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
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女们所组成,他们
也会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李杜诗词。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区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流连的各个早上,奴隶女人从阁院后门爬
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头工人的性生活。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
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女人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已经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日供她在厕室使用的
铁制性器,她的心里难免会咯噔的抖动一下。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人关照特别带
上笼车的。会在早上车里见到这个东西,那就是后边两天又得要有一场能把人整
到死去活来的大麻烦。
大致上就在王奴来到南方的那几年中,已经成为周朝辖地的娜兰府治开始与
内地发展出的经济联系,一些像猪头老板那样的冒险者正在努力挖掘他们的
桶金,粤省的港口也越来越多的停靠上了来自娜兰的客货船舶。依照着中原
王朝在殖民领地采取的族群歧视制度,那些财富的所有者中几乎没有当地人,但
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奴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当地招募或者购
买而来。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塞
进去一百个划桨奴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奴很可能是男女混杂。跑过几
次粤州的熟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头上搞出来的那一场动静不能
算小,至少能让头一次见到的人吓一大跳。
特别针对娜兰船只的动作从早晨的清场开始。驻港军队派出带刀枪的士兵警
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这时候已经有港口工役敲打铜锣沿着五
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人外出观看。看粗铁棍子操屄啦,看光身光腚的
娜兰婊子挨操再加操人……!
一点没错,喊的就是娜兰婊子,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要
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人群也就
很是可观了。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奴这时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队。所有
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裸足,带脚枷系带铁链,正在人群
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周官家的
终身奴隶娼妓。她的身边当然是拥簇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肉身为大周宣
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交合的卧具,背后插竖公告
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等等具体规定。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木枷,奶房中所穿的
铁环加上铭牌之外,女人的阴户里还要填塞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棍子,用铁链
在腰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
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板,板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妓,肉身施惠之类,但
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四尺高处,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乳下的小牌威风了
很多。而且整天只顾往后抽插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胸脯一带的零碎挂件,
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交流一番,才弄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屁股趴在木头架子上,
一直让兄弟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果然是
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竹床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
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
概会走过一两里地。走到地方放平床榻,自己往床脚捆好那面肉身施惠的招牌,
让它竖立起来大家都能看到。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
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外国汉子。女人自己再到床前跪正,两手环腰解开牵系
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耸翘起来的铁茎。这样一条够大的铁,插在够深
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抽拔两寸再插回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
应合才能做到顺畅。抽的时候收腰弓背,硬插进去的时候就是挺胸抬肩,那样底
下的半边身体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熟的女人,在众
目睽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