霄胸膛撑起身,垂着头瑟瑟发抖道,“昀儿真该死,竟让夫君劳累了一夜”实则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凌霄微眯着凤目看他,忽而笑道,“那昀儿是知道不该,要自请夫君责罚你了?”
责罚?
他可真是不敢想那会是什么刑罚!
应昀休憩了一夜,犹温热柔软的身子陡然僵直,口舌也生硬起来。
“不不”
沉眠时静美的脸,初醒后刹那可爱的迷糊,此刻都被一张震惊的面孔所替代。
应昀竭力强笑,抖着手指解开衣襟,将珍珠般莹白圆润的赤裸肌肤凑近羽皇,谄媚地挺起胸膛上两粒羞涩轻颤的樱ru送到男人眼前。“请夫君息怒!就让昀儿好好服侍夫君来赎罪罢”
哪怕是尊贵如梵天境界之主,也不由得在心胸内泛上阵阵酸苦。
世事至此,只要两个人都清醒着,之间气氛便决不会和缓了。
凌霄哼了声,捻住应昀一粒红樱拉扯到唇边,毫不客气地含住舔弄,手指拿捏着另一边ru珠细细捏玩。那两点娇嫩处实在难禁亵玩,半边如坠温柔乡,酥麻了一段纤腰。半边又似遭拶刑,痛痒交加。个中滋味真怪异莫名。
“唔”甜腻微弱的呻yin声断断续续,冲破紧咬的唇齿。
受这软媚入骨的嗓音诱惑,凌霄胯下宝匕几乎涨爆,如奇峰突出腰间,将帝君华丽端整的下裳顶起来,情形十分yIn靡不堪。
既动了欲兴,凌霄也无意强抑。只是昨夜难得放过娈奴的身子未含纳充撑之物,他掰开应昀大腿以手指挖掘试探了片刻,便觉那朵小巧菊蕾已缩得极紧,花径内涩滞难行。
如若任着羽皇霸道的阳根蛮开强幸,当然也可劈开道路,上马纵情驰骋一番。
但应昀的身子却势必要遭受重创了。
凌霄想到这里,扬声召唤外面值守的内侍进来伺候。
骥风早就恭恭敬敬等候在寝房侧室中,一待羽皇唤人,即捧着檀匣入内听用。
箭已在弦上,凌霄也懒得多事,教应昀背朝床外跪在自己腿上口侍,吩咐骥风道,“拿香脂玉匕来给奴儿备xue。”
骥风连连称是,两个教养司的小内侍忙上来帮手,左右推挽起娈奴腿弯,掰开两瓣桃丘供老总管尽情施为。
应昀伏腰翘tun地跪在床榻上,后有内侍调弄,前方还得卖力地讨好羽皇胯下昂扬的器物。
他对口侍实则没什么心得,仅是如小猫儿狗儿吃糖般伸出舌头来来去去舔男人那话儿。皆因凌霄阳根巨大,若真要全数塞入应昀口中,只怕奴儿立刻便要咽喉俱裂,当场噎毙。这种笨拙的舌嬉聊胜于无,不过是享用正餐之前的开胃小酒罢了。
骥风仔仔细细往用具上涂满润滑的香脂,将之抵在应昀被托举强开的tun缝间,蕈头轻轻按揉那朵颤巍巍的小花苞儿,提醒道,“松开身子。”
应昀还未及应承,嗯啊一声,腰腹陡然绷直。
开xue所使的器具一式两件,初用的玉匕倒不弄得人疼。只是那物十分细长,沾满了香脂滑溜溜倏地直入肠底,既猛又快地钻入到极深之处。青涩的花径立刻惊悸禁裹上来,内壁环环紧抱玉柱不放。
见应昀双目紧闭,急喘着忍耐开拓的样子,凌霄不免有些皱眉。
“都承幸好几年了,怎么还是如此难受?”
骥风扭转手腕按摩紧窒的内膛,笑道,“陛下圣明。这奴儿yIn腺未生,xue里未尝趣味,难免不受用些。等到他果熟之龄哪还用得上香脂?到时候随意一插弄膛内便要春chao泛滥,两条大腿都会shi透呢。”
凌霄倒有些不信,搂着应昀唇舌相交一番,柔声问,“昀儿痛么?”??
这时骥风已抽出细玉匕,换上最后使用的粗硕器物插入娈奴腔内翻弄。
应昀细弱地呻yin,脚掌难耐地蹬开锦被,私处一阵阵辛苦地抽搐起来。
“奴儿要胀破了,求总管大人别再进去啊啊”
骥风摇头叹息,“帝君仁慈,怜惜奴儿,近来不愿再加重功课。可这只xue最不能放松调养,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