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只是合成一道细缝的稚嫩颈口,略试几
次就深入进去,她仿照男女欢好的动作往肉缝中一阵抽插。王奴的另一只手拖带
粗黑铁镣往上抬升,包覆住盆女胸前的一对乳球。
从被抓握住阴道子宫膜瓣的那一刻起,盆女的身和形渐渐变化漂移,或者是
身体有疼,有苦,但又或者是舒畅快乐,女人在那种时候的眉眼,本来就是看不
出哭还是笑,悲伤还是欢喜的。她并不说话,她只是开始更深的呼吸,呼吸很快
就跟随着手指的抽插变成了呻吟。她在使用自己一身刨白葫芦一样圆滑的裸露肉
块,俯仰转折,上下颠动不止。
这一坐一立的两副女人裸身,靠在一起现出了非常鲜明的奇特对比。盆女遍
体的肌肤雪白丰腴,一对乳房不算特别胀大,可是也决不贫瘠收束,形状也算周
正。盆女满乳晶莹的皮肤让人几乎能够看进下一层去,看到肉里暴露出来的青紫
血管。她还是个活人,所以血一定在流,他们觉得他们已经看见了活的血在流。
其实就连王奴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想象,只剩躯干的这个女人在装进琉璃以后,
就像是停止了生长变化,她的肌肤只是越来越变到如同妖异一样的冰清玉洁,她
的时间就像停在了莲盆的范围之内。
黝黑身体的王奴现在一手托住堕落的子宫,一手捧起自己腿间的金属根茎,
她将满满镶嵌有粒粒坚珠的铁杵一环一环地,慢慢插入盆女悬空的宫颈深处去。
她在开始的时候一直保持住缓和的抽插,王妓朝向观众回转过脸来。
正与奴妓铁茎施行着交媾的这个琉璃盆中女人,十年以前是娜兰逆国的女官,
是奴妓宫中的贴身近侍,她就是那个叫做环的娜兰女人。她因为骑过马,动过刀,
抗拒大周天子的征伐,所以被一段一段锯掉了手臂和腿。她现在有子宫和肚肠侍
奉大周的宾客们。
王妓抬手摸在盆女青白无发的头皮上,那上面有一道陷入头骨的凹痕。这是
用来固定钩入她鼻孔的铜链子,连接到身后的璃盆以后,确保她的脸在接受尿水
时不能移动,必须挺直在抬头仰天的位置上。王妓说,最早几年是用带筋的铁盔
给她每天佩带,上下用螺纹逐次施加压力。压到了一年,就是骨头也能刻印出痕
迹来。所以人的身体……其实是有很大的改造空间。
王妓平缓地说到最后一句,已经开始加力大动。奴王娼妓使用双头淫棍,奸
污坐盆秃女脱垂子宫的这一场表演,再大力抽插过另外二三十个回合,才终于攀
登上如痴如狂的峰顶。盆女兜底的一袋翻卷子宫,从口径到内腔遭受粗铁合并珠
粒的层层折磨,她自己从腰腹到内心的复杂感受恐怕是无以言表。观众们陷入了
一片沉寂,大家只是看到那个如同葫芦一样无根无梢,也没有枝蔓的混沌女人,
坐在琉璃盆中一连声的惨厉号叫,她也同时扭腰甩头,状如疯虎。王妓伸张手臂
围绕在她腰上,她们的脸颊偎附,头颈交缠,黑白两色的四座乳房挤压碰撞,棕
黄与青紫的的奶晕奶蕾,加上四朵奶头此起彼伏,在她们身体周围奔流喷涌。王
妓运动自己黝黑干瘦的腿胯前仰后合,她齐腿根处的铁杵像舂米碾药一样直捣血
色肉巢。那是一场一发全身的狂野战争,她的两只光脚从脚跟到脚趾头,都在厚
木枷板底下挣扎蹬踢,乒乒乓乓的欢蹦乱跳。她就像一只光身厉鬼,正踩踏在地
狱的毒火上狂乱地奔跑。
在这样的晚上结束以前,或者最后还是会有些外国使节和客商挺身尝试,体
会一个孤悬在外的女人肉宫对于男根的神秘接纳和包容。反正这种事能在个什幺
地方碰到,一辈子里也就碰到那幺一次而已吧。每当遇到有自告奋勇,黑老的女
人总是保持住谦卑浅笑的神情,步子踉跄地绕到盆后去启用坐女的后庭。那些拖
出体外的人肠其实更加恐怖,脏腑落到人身以外大概是缺失了腹内压力,所以它
们柔软滋润,尤其是它们奇异的青白红黄的雍容形状,简直就像是一摊剖开了的
猪肚。
其实没有了肛门入口处的扩约肌肉,女人的腔肠,大概是并没有多少收缩能
力了,它们可能松弛橐然,抽插之下如临腐草朽木的,王妓已经给外翻的肠管表
面箍进两到三处金环,可以多少的施加一些压力制约。她也特别的说明,如果哪
位宾客老爷真的想要开展一回盘肠大战,她作为奴隶和妓女,也会为弥补这个服
务的缺陷努力服侍,她自己会跪在盆子旁边用两手环握挤压肠管增加它的